親親慕夏,司城早都忍不住了,可是頂着司清的臉,怎麼下嘴,該不該下嘴?
澡都給她洗過了,是不是沒什麼大礙啊!
看着自己懷裡被哄睡着了的貝貝,這孩子忙活這麼半天也確實累了,司城給她放在旁邊的牀上。
掏出電話,有件事他需要確認一下。
“喂!簡丹,我是司城,那具身體還能用嗎?”司城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畢竟頂着這個臉要想跟慕夏在一起,麻煩事情還是很多的。
“不能,那是一具屍體,所有生命特徵全部消亡,是不是能換另一副身體我不知道,我能力不夠!”簡丹第一次聽到司城的事也驚呆了,這超出了她的研究範圍,這種非常規事件無法用醫學來解釋。
司城掛了電話,心裡無法平靜,不能換,確定不能換回去,那現在的司清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司清,這個身份無法換,自己能做的就是要慕夏,要寶寶貝貝接受自己。
至於司清,對不起了,司城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如果能找到他,他會盡最大的能力補償他。
再次看向他心心念唸的慕夏,司城的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個笨女人,危險來臨她居然不跑,趴在自己那具屍體上擋子彈,傻不傻啊?
司城雙手捧着慕夏那張小了一圈的臉蛋,慢慢的吻着輕輕的蹭着,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訴說着相思。
“慕夏,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在爆炸的那一刻,我真的怕了,我怕失去你,可現在,我回來了,你怎麼忍心就這麼躺着,你這樣我也很害怕,知道嗎?”
“那天晚上我應該是無法呼吸了,我想轉頭看看你來着,可我轉不動,我腦海裡全是你的身影,以至於後來做夢也全是你,你已經深深刻在我的心上了。”
“慕夏,你那晚的樣子很傻,也很可愛知道嗎?我沒有想到那個身上掛滿炸彈的小傻瓜就是你,我也很傻,我看了你兩次都沒有發現,看來我們倆天生一對兒。”
“慕夏,我現在的樣子很騷包,今天一堆女人圍着我,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嚇着了,你趕緊醒過來,我需要你的保護,我很想念你彪悍的小模樣。”
“慕夏,我還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啊,我也等的心力交瘁,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你呢,你是不是也想要呢?要是你也想,你也想的話,我……唉!我覺得我們暫時先別想了,我有點受不了這具身體跟你,跟你……你懂嗎?”
“唉!這具身體不行,那哪具身體可以呢?都不行啊,怎麼辦?你快起來幫我想想辦法吧。”
“慕夏,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我這個樣子,我很怕你不喜歡!”
“唉!你不喜歡我不開心,你要是喜歡,我也不開心,怎麼辦?你告訴我怎麼辦?”
“慕夏啊,貝貝說讓你改嫁,我不想讓你改嫁,可不改嫁能怎麼辦呢?我現在……”
“慕夏啊,不管怎樣,你總要醒來看看啊,你說你爲什麼不醒來呢,我都在這裡了。”
“慕夏啊,我說過,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願和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因爲你,我的人生才變得溫暖,因爲你,我的生活才變得燦爛奪目,我不太會說什麼甜言蜜語,但我會盡更大努力演繹出更多璀璨,讓我們一直浪漫下去,幸福下去,我會用我的生命來呵護這得來不易的溫暖,慕夏,我愛你,只愛你……”
“慕夏,這是我對你愛的誓言,我原本只說一次,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以後你要是願意聽,我天天跟你說,不過,你總要醒過來親自聽我說啊!”
“慕夏,醒過來吧,你乖一點,聽話,不然我真的親你了哦!”
司城把慕夏的臉都蹭了個遍,終於忍不住攝住了那略顯蒼白的脣,輕輕捻慢慢磨,像對待這世上最珍貴的珠寶。
“哦……”
司城愣住了,怎麼回事?司城覺得自己確實很投入,很享受與慕夏親密的每一刻,可剛纔那一聲難耐的媚聲是自己發出來的嗎?難道,難道那聲音是慕夏……
司城激動了,再次狠狠攝住那依然泛着桃花光澤的脣,狠狠的捻,司城感覺全身心的投入似乎撞到慕夏的心靈,那種與愛人心神合一的快感讓司城頭皮發麻。
那聲音更大了,司城有種錯覺,那聲音好像來自自己的靈魂深處,不對,不是自己。
司城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慕夏小鹿般的大眼,在這張又瘦了一圈小臉上越發顯得大,那眼裡似乎有迷茫,有震驚。
下一瞬。
“唔……”司城痛的想跳腳,再次印證了這具身體的耐受力太弱了。
一口咬了下來,腥甜的氣息瀰漫開來,慕夏聽到一聲悶哼。
司城心想,好嘛,做慕夏的男人,首先得抗咬,嘴上沒勳章,老婆不買賬啊!
原來真的是要王子來親一下才能醒啊!
司城嘴上痛着,心裡笑着。
“司城,你快讓她鬆開啊,嘴脣快被咬掉了,你還要不要臉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我靠,司城再次被嚇得蒙圈了,誰在說話?這聲音,這聲音,這不是司清嗎?
嚐到了血腥味,慕夏鬆開了嘴。
火冒三丈,自己是已婚女人,是有孩子的女人,即便什麼都沒有,也不能任陌生人欺辱。
雖然,一開始自己確實挺投入的,那是她以爲是司城,是自己的老公……司城,司城呢,我的司城呢?
看着眼前似是認識,又似是不認識的男人,慕夏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司城也沒有說話,與慕夏對視着也陷入了震驚中,他在做什麼?他在跟心中的小人打架呢。
就那一吻,不但喚醒了慕夏,還喚醒了心底沉睡的司清,那可是這輩子除了司城外,那是司清與異性真正的初吻,由於司城的感情帶入,司清是吻的如癡如醉,無法自拔,原來跟女人接吻如此的銷魂。
司清沉醉了,不受控制的發出了鬼叫,司城稱那是鬼叫。
尼瑪,這種事,該怎麼辦?老子想劈人,劈誰?
司城也不知道司清什麼時候在的,自己給慕夏擦澡的時候在不在?自己在慕夏耳邊喃喃細語的時候他在不在?反正親的時候他比自己還帶勁兒,就看那鬼叫的聲音都是他發出來的就知道了。
這麼操蛋的事都讓自己遇上了,司城又開始扒頭髮了,那左側的一撮白毛在他的手指尖尤爲清晰,居然還是心形的,尼瑪,這是爲愛而生的身體啊,司城看不到,看到了得剃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