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慕夏哪裡還跑得脫。
燈都沒開,司城就着陽臺射進來的光線把慕夏摁在門上,28歲的毛頭小子,第一次慌張的沒法控制力度,慕夏的肩胛骨擱在門上生疼。
本來就沒有什麼光線,司城有些看不清慕夏的臉,只感覺到那小鹿般忽閃的大眼反射出耀眼的光線,刺的他炫目,蒸騰的熱浪把慕夏逼出一身汗。
慕夏想要求饒,司野獸怎麼可能放過她。
一口咬了下去,真的是咬啊,慕夏想要哭,好痛啊!這麼嚇人的嗎?救命啊!
慕夏摸索着打開了客廳的燈。
刺眼的燈光似乎讓司城冷靜了一點,低低一笑,掃過嗔怒的明眸,擦過精緻的鼻尖,再次盯住那抹嫣紅,霸道的,又不失溫柔的碰觸,綿綿纏纏。
該死的。
慕夏腦袋一片空白,身上的力氣一絲絲都被抽離了,有些難於招架。
終於觸到那處想念已久的珠圓,輾轉反側的玉潤,慕夏柔成一團……
貼得太緊,慕夏已經感覺到異軍突起,呼吸一窒,心跳,狂跳不止。
慕夏驚叫一聲,直接的後果就是司城緊緊的把慕夏壓向自己,不耐的微蹭及嘶啞的低鳴。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慕夏裝死,不敢說話,書上說男人這樣是因爲太嫩,太青澀了吧?28歲的青澀男人?搞笑吧!
不過,還好還好!好歹度過了危險期,可心裡卻有那麼絲絲失落是怎麼回事?
司城在想什麼,慕夏不知道,反正是靜靜的、緊緊的抱着慕夏久久都不撒手,這是使上小性子了嗎?這男人還有點可愛呢。
慕夏想笑,可嘴上不敢,但身體太誠實了,都一抖一抖的。
“我去洗澡!”司城終於動了,拖着行李箱就往廚房走。
慕夏呼吸都急促了,憋笑憋得,好吧,不笑話你了,你進門就只幹了一件事,這個屋子都還不熟悉呢。
誒?我幹嘛要你熟悉。
你說你進了廚房就算了,發現錯了出來再找唄,可那傢伙是在廚房裡幹嗎呢?進去都一刻鐘了。
慕夏悄悄溜過去,那傢伙居然手捂襠部在傻笑,真是閃瞎眼了喂,慕夏覺得得躲,不然會被滅口,這傻貨居然是精明霸氣,橫掃a市的第一權貴!(不止這些,人家還是陰狠毒辣,肆虐黑道的太子殿下!)
司城終於去洗澡了,嗯,不洗,應該會難受吧!
那慕夏也去洗吧,咱有兩個洗手間呢,慕夏很滿意自己的新房。
此刻正躺在樓上浴缸里美美的泡着澡。
突然,慕夏想起了忽略掉的事,司城不是性無能嗎?那剛纔他……
慕夏不確定他是剛剛被自己治好了還是性無能從來都假的?
如果從來都不是性無能,那6年前的事很可能是真的,只需要問問他就清楚了,那爲什麼他一開始也不認得自己?他也失憶了?算了,用數據說話比什麼都準,繼續薅毛計劃。
如果是性無能,自己是何德何能啊,還能治病了?
慕夏又驚恐的發現,不管他是哪種情況自己好像都在劫難逃啊,男人一晚上好像可以很多次的吧?
慕夏失去記憶,對男人女人那檔子事沒有一點印象,屬於吃過豬肉但不知道豬肉啥味的特殊人羣。
慕夏似乎聽到門在響了!還好鎖了門,慕夏拍着胸口。
嗚嗚嗚!沒有經驗,高興的太早了,危險期的持久性好長好長的啊!
慕夏趕緊爬起來沖水,又對着鏡子把腦袋上的紗布挑的更凌亂一點,把瘀血的位置露出來更多一點,甚至多按兩下希望看着更恐怖一點。
你說他剛纔是怎麼下得去嘴的,慕夏自己看着都難過,我還是個傷員啊!
門開了,被那個野蠻的男人給一掌推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