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生父親嗎?看着手裡的DNA報告,慕夏有一些慶幸,又有一些失落,唉!不管怎樣,寶寶的命算是有機會保住了,只要自己離開司城……
心突然有些抽痛,慕夏撫住心口。
貝貝的病,寶寶的命,慕夏啊!你有更重要的事,清醒一點!
可感情要怎樣才能一刀切的乾乾淨淨,不留痕跡呢……時間纔是最好的利刃!
慕夏又想到了請假,唉!又請假,這就職以來沒有正常的上過一天班,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具體要做些什麼?
對了,還請什麼假啊,都要辭職了。
明天是貝貝做手術的日子,司城那天也在醫院,不知道能不能讓司城去看看貝貝,不不不,不能再牽扯了。
那這樣的話司城估計一整天都不會來辦公室,那就站好這最後一天崗吧,也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不知不覺又來到BM大廈樓下,慕夏擡頭看着頂樓的方向。
不知道司城是否在上面,在幹什麼?是在開會還是打電話?又或是在批閱文件?
慕夏似乎看到了那雙深邃、陰狠的眼眸,在轉向自己時會斂去一絲冷氣,多出幾分溫柔,對他來說那應該叫溫柔吧。
他鼻樑挺直,微微翹起的嘴角邪魅中透着優雅,突然想起他嘴角處有一條淺淺的疤痕,受過傷嗎?自己似乎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他呢!
不過這條疤痕卻讓他看起來更加的狂野、張揚,配上他散開的領口及捲起的袖子處露出的小麥色肌膚,這簡直是上帝巧奪天工的作品。
慕夏似乎看到他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手正伸向自己。
慕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此刻似乎還能感受到從他手上傳遞過來的溫度,灼熱而有力,有一種被呵護,被保護的感覺,幾度讓慕夏想要依靠。
保護?對啊,爲什麼不能告訴司城,讓他來保護寶寶,可是,憑什麼讓一個男人豁出命來保護別人的孩子,憑什麼讓他因爲別人的孩子跟自己的親人作對?
慕夏想到了林攸楠,不不不,這不一樣,爲什麼不一樣?想不清楚,總之慕夏堅信自己沒法做到對他和對司城一樣的親暱。
可林攸楠在自己額頭上留下的吻……慕夏輕皺着眉頭,腦海裡似乎出現了司城眼裡飄過來的一絲冷芒,一絲陰狠,慕夏抖了又抖,慕夏啊慕夏,你瘋了吧,把寶寶的命壓在一個陰毒狠辣的認識了不到一週的男人身上?
還不到一週嗎?慕夏有些無語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才幾天就難捨難分的,這不像你了,慕夏狠狠揪了下自己的臉,你傻嗎?才認識幾天就要把你拐上牀,能是什麼好東西,他只是饞你的身子。
啪!慕夏輕輕的打在自己臉上,讓你作!
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看看那還不知道在哪裡逍遙的親生父親就知道了。
哼! 你有聽過司城做過什麼慈善嗎?從來沒有啊!反而是……慕夏想起隔壁的搖滾小青年,那個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那個,還活着吧?慕夏又抖,押錯了寶的話可就是寶寶的一輩子,慕夏賠不起!
下定了決心慕夏反而更哆嗦了,怎麼說啊,我怎麼敢在司野獸、司變態面前說不呢,不知道能不能躲一輩子,慕夏掏出手機,關掉,能躲一會兒是一會兒,自己先要醞釀一下勇氣。
……
慕夏回家來找勇氣了,“勇氣“在幹嘛?
怎麼樓上”咯咯咯“的,跟寶寶一起嘻嘻哈哈的是誰?
慕夏瞬間一驚,都檢測了,這回可是自己檢測的DNA,不可能出錯的。
那驚什麼啊?驚那張臉啊,這種玄幻的事情自己也解釋不清啊,慕夏咚咚咚的上樓,一把推開了二樓的門。
只見慕寶寶正騎在司鈺身上,被司鈺撓成了麻花,二人在地毯上滾作一團。
慕夏多久沒看到寶寶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了,他才5歲啊,奶娃娃一個,但卻總想頂起家裡的一片天,看到寶寶此刻的笑臉,就算是林大哥也從來沒有讓寶寶這麼開心過,慕夏突然就鼻子酸酸的。
寶寶貝貝缺個父親,可自己卻給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