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提高聲音說道:“長春保密站的是誰來了?”
外面的保密站的人楞住了,這人說話口氣怎麼這樣的?
但是還是有一個人站起來說:“我是長春保密站的行動隊長,你要向我投降嗎?那就老實走出來。”
周森冷笑道:“讓我投降?讓你們的站長鞏固過來。讓他向我交待清楚這是什麼回事。”
“我們站長豈是你能見的?”行動隊長說道。
周森讓司機將自己保密局的證件飛了過去。
證件飛到了那個行動隊長的手上,他一楞,打開證件一看,傻了,急忙說道:“大家守在這,不準亂動,不準開槍,我去給站長打電話,彙報這裡的情況。”
說完,行動隊長馬上向前臺跑去,跑到了電話機處。
這時,電話機有人用,但行動隊長上前奪過電話。
“你媽的,是誰啊?敢搶我的電話!”那人罵道。
行動隊長用槍抵着那人,那人馬上軟了:“爺,爺,我錯了,我該死!我自已扇自己的嘴行嗎?”
行動隊長一腳將那人踢開,那人馬上爬起來跑出了米粉店。
行動隊長沒閒心去理會他,撥通了電話。
電話一通,他便喊了起來:“站長,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長春站站長鞏固正在喝茶。
“東北區的督察,叫什麼周森的,被我們的人包圍了。”
鞏固一聽,急忙放下了茶杯:“你吃多了,跑去抓他?你知不知道,他是委座看中的人,只要他一歪嘴,你就什麼都沒有了。”
行動隊長哭了:“站長,不是我要抓他,是那個東北剿總副司令長官的兒子李公子說有共產黨,讓我們來抓的。”
“那個吃喝嫖賭抽樣樣行的傢伙的話你也相信。他老頭子是東北剿總副司令又怎樣?那是日落西山的人了,周森纔是剛升的太陽,誰輕誰重,只有你這個傻瓜纔不明白。”
罵了一通之後,鞏固讓行動隊長守住外面,不準任何人去捉拿周森。鞏固馬上坐車過來。
行動隊長馬上退回去,看到有幾個警察在翹屁股向包間走。便一腳踢過去:“聽着,裡面是保密局的要員,不是共黨份子,你們馬上去警戒,防止有人行刺。”
警長一聽,得了,自己又被那個花花公子耍了,說不定這回又要得罪人了,想到這,他撤了人,放到了店外警戒,自己跑去了電話機旁,給警察局局長打電話。
警察局局長一聽,保密局的人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便知這回又碰上了鐵釘子,他一急,便坐車向這趕。
剛好這時,新編60師的人到了,來了三十多人。
警察局的人與保密局的人都撤了,他們無阻礙地進入了周森的包間,來到了周森的面前。
周森指着外面,讓副官帶隊:“去將那個花花公子給我抓了。帶到我面前來,讓他家來人領人。”
副官一聽,二話不說,馬上帶了二十多人跑出了門。
也該那花花公子倒黴,他見到警察退出門外,不抓週森了,便氣憤地在外面指着警長的鼻子罵人。
等到副官帶人包圍了他時,他傻了:“你們想要幹什麼?我的老子是東北剿總副總司令,得罪了我,沒你們好果子吃。”
可他的威脅是那樣的無力,很快他被抓了,那四個護衛也被打倒在地,躺在地上不能動。
副官命人將那花花公子綁了,拖進了米粉店。
那四個躺在地上的人,一看壞了,人被抓進去,還不知要受什麼罪,他們爬着到隔壁一家店,給家裡走電話:“快來人啊!少爺被人綁架了!性命不保。”
於是,電話那頭,立即亂了起來。
而那花花公子被拖進來後,害怕了,這是哪家不怕死的,看樣子準備拿自己當人質了。
於是他坐在地上,人模狗樣地喊道:“快放了我,不然的話,大軍一到,讓你屍橫遍野。”
周森笑了:“我好怕啊!來呀,我先將你一刀一刀地割肉,割他個七七四十九刀,讓你的血流乾死去。”
周森的嚇唬,立即見效了,那個花花公子的褲襠馬上流出了水來,是尿,一股騷味充斥在包間內。
周森捂着鼻子,走到了門口:“你的尿太騷了,帶臭味。”
花花公子馬上說:“對對!我是臭狗屎,你就放過我一馬吧。我有錢,我給錢。”
這時,鞏固過來了,他去瀋陽開會,認識周森。
“我說周督察這是唱什麼戲?”說着他走進包間。
可一進來,就聞到了那尿騷味,於是他便退了出去。
周森笑着說:“嚇的,弄得包間不能坐人了。”
周森喊人搬了兩張椅子過來,他與鞏固坐在外面抽菸。
“怎麼處理?”鞏固看了一眼那坐在地上的花花公子問。
“總得給他老頭子一點面子,嚇唬一下就行了。”周森說。
鞏固點頭:“也是,他老頭子就他一個兒子。”
這時,門外跑進來了一大堆的女人,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
一進來,她們就想衝進來,可是,被周森的人擋住了。
“你是誰?竟敢綁架我的兒子。”四十歲的女人問。
周森冷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兒子誣告陷害我是共產黨,讓警察和保密局的人來抓我。”
“我兒子呢?你把他怎麼樣了?”那女人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所以沒有說什麼,開口問她兒子。
“沒把他怎麼樣?只是一見我的人,便嚇尿了。”
周森的話,讓四周圍着的人鬨堂大笑,有的人還叫好。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指着周森:“你是誰?有膽子就告訴我的名字,不就是個上校嗎?我讓我父親撤了你的職。”
周森笑了:“我叫周森,新編60師副師長兼政訓處處長,你現在可以去打電話了。”
那二十多歲的女人立即去了前臺,在前臺處要了長途。
電話很快接通了,那女人對電話裡說:“找我父親。”
過了三分鐘,電話裡傳來了她熟悉的聲音:“找我什麼事?”
“爸,弟弟被人綁架了。”她一開口就是重重地說。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是哪一路的土匪?”
“不是土匪,是新編60師的副師長兼政訓處處長周森的人乾的,弟弟已經被他們整出了尿來。”
“是誰這大的膽子,敢對我家人動手。來人!”
電話沒有掛上,這邊能聽到那邊的談話。
那邊的副司令長官對副官說:“通知38師,派人去抓週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