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魚嘴形海灣露出了水面,可以看到一個閉合的魚嘴。
水下暗礁擋不住,八隻快艇開到了魚嘴的左邊。
在這裡,快艇上的人用金屬探測器發現了金屬。
於是,下來了十個人,將塌垮的部分清開,露出了一個大洞。
進入洞後,他們發現洞內有二百個箱子,還有二十多個罐子。
罐子的口被封死,應該是做防水的。
一個負責的人命令道:“先上船,到了軍艦上再看。”
於是,二十多個人將洞中的箱子和罐子向快艇上搬,而快艇則是向軍艦上運,軍艦上有人接。
兩個小時後,魚嘴形海灣洞中的東西全部搬上了軍艦。
這些人又將洞內的痕跡進行了處理,做出了沒人來過的一樣。
最後,他們乘坐快艇返回了軍艦,快艇也被吊上了軍艦。
軍艦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離開了東沙島嶼。
而軍艦上,在倉庫內,有幾個年齡較大的人打開了一個箱子。
箱子內露出了金燦燦的黃金,而那罐子中,裝的是文物古董。
“十二噸黃金和一大批文物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一封電報到了三號的手上,三號高興地對方先生說:“蝶二號又爲國家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這是他應該做的。現在他的工作環境越來越差了。也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方先生說道。
“要不讓他帶家人返回大陸。”三號說。
方先生搖頭:“我曾經跟他商量過此事,他說沒有人比他有更便利的條件,他撤了,損失太大了。所以他願意同臺灣一起迴歸。”
三號想了想說:“通知他,從現在開始,中止所有的行動,不要同香港聯繫,進入沉睡期。沒有天大的事,我們不會再喚醒他。”
“首長,這樣的話……”方先生忙提醒。
三號搖搖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僅僅是他沉睡,許多的精英也要沉睡,免得被臺灣特務機關抓住。因爲有美帝的支持,我們現在的海軍力量,不足以去解放臺灣。所以現在的臺灣與我們已經失去了較大的關連,臺灣上的軍事情報到我們的手上,也只是一個參考物,用不上實處。所以我們要建設強大的海軍。告訴蝶二號,等到我們有了強大的海軍時,我們就會喚醒他,爲解放臺灣而作出貢獻。”
於是,這個命令便用報菜價的形式送了出去。
在臺灣百果山,周森收到了通知,然後燒掉了電報紙。
然後,他去往了“思念米粉”店吃米粉。
“停止一切行動!進入休眠狀態。”周森對沈影說。
從此,臺海兩岸,美國、日本,一些有心人,都失去了“蝶二號”的蹤影……
時間飛逝,半個世紀過去了,轉眼到了2018年的4月23日。
中國海軍在南海和臺灣海峽進行了軍事演習。
雙航母戰鬥羣繞着臺灣而過,對着“臺獨分子”進行了武力警告。
而在臺灣百果山,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望着遠處的大海,對同樣九十多歲的老伴說:“木兒不知怎樣了?”
這老人就是周森,老伴就是洪媚。
現在的洪媚已經是周森發展的一箇中國共產黨黨員。
“剛纔有報菜價,北京通知我們,木兒即將在廣州與中央首長秘密見面。”洪媚笑着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廣州的白天鵝賓館,一間豪華套房內,前任臺灣國防部部長,現已去官從商的周木向着一位六十多歲的人敬禮。
“報告首長,蝶二號小組向你報到!”周木說道。
六十多歲的人緊緊地握住周木的手:“我代表中央,前來看望你們!首長讓我轉告他對蝶二號小組的敬意。”
隨後,六十多歲的人敬禮道:“我代表我們全家,向戰鬥在臺灣七十多年的大伯大嬸哥哥姐姐們,敬禮!”
這個現任中國最高情報部門負責人的六十多歲的人,正是方先生的二兒子(周森的弟弟)的兒子。
兩堂兄弟簡單地訴說了思念後,便進入了正題。
一張詳細的臺灣軍用地圖拿了出來。
“澎湖列島駐軍……”
“基隆港駐軍……”
“彰化臺中駐軍……”
“臺東駐軍……”
(全本完)
再見了!《蝶二號》的老鐵們!謝謝你們陪我到這裡!
真的捨不得你們,但是,該到說再見的時候了。
我要大聲地大喊三聲:我愛你們!我愛你們!我愛你們!
我沒有離開軍事,爲了能與你們繼續在一起,我開了軍事新書──《風鳶》。該書已經十二萬字了。
這一本與蝶一和蝶二,沒有什麼關連。
喜歡我的朋友,懷念《蝶與諜》的朋友,請收藏並跟讀《風鳶》。
想起了一首詞: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