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倒是不敢靠的太近,聽聽聲之類的。另外,他也擔心,在後身其他的地方,比如說周圍的樓羣裡,他們有眼睛的存在。這些東西,自己也未必就能夠看得出來,畢竟樓羣裡面的窗戶太多,有一些角度,縱使是自己的眼力,也未必就能觀察全面了。所以,正常的看似路人一樣的繞了一圈後,範克勤直接走了。
騎上自己的自行車,一路飛快的回到了金屋藏嬌的那個地方。然後還是在下面一層,進入後,將自己的衣服之類的全都換回來。頭型也用髮蠟恢復成原先的樣子。然後,下了樓,找到了自己的車子。也沒去公司,便回了家。
童大小姐觀察很細,沒辦法,女人嘛,對於自己的丈夫總是有些敏感的。即便是範克勤這樣的偵查專家,也未必就能夠瞞得過自己女人的細心。不過,範克勤本身就沒什麼不妥。所以童大小姐觀察了一陣,就算了,領着他到了飯廳吃飯。還整了瓶酒。
“這是有什麼預謀啊?”範克勤道:“一回來,就渾身上下的檢查了個通透。這吃飯的還要灌醉我,說,你意欲何爲啊?”
“你就沒發現我有什麼不同嗎?”童大小姐期盼的看着他,問答。
“發現了啊。”範克勤道:“做頭髮了,換了身衣服。樣子嗎,還跟以前一樣好看啊。除此之外,也沒什麼變化。”
其實範克勤當然知道,童大小姐生完孩子,孕胖降低了不少。已經基本要恢復她原先的樣子了,鈔能力嘛,很正常,後世不都是有什麼健康師,營養師嗎?你以爲這個年頭就沒有啊。一樣有,只不過這個年頭營養師和健康師,那都歸類與醫學範疇,是以,童大小姐僱的是醫生。另外,她還做運動,請了好幾個教練,這等於是一個團隊了。
然後再由這些團隊根據她自身的情況,定製食譜,運動量什麼的。要不然,普通人懷孕想要恢復,除非天賦異稟,要不然不可能那麼快。
聽見範克勤的答覆,童大小姐挺高興,她對自己恢復的進度也很是滿意。今天好好的照了照鏡子,審視了一番,自己也是得意洋洋啊。然後就要跟自己的愛人顯擺一下。範克勤雖然說的是“也沒什麼變化。”但卻是建立在跟以前一樣好看的基礎上。是以,童大小姐焉能不滿意。
這按照後世來講,又是套路啊。但你不能說,套路就完全是不走心的,完全是爲了騙你而上的套路。就好像是謊話,也一樣分情況。妻子懷孕變得肥了,哪哪都是肉啊,問丈夫我是不是現在特醜。丈夫說,不,不,更豐滿了,哎呀,這就是迷人的盛唐風情啊,我有福了啊,愛妃。
你能認爲這是個套路式的回答,或者是謊言,是惡意的嗎?當然不是的。反而是因爲這個丈夫在意妻子的感受,纔會說這個謊言,上這個套路。
範克勤也是如此。他上套路,卻不代表他只是爲了騙童大小姐。畢竟童大小姐恢復的確實好,再者,讓自己的女人開心,這本身就是男人應該做的事。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人,總是認爲你這麼假呢!但懂得這個道理的人,才明白。你別管假不假,但自己的愛人高興了,纔是最好的情況。
結果吃完飯,兩個人又聊了會天,回到了房間,童大小姐給範克勤也上了套路。那小舞跳的,扭得跟水蛇似的。再加上童大小姐生完了孩子,打開了骨盆,讓她看起來更是葫蘆型,本身她長得就是那種“這纔是真正的女人”類型,結果現在,更誘人了。童大小姐還說,什麼再等等,完全恢復的,不,就不等!拿下!
玩了挺長時間花活,兩個人才睡覺,到了第二天。範克勤吃過了早飯,回到了公司。讓白豐臺來自己的辦公室,將昨天晚上自己偵查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後。白豐臺皺眉道:“要是這個旅社,是陷阱的話,咱們還真有點難辦呢。冒然派兄弟們過去偵查,沒準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反而被他們盯住。“
範克勤點了點頭,道:“是啊,那後面的樓羣,有點難辦,沒準那個窗口裡,就有他們的眼睛。如果兄弟們過去,被眼睛發現了,他們可能只需要一個電話,就立刻能夠採取一些措施。“
說完,白豐臺琢磨了一會,道:“不行的話,咱們單個單個上呢。就是讓兄弟們,每一個,都單獨的行動。讓他們去那個旅社後面的樓羣,通過正常的手段,租房子,或者是弄清楚那個房子是空屋,然後潛入進去。給他來個反監視怎麼樣。”
白豐臺提的意見應該說還是挺有效的。如果是設立監視點的話,倒不是不行,但監視點,不可能是一個人存在。最起碼,在一個地方也需要好幾個人,如此,才能做到輪流監視。
但幾個人的話,目標大,吃喝拉撒,生活垃圾,用水用電,很多東西,都能夠看出屋子裡不是一個人住的。如果對方所在的旅社,真的是關東軍直屬特務機關,佈置的陷阱的話。沒準對方也會做什麼準備,反而會被看出來。而最可怕的是,被看出來了,對方要是不動聲色的,默默的監視,從而往上找,那就相當危險了。
可白豐臺說的,單人,獨自成爲眼睛。用正常的身份,跟普通的找房子的本地一些人一樣,自然而然的去。那效果可能就不一樣了。比較隱秘,怎麼看,都是一個人。如果在加上點,生活氣息,比如說。白天還出門正常工作之類的,有了正常的生活規矩,那麼就算是對方的旅社是個陷阱,也不會注意到一個正常人。
這裡面也有一個漏洞,那就是如果要有正常的生活軌跡,去工作的話。你就真的去,那這段時間會造成監控盲區。雖然可以用單個,但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