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睿在擰動鋼筆槍的之後,立刻一膀子抗開了這一側的一聲,伸手拽住平車的拉手,跟着猛地往側面撞去。走廊上,兩側也是醫院的各個診療室,科室。蒲英睿其實在射擊的時候,就已經觀察好了。就是等的這一刻,畢竟自己也只是有一次的射擊機會。因此他擊中朱安福之後,立刻拉着平車就撞開了側面一個診室的大門。
醫院的診室,一般情況下是不鎖的,除非是藥房,器械室之類的會鎖。這是爲了方便病人,掛完了號,能夠直接找到醫生。就算找錯了,也就能夠問一下里面的大夫,自己找的在哪。
是以,他這側身一幢立刻就把門撞開。平車立刻打橫擋在了門前。蒲英睿進入之後腳下不停,左手猛地一摟,把門又給碰的一聲關上了。跟着,他便,竭盡全力,雙腳用力蹬地,往前猛跑了兩步。朝着側面的窗戶直接衝了過去。只聽嘩啦一聲,窗戶被他直接撞碎。雙手交叉的護在頭面前,這一下倒是把胳膊上劃了幾個口子,好在都不深。衣服在躍出來的一刻,也一樣被玻璃碴子劃的一道一道的。
話說,蒲英睿這幾下兔起鶻落,非常的利索。最主要的就是蒲英睿已經通過之前一系列表現,成功的讓這些朱安福的保鏢,對他放下了戒備。突然之間發難,誰都沒有反應過來。被朱安福看準機會一下子得手。
這些人反應也不慢,在蒲英睿發射出子彈擊中朱安福的時候,這幫人就已經在心裡反應過來了。立刻紛紛開始掏槍,還有的,則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朱安福的傷勢上。也是因爲這樣,平車才被蒲英睿一把搶了過去。橫在了旁邊這間屋的門前。
蒲英睿太快了,畢竟是早就準備好的。所以開完槍,也就一秒鐘左右,就已經衝進了側面這間屋裡,進屋,和回手關門是一個動作。可以說,瞬間就用門擋住了這些保鏢的視線。
掏出槍來的兩個保鏢,每個人碰碰的朝着門上打了兩槍。但終究是失去了視野,再加上他們之前跟着平車,站位也不是正對着那個診室的門。所以這幾槍角度不對,自然也不可能打的準。再加上他們開槍,也沒法衝進去,是以開了兩槍立刻就停下了。往前一上,拉開了平車,猛地一腳踹開大門,發出咣噹一聲,這幾個保鏢自動的留下了兩個,看朱安福到底怎麼樣了。剩下的,呼啦一下魚貫涌入了這個診室當中。
他們先是開了幾槍,然後又要拉開平車,踹開門,才能進去。這連續三個動作,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問題是蒲英睿之前衝進來後,就直接跑了,基本沒有停頓了。因此,自然就拉開了一段距離。早就被他跳入了院內,穿過種着幾顆樹的小草坪,來到了一輛車前,一把抽出了鑰匙。但他卻沒有上這輛車子,而是再次往前跑,來到了後面一輛車,這輛車上有一些血跡,就是之前拉着朱安福的那輛車子。
不過因爲那些保鏢要擡着朱安福,有比較急,誰都沒有關車門。這反而方便了蒲英睿,直接跳入了車子。擰動鑰匙發動汽車,飛速換擋,跟着一腳油門下去,最快速度的倒出了醫院院門。
另一面,幾個保鏢衝入了診療室,已經沒了蒲英睿的蹤影。但窗戶是破的,而且之前幾秒鐘,有撞玻璃的聲音。是以他們腳下一樣沒停,跑到了窗口一看,正好看見蒲英睿的背影一閃,穿過了那幾個樹。擡手碰碰的又打了兩槍,但被幾個樹當上了,也不知道什麼效果。於是,停下了射擊,嗖嗖的,也分別從這個窗口跳了出去。開始往前猛追。
蒲英睿之前表現的多好,此時,這些保鏢心裡就有多恨。正所謂“愛之深,責之切”吧。心裡極度憤怒,必須要拿下蒲英睿。等他們從幾顆樹木穿出的時候,就看之前的一輛車子已經到了院門口,下一刻便倒車出去了。
“快追!你去開車!”一個保鏢雖然心裡也極度憤恨,可是他的判斷力卻沒有丟失。快追!是因爲蒲英睿是倒車出院門,他不可能總是倒車的吧,肯定要掉頭的的。那什麼時候該正着開車?他判斷是出了院門之後就會開始了。而倒車該換檔位,也要有一個時間,然後加速也需要一個時間,如果自己等人能夠更快的出去,用手裡的槍,估計是能夠打的着吧。而且這個概率還不低呢。
而他指揮一個同伴去開車,這是爲了給自己等人上第二道保險,如果自己等人衝出大門,確實是來不及了,那麼自己等人也可以立刻上車去追。不用再調頭回來醫院院裡在上車,然後再去追,那就太浪費時間了。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人一多,就怕出現指揮體系混亂。是必須只有一個聲音才行的。一旦有了兩個聲音,那麼一定會壞事。這個道理這些朱安福的保鏢自然是明白的。是以,衆人正在往前猛跑,聽他這麼一吩咐,立刻開始照做。一個人分出去直奔側前方的車子。另外的人,和之前發號施令的那個保鏢,繼續提着槍往前狂追。
衆人一口氣跑出了醫院大門,正看見蒲英睿,那輛車子,在右前方的道路上已經調頭完畢,正在加速往前開呢。其實在追出醫院院門前,他們已經聽見汽車緊急調頭的聲音了。
蒲英睿不能說是車輛駕駛的超級高手,但這麼着急的情況下,誰特麼在意車子會不會損耗啊!倒出了院門,上了路之後,用力的一打方向盤,開始調頭。跟着擡油門,離合換擋,也是用最快的速度。反正車子別一下子翻了就行唄。然後一腳油門下去,往前猛開。
追出來的朱安福的一衆保鏢,出了院門之後,正看見蒲英睿往前加速開呢。心裡也知道,只要車子成功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