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出了大洋相,沒辦法,只能先放幾個黑膠唱片頂上。
在現場的周海平卻感覺很不好,沒人過來搗亂,或者是進攻。這讓他覺得,跟十七個沒來的人有重大關係。於是他立刻派遣自己的手下去找,並且吩咐說,如果家裡沒人,不開門就破門進去看看。
他的手下按照他的來到了這些人的家中,破門而入後,這才確認,這些人竟然全特麼死了。趕緊上報給周海平,後者在得知之後,閉着眼睛吸了口氣,道:“我操他嗎的,我說怎麼一點動靜沒有,人家提前提前把人都殺光了,還來幹什麼。“
說完,周海平只能給小鬼子駐軍司令部第六聯隊的聯隊長打電話,將事情說了一遍。小鬼子也特麼鬧心啊,於是跟周海平聯合起來,將這十七個人的家全都封鎖了,親自過來查看了情況。
碧山合延和周海平分頭行動,各自帶着人開始偵查十七個人的家,除了現場能夠看到的東西,基本上啥都沒找到,就全都是屍體。碧山合延也很是生氣,找來了周海平後,說道:“有什麼特務的發現嗎?“
周海平道:“沒有,但也不算真的沒有發現,可以肯定,這十七個人,基本上是不同的人殺的。但是沒有任何目擊者,可有一個人,從他身上的衣服痕跡以及氣味來判斷,他應該是找過女人。然後不算太久後,被殺死在了家中。是不是可以從這一點,來查一查,剩下的……價值不大。”
碧山合延皺眉問道:“女人?怎麼判斷的?”
周海平說道:“衣領上,有那種無意間蹭上去的口紅印記,另外身上也沾上了那種女人的香水味。這種香味……我不能肯定,但不是太高級的香水,也不算低端。再加上他身上還有一些酒氣,所以,我感覺他是不是在死之前,曾經去過某些娛樂場所,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地方。”
“嗯。”碧山合延聽罷點了點頭,道:“這倒是算是一條能夠追蹤的線索。那就拿着他的相片,去各大場所打問一下,有沒有看見的。如果有就馬上通知我吧。”
“是。”周海平道:“那我就先去了。”說着,帶着人直接走了。很快的,他就讓手下全都領了一張相片,去各大場所打問情況。而昨天晚上陪着這個傢伙的女人,其實還真被問到了。不過這個女人不想承認,卻自作聰明的套話,這個人怎麼了,爲什麼來問他啊。
結果她這麼一說,特務立刻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爲這好奇心太強了。不管誰,只要你好奇,就一定是可疑的。於是立刻開始追問,這個女人還不承認,不過後來,特務看她不配合,就要強行帶她走。如此,這個女人真是被嚇着了,這纔開始交代情況。
但她說的基本都是這個小子點了多少酒,幾點來的,甚至是上了幾次廁所之類的。確實是沒什麼價值,然後這幫特務又在這個夜場找到了也看到相片上這個人的工作人員,算是側面能夠證實那個女人的說法。所以這一次本來以爲能夠有什麼線索,也基本上是白給了。
於是幾個特務也不可能放了這個女人,直接帶走,一同調查,確實發現沒什麼問題,隔了幾天也就給放了。畢竟沒啥用了。
到了這裡,無論是周海品還是碧山合延,心裡面都比較沮喪。因爲這種風格,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鬼出的手,事先毫無徵兆,卻一擊得手後,不給人留下什麼關鍵性的線索。兩個人心裡也有些感慨,這次的包圍圈設立,其實真的不錯,可惜的是鬼沒有上套,而是轉身對付了需要直播的十八個人。而且時間拿捏的還很巧妙。
其實,周海平跟碧山合延,真不是沒想過,這十八個人可能會遭遇這種事。但他們不能做,畢竟他們本身擔心的就是,這是十八個人可能會死,但是呢,派人保護的話,那等於是告訴對方目標在哪裡呢。另外,他們本身都研究過鬼,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鬼知道目標在哪裡。自己這面佈置的越多,那麼鬼得知這些人消息的機率也就越多。
可他們是真沒想到,這是十八個人竟是還沒逃過去。現在說什麼也都完了。碧山合延其實並不關心,這是十八個人的死活。死了也就死了,只是有點遺憾,沒有碰到鬼的毫毛。
周海平說完有點皺眉,又道:“真是太可惜了,這次,其實還是怪我太大意了。本以爲,用自然而然的方式,該怎麼佈置就怎麼佈置,然後在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一下,再請大佐讓人設立一個有絕對力量的圈套,他只要一露面,我們就必然就能夠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或者抓住活口。但還是白費了。”
看他這麼說,碧山合延倒是也同意,另外,碧山合延在心裡其實真的挺欣賞周海平的。這個小子,肯定是無法回頭了。畢竟他成立的防務辦公室,可是殺過不少抗日誌士的。而且對方事先設立的那個陷阱,當時自己也沒看出任何破綻。事實上也確實是沒有破綻,可是鬼卻另闢蹊徑,竟是能夠查到那些直播的人。
碧山合延道:“周桑不必沮喪,鬼,這個人太狡猾,帝國要對付已經很多年了。甚至是一些超級高手,也被派過來專門研究和對付他。甚至還請來了德國的專家,可是鬼每一次都勝利了。所以,這一次輸給了他,並不丟人。”
周海平知道對方在安慰自己,至於丟不丟人什麼的,他倒是沒這樣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大佐閣下放心,正如你說的,雖然鬼每一次都勝利了,但是我們依舊有資本和他對抗。只要帝國還支持,我們其實,就永遠不會輸。”
碧山合延聽完這話,反而沉吟了一下,因爲再跨年前不久,也就一個月多,前線傳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