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國鑫接着說道:“我歲數有點大了,精力還有點跟不上。不像是他,人家生下來就願意玩。剩下的交給你了,反正你現在也認識他了,直接找他就可以了。“
之後孫國鑫上車也走了,範克勤則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裡。跑了個澡,跟陸曉雅開始膩歪。要像夫妻生活好,膩歪一定少不了。這是相當重要的一個環節。範克勤表示我大器,腰板硬朗,就是無敵的存在。
等到了第二天,範克勤吃了個早餐,和陸曉雅道別回到了安全局之後。剛剛安排完今天的工作,趙德彪找了過來,道:“總隊,我發展了幾個外線,其中一個在我今早,還沒來上班的時候,就聯繫我,說他發現了可疑人物。我跟他了解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往下查。“
“哦?“範克勤說道:”具體什麼情況?“
趙德彪立刻就把情況跟範克勤介紹了一下,原來,他發展的那個線人,怎麼說呢,非常的認錢,屬於那種只要你出得起價錢,靈魂都可以賣給你的選手。而也是因爲這一點,這個線人曾經在一個禮拜之前,無意中發現了點情況。就是他路過江邊公園的時候,看見了他的一個算是老鄰居,但不是現在的鄰居,坐在長椅上跟一個陌生人說了兩句話。
這就是整個情況。沒錯,就是如此的普通。任誰聽了都覺得這沒什麼。可趙德彪的這個線人不一樣,他原先住在城北,其中一家老鄰居是個作家,其實算是自由撰稿人。平時寫點民生百態,或者是某某地方出了什麼事,他評論一二,再加上自己的一些隨想,然後提供給各個報社賺點稿費。
而這個自由撰稿人,根據這個線人的瞭解,也就是能夠對付個正常的溫飽。可那天,在他江邊無意中撞見,這個老鄰居的時候,這個人穿的特別板正,就比較有檔次。而這個線人以爲對方是不是發財了?如果說自由撰稿人寫的文章能夠發財,那他是不相信的。所以就琢磨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門路賺錢,如果可以的話,憑着自己也算是老鄰居的身份,上前搭搭訕,說不定也多一條賺錢的門路。
是以這個小子就觀察的非常仔細,結果他就看見,在長椅上的老鄰居沒一會,給了那個陌生人一包煙,就走了。而且手邊還拿着一個行李箱,這是要出門上外地的節奏啊。於是他也就沒有上前,繼續看着那個陌生人。結果那個陌生人又坐了一小會,然後給自己點了根菸。抽了兩口後,起身把手裡的煙盒攥成一團,扔在江水裡。然後也起身走了。
其實到這裡,依舊是沒什麼事。因爲這個線人雖然挺機警的,也挺銳的,但畢竟不是專業特工,看不出個什麼端倪。於是這個線人也走了,但說來也巧,等這個線人在街面上晃盪的時候,他又一次碰見了這個陌生人。
而這一次不是在江邊了,而是在城南。在大街上,而且眼看着對方彷彿回家一樣的,用鑰匙捅開了房門,進入了一個住家裡。要知道,當初他看見的老鄰居和陌生人,是在江邊,算是城南方向,而現在,這個陌生人卻住在城北。本來是沒什麼的,可那個老鄰居搬家後,聽說是在城西住。就算是自己的老鄰居要走了,上外地,見見老朋友,可兩個人怎麼可能約到江邊,坐在一張長椅上,聊兩句就完了呢?
那麼遠就爲了在江邊坐一坐?送行的話,最起碼也得吃頓飯啥的吧。是以,發現了這個情況,這個線人就覺得不對勁,正好這個時候趙德彪也把他發展了,所以他想多掙兩個線人費,就把這事跟趙德彪說了。
趙德彪跟他自然不一樣,是專業人士啊。聽完覺得更不對勁了。一個現在住在城西,另一個則是在城北,兩個人卻都跑到江邊長椅上坐着去了,這明顯是約好了,像是地下的接頭啊。而且另一個拿着行李箱,一副馬上就要出差上外地的樣子。其中還有給了一包煙的動作,這就更不對了。
是以,趙德彪聽完了線人的彙報之後,上班立刻就來見範克勤,把這事講述了一遍。
範克勤聽罷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如果對方是兩統的,或者是國防部其他部門的秘密特務之類的接頭,也就罷了。可犯不上在江邊那麼隱秘不是,直接走正規渠道,不就行了嘛。雖然也不排除是極爲機密的任務,確實是有這種私下裡接頭的可能。但最大的可能性,還是地下黨在接頭啊。
於是範克勤想了想,道:“這樣,這是你的線人,這事肯定是你來抓。不過外勤隊前兩天我說不是要搞一次夏家訓練,你不是再抓嘛。這事也不能耽誤啊。畢竟咱們剛剛還都南京,有些事,要拉得開,才能讓上峰看見我們的動作。因此,你的人手未必就能夠,這樣吧,我讓華章也派人協助你。功勞適當的分一點過去,但主要的功勞還是你的。如此,你的人手也就夠用了。而且他們是特調科的,不是咱們純粹的外勤隊。他們在城市中的偵查,暗房方便,也比較在行。你用起來會更加方便。怎麼樣?“
華章那是大美人,但攝於範克勤的號召力和威懾力實在是太大,雖然誰都不敢說任何小話,可不管是調查處還是外勤總隊這幫人,心裡怎麼可能不有點八卦的想法呢?也都各自暗中猜測,人家兩人那是湊成一對,親自去執行過很多任務的。就這麼多任務的機會,華章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另外,範克勤身體那麼好……是吧。
是以,雖然誰都不敢說任何小話。但心裡能不這麼想嗎?
於是乎,範克勤這麼一提,趙德彪哪敢猶豫啊。而且範克勤不是說了嗎,這次事要是辦成,有了收穫,主要功勞肯定是他的。而範克勤一項是一言九鼎,說過的話就沒有不算的時候。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