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正常,一個人喝酒,容易醉的。
傑克舉起了酒瓶,晃了一下,然後將這個酒瓶隨手扔進了桌邊的垃圾桶裡。然後掏出一隻煙來點燃又開始抽了起來,就這樣,等他又抽完了一支菸,把菸蒂摁滅在桌面上的菸灰缸裡後。傑克這個小子終於有些微微打晃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跟着走了沒兩步,門口位置的洗手間而去。進入洗手間的門之後,範克勤也失去了視野,不過他等着就是這個機會。於是他雙手把住通風口的兩側,最大程度增加受力面積,然後整體往前用柔和加力方式,開始往前推着。
柔和的加力能夠讓聲音變得更小,是以,範克勤推動排風口柵欄窗口的時,還真沒有發出多大的聲。再加上傑克#坎迪斯這個小子在廁所裡尿尿,嘩嘩的水聲,以及究竟的作用,他自然對外面房間發生的事,沒有任何注意。
範克勤單手拿着柵欄窗,另一手用力,讓自己從這個排風口中探出了身子,跟着用出色的指力和力臂把着邊緣,身子凌空從中鑽了出來,用有手把着邊緣作爲緩衝,再加上範克勤落地的時候,立刻彎曲雙腿,是以落地一樣近乎沒有聲息。他將柵欄窗,輕輕的放在了旁邊,斜靠在牆壁上,然後走到了這扇牆的邊緣,也一樣是洗手間這一側牆壁的後方,沉默的等待着。
傑克#坎迪斯這個小子尿完了尿,抖了抖,收回去後微微打晃的往洗手間外面來。出來後,往右一轉彎,剛剛邁了一步。餘光就看右側牆壁處似乎是有個人。可這只是他的一個念頭而已。
範克勤甚至比他的念頭還要快速,雙手一身合身撲上。雙手抓住對方的時候,左腿也盤在了對方的身上。同時雙手立刻用極爲強悍,近乎不可抗拒的力量,配合着自己盤住對方的腿,朝相反的方向同時用力。
只聽見傑克的脖子上,登時發出十分可怕的咔吧聲,身子登時便失去了控制,往下軟去。可範克勤動作太快,幾乎是一盤他,就已經瞬間擰斷了他的脖子,而後,盤着他的腿立刻放下,再次成爲雙腳着地。雙手一拉,將他依舊控制住,沒有摔在地上。
然後範克勤單筆夾着他,另一隻手,把斜跨在身上的繩索取下,從傑克#坎迪斯的腋下穿過打了個節,跟着又繞了一圈,把他的手貼身綁好,如此他就成了一個垂直的狀態。
範克勤把他往自己肩膀上抗,轉身來到了通風口下面,雙手扶着他,將他垂直的續上去,瞄準洞口塞進了半截身子。然後他輕輕一躍,單手把着通風口邊緣,另一手,再次把後半截身子也續進了通風管道。範克勤最後把身子頭往裡一扔,跟着鬆手,再次落在了地上。
這一次他彎着腰,開始查看地上有沒有痕跡,還好,自己這雙鞋是新換的,而且是平底鞋,是以相當不容易留下痕跡了。另外傑克#坎迪斯這個小子很顯然這些天也都躲在酒店裡沒出過門,是以他本身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跡也不怎麼多。僅有的一些,範克勤細心的辨認,並且分析了一遍,也的確說明不了什麼。於是,他來到了側面牆壁的位置,把那個椅子上搭着的一個外套拿了起來,翻了翻兜,裡面竟然還有三十來美元。然後他把桌面上的煙盒和一個ZIPPO的打火機,也拿起,收在了自己的兜裡。
轉身,範克勤再次檢查了一下剛剛他幹掉傑克#坎迪斯位置的那個衛生間側牆後,彎腰再次看了看地面,以及左右的牆壁,確定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看了一下門鎖,伸手把原本已經鎖上的門鎖打開。
他把坎迪斯的衣服暫時也用袖子綁在自己的腰間,跟着小心的來到了通風口的下面,再次回身看了看自己走過的幾個地方,嗯,確實是沒有留下痕跡,腳下也沒有因爲之前推通風口,掉落的什麼牆灰之類的。
於是他小心的從旁邊拿過柵欄窗,輕輕一跳,單手已經把着了邊緣,單用指頭尖,在最裡面發力吊住自己,如此就不可能因爲自己把住邊緣的力量太大,導致邊緣的一些牆皮掉落了。然後他單臂一拉,把自己凌空提上。跟着用另一手將柵欄傳豎着,並且打斜的從傑克#坎迪斯的屍體上方放進了裡面。
然後用手推着坎迪斯,讓他更加往裡。有了空間後,雙手用力,就硬生生憑着臂力,撐住通風口的兩側,吊着身子鑽進了裡面。然後再次把坎迪斯往裡推,得到空間後,把腿也徹底的收了進來。
跟着範克勤把坎迪斯身上的柵欄窗拿起,經過自己身子,放在了自己腳下。然後,蜷縮着身子,靠着柔韌性,在狹小的空間裡調了個頭,拿住柵欄窗後,再次探出頭,看了看下面地面,很乾淨,剛剛自己再次鑽進來的時候,那麼小心是對的,也沒有掉落任何的牆皮。就這種事,恐怕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夠做出來了吧。
想着,他把住柵欄牀的邊緣,探身想要利用手臂加上柵欄窗的長度,去關掉側下方牆壁上的電燈開關。因爲如果一個人出了門,別管是不是在酒店,他都有大概率的一個習慣,把燈關上。因爲這是一個人在家裡,養成的一個習慣。
不過他聞着本來已經適應,但依舊有淡淡的酒味的飄來的房間,覺得還是算了,畢竟傑克#坎迪斯喝多了的話,他出門忘了關燈,也一樣是合理的。至於說,外面電梯間和樓梯間都有崗哨,怎麼沒發現傑克#坎迪斯,那就讓他們自己猜想吧。也許本身並不認真的態度,或者是誰上個廁所,另一個人也在漫漫長夜的某個時候有個疏忽,這都是沒看見的傑克#坎迪斯的可能性。最起碼就憑這這個屋內的情況來看,對方是喝了酒之後自己出了門。然後就……神秘的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