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徹底可以證明,這個人確實是在這附近落腳了。騎上一輛自行車,然後騎到一個地方後,在徒步很長時間走到很遠的地方,在落腳,基本不太可能。除非是停車,然後走過幾條街這種距離,還是有可能的。又或者是這裡是他更換自行車的地點。但這些華章分析概率很低:“如果是中途更換車子的地點,這顯然也是一個反跟蹤的動作。那麼他之前爲什麼不做,要知道,目標從菜市場開始,一直到這裡,他都很是正常的過來,沒有特殊的動作。所以這裡,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他落腳點的附近。”
範克勤是支持華章這種說法的,不過現在沒關係了,這一片地區已經被他們封鎖,只要安本敬二在這裡,就一定可以發現。
也就是這個時候,忽然之間,就聽砰砰砰砰……響起一連串的槍響。範克勤一聽,幾乎是瞬間就鎖定了聲源方向,和大腦構建的這一片區域的地形相結合,得出了大致的槍響地點。如果說,之前他要是出去的話,範克勤相信,自己封鎖整個區域的動作,對方應該是有察覺的,但自己主要打的就是一個撒大網,只要你在裡面就行,你察不察覺都沒關係。
所以範克勤之前不用自己出去,其中也是因爲這種大規模的排查,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是顧忌不到,比自己手下強不了多少。一樣都是上門,敲開門來進行登記。發揮不了什麼。當然了,還有一點就是,他是長官,自己要是出去,就算是自己的手下都知道,在這種情況,不用怎麼圍着自己也不行,因爲對於一個水平非常高的刺客來說,他依舊可能會分辨得出,誰是長官。在這種情況下,知道自己已經被封鎖包圍,說不得,直接給自己來一槍。
範克勤是厲害,但沒厲害到,對方一瞄自己,自己就一定能夠瞬間對危險有所察覺的地步。他當然也有這方面的感知,而且還比這個世界所有人都強。但這東西,一樣是一種潛意識的推測,站在一座大樓前,這個大樓密密麻麻的玻璃,你這時候忽然覺得有人在注視着你,恭喜,你可能感知對了。那不是說你真的對什麼目光,磁場,殺氣之類的真的有感知。而是屬於潛意識的推測,形成的思考。
主觀意識中,你可能不會想到這裡。但潛意識中,你大腦卻幫了你思考:因爲你就站在大樓前,大樓就是有密密麻麻的窗戶,只要有一個窗戶裡有人往這面看一眼,你就會被看見;這纔是真相,而不是真的說“我操,我就是能夠感覺到實質性的殺氣。”怎麼可能呢。
也有一些老兵,在叢林裡行走,詭異的在一顆地雷上方,邁步從旁邊繞了兩步過去了。不懂得人會以爲,我操,老兵是牛B啊,他們有一種直覺,竟然能夠避過危險。實際上呢?可不是什麼對危險的直覺。而是大腦潛意識中的推理思考:“這片地型,這幾處樹木,這一片草地,地上的這幾塊石頭……如果真的有地雷的話,我可能會埋設到那個部位。”
你一樣沒有主觀思考,是大腦潛意識在你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幫你思考了。然後讓身體隨之做出了反應,繞過了地雷。而是不是說,你真的能夠有所謂的“超級感知”這種玄學,能夠感覺得到地雷就在那裡。
只不過我們中確實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總是喜歡用玄學解釋我們沒法解釋出來的事罷了。實際上,哪有那麼神奇啊。只不過看着神奇,但實際上並不是真的有所謂的特異功能。
老外有個座談採訪,使用辯論的形勢。在網上挺多人看,一個神秘學家,就是玩封建迷信的,還有一個科學家。被請到座談會去了。讓兩個人各抒己見,可是場面上看神秘學家,就是玩封建迷信的總會佔據上峰。
還有很多人看了之後,覺得:我操,原來玩迷信的纔是真大佬。其實,真相是這樣嗎?就好像是那句話:“你不能否認,就是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啦。”
廢話,科學本身就是要嚴謹的。科學家在說話的時候就自帶這種特質。一件事,在結果出來前,不知道,我只能說不知道。但是人家玩玄學的,就是可以用神秘啊,某種未知啊,來進行概述。你讓嚴謹的科學來跟一個什麼都可以往裡裝的,什麼都可以套一層玄學殼子的玩意來辯論。本身就不佔優勢。就是因爲科學的嚴謹性,解釋不了,那科學家就只能說無法證僞。
可是神秘學不一樣啊,太好了,你解釋不了的東西,那我們可以啊。反正你無法證明是假的,處於科學的嚴謹,你就只能說無法證僞,也就是沒法說我這個東西是假的,那我就可以說你既然無法證僞,那我們這個東西,就是有可能是真的是不是?
那科學家怎麼說?處於科學的嚴謹,還真就只能說,是有這個可能性的。然後神秘學家就會說:你看,科學的確都證明不了我們是假的。“如此,雙方的辯論,科學家本身天然的嚴謹性,就註定了他肯定沒法贏得辯論。
然後那些觀衆還譁然了呢,我操,原來玄學纔是牛B的啊。爲啥?大多數人看的太表面了。僅此而已。
實際上呢,那個電視上的玄學家你要是仔細想想,他說的玩意,就是個雞毛,或者連個雞毛都不是。我們任何人都可以說,反正無法證僞嘛。我現在就說了,宇宙的外面有一個我們誰都看不見摸不着的超級球體。來吧,你證明一下吧。你要證明不了我說的是假的。那我說的就是有可能是對的。
但實際上呢?這種話,有啥意義啊?雞毛不是。
範克勤就是這樣,他是知道怎麼回事的。是以他不出去。但現在不一樣了,聽見槍響,那現在出去,反而他自己肯定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