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華章覺得範克勤說的有道理,於是當即下牀,開始拿過紙筆,開始研究怎麼發送情報。儘可能的精簡,寫了一稿後,修改了一下。最後確定了具體發送的內容,把草稿點燃扔在了菸灰缸裡。然後把成稿的紙張折迭成了小紙棍,不過範克勤卻走了過去,道:“不用留,我會記住的。”
說着,範克勤拿過了稿子細細的看着,很快就把上面的內容,全都記住了。也點燃後扔到了菸灰缸裡,道:“確定了內容吧?”
“對,確定了。”華章說道:“你照着發就沒問題了。”
“好,那睡覺吧,不早了。”範克勤說罷,和華章兩個人開始睡覺。到了第二天一早,範克勤兩個人正常的來到了安全局,開始上班。到了中午,範克勤出了門,直接來到了安全屋,開始給組織上發報。他的發報手法不算嫺熟,可是內容都在他心裡呢,而且他的反應能力,協調力,敏捷度,精準度,那都是最頂級的。是以,別看不嫺熟,但愣是發出了一級發報員的速度,滴滴答答的沒一會就搞定了。
發送完畢,範克勤關機,將電臺藏起來後,他立刻出門,這就不用着急了,在街面上溜溜達達,找了個好點的館子,進去開始吃喝。
而就在範克勤剛剛開始吃午飯的時候,國防部,警衛大隊的二中隊終於發現有點不對勁了。二中隊的一個文書,剛剛拿着一份大隊上下發的材料回到了隊裡,直接去找胡尚峰,結果沒在。就問其他人看沒看見,結果都說沒有,於是這個文書只好又去找二中隊的隊長。
話說,二中隊的隊長基本上內務這一塊,他平時不怎麼管,見到文書送來了下發的材料就問他:“你直接送給老胡就可以了,怎麼不去呢?”這一問就問出事了,文書一說,中隊長感覺不對勁。立刻開始打聽,結果他的副隊長鬍尚峰,一上午根本就沒有來。
於是乎,二中隊的隊長立刻又往胡尚峰家打電話,也是沒人街。就更不對勁了,於是乎,他趕緊點手叫了兩個手下,吩咐道:“你們現在立刻去胡尚峰家,有人自然就好,沒人就像左右鄰居打聽一下。實在不行……看看能不能想辦法進去,看看他家裡,怎麼個情況。”
“是。”兩個手下答應一聲,告辭了二中隊的隊長,開着隊裡的車子直奔胡尚峰家。把車子停在門口,兩個人下來,一拍門,啪的一聲,結果院門根本沒鎖,是虛掩着的,這一拍門,直接就給派開了。
這自然是範克勤故意爲之,他做的就是胡尚峰開溜的戲碼,所以自然不可能鎖門。要是鎖門了,外面掛上了個大鎖頭,那不是等於告訴別人我已經開溜了嗎。不如就虛掩着門,從外面開不出個什麼來。只有真的要叫門的時候,纔會發現不對。這也是符合準備撤離人的心態的。
這兩個人一看門開了,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太對勁。雖然沒有抽出槍來,但都用手扶着槍把子,走進了院裡。隨之自然就進入到了胡尚峰的家裡。結果看見屋裡,沒啥事啊。不過緊跟着他們就發現不對了,因爲沒人,家裡的大門竟然不鎖,這也不對勁啊。你說你上班了,或者是上哪,和朋友去玩了,怎麼的家裡不鎖門?
因此,其中一個指了指胡尚峰家的電話,道:“趕緊往回打一個吧,把情況跟隊長說一說。”
另一個人顯然也是同意,立刻來到了電話旁邊,開始往回撥打電話,等二中隊的隊長接起後,把情況一一說了。二中隊的隊長更是感覺不對勁,道:“你們現在什麼都別動,看死了,我馬上派人過去。”
其實在派頭兩個人去胡尚峰家裡查看後,這個二中隊的隊長就已經開始在隊裡打問,胡尚峰說沒說請假的事,或者是今天要幹去哪做什麼不過來的事?問來問去,答案就只有一個,根本沒有這個情況。
此時聽了電話裡的彙報,二中隊的隊長更加覺得不對勁了,趕緊往上報吧。先派人過去把胡尚峰的家控制了再說,然後自己直接找上了警衛大隊的大隊長李海清,把情況跟他講了一遍後,道:“大隊,情況就是這樣,你看怎麼辦?這小子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李海清看了眼二中隊長,心道:“要是他自己出事還他媽算是好的。怕就怕是另有原因。”不過他肯定是不能多說什麼,道:“你不是把人派過去控制現場了嗎?這很好啊,不管是什麼情況,先控制住再說。另外,再加一條,讓你的人趕緊向周圍的鄰居打聽一下,最後一次看見胡尚峰是什麼時候,昨天他回沒回過家,或者是聽到他家有什麼動靜沒有,甚至是看沒看見他接觸過什麼人,他家的巷子裡,來沒來過什麼可疑的人,總之,要詳細。”
“明白。”二中隊長點頭,道:“明白,那我親自過去一趟吧。”
“也好。”李海清點頭,道:“你再去之前,在隊裡在打聽一下,胡尚峰在本地有沒有親戚,朋友,女人啊,都住哪,也都問一問。追查一下,別在真的是誤會。但凡有進展了,趕緊給我來電話。”
“是,我這就去辦。”二中隊長轉身走了。開始按照李海清說的,在隊長這幫熟人中詢問,結果還真有人知道,胡尚峰有一個女人。問了一圈,找到了一個手下,是車隊的人。他記得當時,是胡尚峰借了車子出去,第二天是他幫着胡尚峰在車馬巷子口,將車子開回來的。然後另一個手下,知道胡尚峰當時買了幾樣傢俱,是以兩下一結合,得出了一個結果:胡尚峰的女人,可能是在車馬巷子住。
二中隊長立刻安排人去了車馬巷子,去打聽情況,然後他自己則是親自到了胡尚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