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報紙,本身的股東,合夥人之類的,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是以,還是繼續見報,最終導致老蔣頭不滿,要下狠手弄死李光。
範克勤開着車子,來到了一個雜誌社。這個雜誌社怎麼說呢,你在外面根本也看不出來這是個雜誌社,而且還是高大上的科學類雜誌社。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個二三十年的老房子,牆體都是裂紋,說不好聽的,大黑天過來一看可能比鬼屋強點啊。
就是個破平房,反正怎麼看都不像是雜誌社就是了。但牌匾還行,應該是之前找專業木匠做的,掛在門楣上方,要不是有這塊牌子,跟貧困人口一家多少口人擠在一個小平房裡的那種平房,那是真的沒啥區別的。
範克勤把車子停在挺遠的一個地方,走路過來的,在到對面看着。這個雜誌社也很是冷清,雖然開着門,但他盯了一個多小時啊,愣是沒有任何人進出。到了晚上,雜誌社關門的時候,纔有一個人從中走出。
這個人穿着一身黑色長袍,身量倒是挺高,似乎能有一米八了,要背挺的筆直,一個木頭框的方眼鏡架在鼻樑上,但卻難言上方粗粗的眉毛,和方面大耳的模樣。留着一頭短髮,根根直立,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非常的方正。
出來後,這個人不疾不徐的回身把雜誌社的門關好鎖上,然後邁步沿街走去。範克勤在後面跟着李光,等到了自己停車的位置,李光繼續往前走,範克勤則是上了車子,等到對方都快走出自己的視線了,這纔開車追了上去。然後再次停在了路邊,等到李光再次走遠繼續追上去。如此循環往復,走了能夠有半個小時左右,隨着李光來到了另一片平房區。
就看李光進入了一個帶着四五平米的一個小跨院的房子,範克勤再次下車。開始圍繞這處地方轉悠了起來,沒一會李光的家裡房頂上的煙囪,冒起了炊煙。範克勤也不着急,從跟着李光的一路就能夠看出來,這個人確實是外行,沒有任何的反跟蹤意識。而且似乎是總有什麼心事,就算是走路的時候,也在思考着什麼。
房前屋後以及周邊,範克勤都轉悠到了。這就是個很普遍的那種平房區,而且還是偏老破的那種,看起來這個李光過的,確實是也不咋地。不過也能夠想到,他雖然刊登文章,有很大的名氣,寫文章也能夠賺錢的,但基本都用來補貼他的科學雜誌了,無論是出版,印刷,這都是需要他自己往裡扔錢的。聽說以前他家裡條件還行,但現在看,這明顯是因爲他辦雜誌社,已經都折騰進去了。
從範克勤看見的情況,李光應該是光棍一個。這倒是挺方便的,如果說要是能夠把他接應走,一個人更加方便。這一片區域也基本都是生活水準不太行的人住的,而且這個範圍還不小呢。
前後倒是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只有一個距離李光家不算近的,無視中間的很多住家,直接打斜拉直線過來,也有個四百多米的距離,有一個巡邏的小站點。裡面就兩個巡查,在沒有其他的情況了。
嗯,這樣的環境其實還真是挺有利於接應李光的。心中掌握了情況後,也不怎麼擔心了這一點了。但自己還是要適當的催一催華章,讓組織上儘快。這同樣是因爲這樣的環境的因素。範克勤考慮事情還是非常全面的。雖然他要幹掉李光,肯定是要做個戲,但做戲肯定要做全套啊。別演的不像那不是有破綻了嗎。
這樣的環境雖然有利於李光被接應,撤離此地。可是反過來說,這樣的環境,一樣是適合暗殺的。具體的說,更加適合於讓一個人消失啊。如此適合的環境,自己再拖很長時間,這合理嗎?
因此,從這方面看,那肯定是速度進行的比較快,這纔是正常的。就好比孫國鑫,他在得知李光的生活軌跡和生活環境後,很容易就得出:如此環境,辦起來不難。可這樣的話,你範克勤卻遲遲沒有動手,那你在搞什麼?有什麼顧慮啊?還是你自己本身是有什麼問題啊!
不顧現在也剛剛是第一天,要效率,也不用過於着急就是了。到了晚上,範克勤再次回到了華章的家,沒錯,這其實就是等於和華章同居了,被某個安全局的人發現,也沒什麼關係,在他們眼裡那就等於是正常的現象。但卻方便了範克勤和華章兩個人及時的溝通。
範克勤和華章一邊吃飯,一邊就把自己今天去觀察李光的事說了一遍。道:“所以這種環境,很有利於你們接應。今天晚上你上級會回覆消息,看看你的上級是怎麼決定的。如果直接派人過來的話,那就儘快。不然的話,這種容易的環境,我本身要是把幹掉李光的事,拖得太長時間,這就說不過去了。“
華章也承認這一點,道:“嗯,咱們先接收上級的信息再說。不過李光到底怎麼想的,還是要有人跟他接觸,並且詳談才行。如果他自己很抗拒的話,我們也不可能強求啊。“
範克勤笑了笑,道:“那就算他倒黴了。”
吃完了飯,也沒什麼事了,等着時間就可以了。天色已經黑下來後,華章看了看錶,伸手從桌子下面拿出了紙筆,然後伸手打開了收音機,調節到了特定的頻率。又等了一會,收音機裡果然開始傳出用一串串數字組成的播報。華章刷刷點點的,快速的把這些統統的記下來。重複播報的時候,又覈對了一遍,確認無誤,將收音機關好,擰了一下調頻,將其撥到了平時總是播放一些歌曲的頻率。
然後華章開始破譯起來,每一組數字下面都寫了一個字。範克勤在旁邊看了後,等華章寫完,也明白了信息的具體內容。有四個同志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