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舉動讓跟前的安保隊員大吃一驚,左拉假裝聽不懂,站起身來,往前邁步,德國人的匕首將安保隊員的脖子已經勒的死死的,匕首刺破了安保隊員的皮膚。
脖子上開始滲出了血滴,左拉假裝吃驚的樣子,把手裡的武器仍在了地下,德國人讓左拉把武器踢過來,左拉踢了過去,不過故意用力很小,距離德國人還有一米多的距離,德國人很胖,彎腰不方便,開始往前推動人質。
往前走了幾步,正在彎腰的瞬間,一隻白色的蟲子,在地面的武器中爬出,迅速咬了德國人一口,德國人嚇了一跳,正在緊張中,周圍的安保隊員的武器開火了,幾十顆子彈全部打中了德國人,德國人身子大震,用難以名狀的眼神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彈孔,隨後不甘心的倒下了。
離莉莎倒下還有二三十米的時候,碰的一聲槍響,響徹雲霄,東面搜索隊中最前面的一個看崔成國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和朱莉一聲不吭繼續挖掘,被解救的那個安保隊員,對着死去的德國人就是幾十腳下去,可惜的是這個德國人已經不知道任何事情了。
塌方堵塞的地方很大,崔成國帶領着二十個安保小夥子挖掘,自己體力有些不支,休息了一會,朱莉過來給他擦了擦汗,說到:“我們既然控制了這個通道,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崔成國沉思了着,左拉湊了過來,崔成國對左拉和朱莉說到:“讓黃山和老鎮長安排人送給養。同時在通道內建立防禦設施。我們即便出去,外邊是否有埋伏尚不可知。一旦敵人反撲還會丟失這條通道。儘快讓警察局和當地軍隊的人控制這條通道。當然也讓我們外圍情報局的人蔘與進來,北約的人也能參與進來是最好。”
左拉遞給崔成國一杯水,崔成國喝了幾口,繼續補充:“我們打通後這條通道後,馬上組織人員去營救莉莎,現在我們的武器和子彈都不多了,吃的喝的都是問題。傷員等等,暫時不能排除更多人去,我和朱莉去,你和薩穆埃爾守衛這裡。”
左拉堅持要求,崔成國搖了搖頭說道:“你進攻不行,但是防守有一套。你小子的蟲子還是個秘密武器,儘管我不知道這些蟲子你從那裡搞來的,總之防守時有很大的作用。拜託你,堅持一下,珍妮佛和黃山就能來了。”
朱莉說到:“只有我們兩個不妥當吧!”
崔成國給她遞了個眼色,朱莉不敢多說了。崔成國知道還有楊志升和他的跟班。
四個人應該差不多了。
左拉立刻做了安排,兵分三路,一路帶領傷員返回,順路回去領去各類物資。
一路挖掘塌方,一路佈置公事,兩路人馬輪換休息。
崔成國和朱莉都很想立刻打開塌方的路,可是一想到打開後的後果,都不敢急於求成,萬一被人打個措手不及,那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白白替別人做了嫁衣。
清理塌方的工作終於結束了,外面的風呼呼的吹了進來,總算是能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了.衆人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喘着粗氣,有人直接坐在地上的泥土裡,不在有絲毫的動作,大有精疲力竭的陣勢,所有人都想休息一下。
崔成國不想休息,可是看到大家這個樣子,實在是不能再讓他們受累了,休息吧,就這樣吧!
崔成國低聲對左拉和朱莉說道:“現在這個形式也不是很有利,外邊靜的出奇,外邊也有清理的痕跡,可是似乎中斷了,敵人沒有再盡力打通這個區域,這說明了有些詭異,大家還是小心一些,沒有充分準備前暫時不要出去,左拉你去洞口前做好觀察,不要讓任何人隨便出去。”
“是,我明白了。”左拉端起一把衝鋒槍,堵在了洞門口。
朱莉則找了個隱蔽位置豎起狙擊步槍,掃着周圍,崔成國用望遠鏡在觀察。
四周靜悄悄的,死一樣的沉靜,風在嗚嗚的吹着,似乎沒有人在周圍,只有樹木和風在洞口前面,可是在崔成國眼裡還是有些端倪,其中偶爾有飛鳥驚起,小兔子一樣的動物偶爾在奔跑,這些都說明了什麼,這些都說明了樹林裡並不僅僅看到的那樣輕柔,而是更加的無奈。
就在大家想出去的時候,崔成國決定繼續等待。
等待各種給養送來,等待各類物資的到來,崔成國又開始了畫圖,準備把這條路線和整個周圍的路徑全部畫了出來,畫出來後,總覺得少些什麼,崔成國在缺少的位置上打了幾個問號?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
這個時候,距離崔成國的洞口有二百米的位置上,有兩個人正悄悄的扒開草叢,看着崔成國這裡,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其中一人是個德國人,吸了一下鼻子說道:“太可惡了,難道他們不着急嗎?她們的人不是從直升機上掉下來了嗎?他們不是想急於奪取這裡的礦石嗎?”
“不錯,說不定他們還急於想得到那些沉睡的寶藏吧!我不相信他們不出來,估計是清理塌方累了,我們該主動出擊的。”另外一個人意大利人悄聲的說道。
“哼,你說的容易,我們來的人剛纔太少了,所以沒有敢主動出擊。可惜了,現在人多了,反而更不好出擊了,對方加固了工事,我們有了困難。這次很麻煩。只能引誘他們出擊了。”德國人固有的傲慢不允許別人否定自己。
意大利人不說話了,繼續等待着,外部的風是很大的,風加雪凍得兩人頭上,眉毛上已經全是雪和風出來的樹葉。
可是兩人又不敢隨意亂動,因爲後面左右還有手下一幫人在看着,更關鍵的是他們摸不清洞裡的虛實,萬一有狙擊手,別說偷襲別人了,就怕被別人給偷襲了。
就這樣僵持着,不論天寒地凍,他們的神情也很焦慮,可是想到生命的重要,他們容忍了,他們把自己當做了忍者,他們在堅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