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還是叫我媚兒姐姐吧。我把你當小兄弟的。”我對鳳採改稱乎還真有些不適應。
“不要,我已經有十二個姐姐了。我不需要姐姐。”
“那好吧,隨便你了。對了,採辰,這些靈貝你拿着,明天幫我採購一些藥材來。我需要很多煉製五品以上丹藥的藥材。最近這一個月,我要留在這裡照看蝶宇就不去上課了。有空時我想在這裡自學煉丹術。”
“五品以上丹藥的藥材?你煉丹術已經突破四品煉丹師升級到五品煉丹導師的水平了嗎?你這升級的也太快了吧。記得一個多月以前,你還煉不出四品的丹藥呢。”
“我對煉丹有天分,再加上姐姐我勤學苦煉纔有現在的成績。嘿嘿,我也只是嘗試着煉製五品的丹藥,能不能成功還兩說呢。”
“媚兒,騙虎大炮丹藥的那個騙子,我們還抓不抓了?聽說老生的修爲都很厲害,沒有人協助我,我還真的沒有把握將人拿下。”
看到鳳採辰紅着臉說這件事。我有些想取笑他。不過,終究是沒那麼做。這確實是事實,老生的修爲最差的,也都在六魂以上。鳳採辰的修爲目前只有四魂。還是剛升級不久。如果那騙子是有組織的團伙,那鳳採辰一個人對付他們無疑是相當危險的事。
“先不用專門去查那個騙子了,但我們可以在暗中留意下,有了線索也不要貿然行動。等大家都有空的時候再一起出手。你先幫我採購藥材,有空時再去賣我新煉製出來的丹藥。”
“好,我聽你的。”鳳採辰點頭答應。
採辰又同我聊了一會兒,我就勸他回房休息去了,他要替我照看蝶宇,我沒有同意。又過了一會兒,猴遠回來了。得知了鳳採辰已經回來的消息,他就在我身邊陪我靜靜地坐着。後來我發現兩個人並排坐在蝶宇牀前。又沒有什麼可說的很是尷尬,就找了個藉口,讓他照看一會兒,我去下洗手間。
我此刻正躺在浴池裡。回想着這兩天發生的事。右手撫摸着左胸上的魂花。那淡粉的魂花下面果然又長出了一片魂葉,淡藍色的魂葉,同蝶宇的翅膀是相同的顏色。這片魂葉無疑是屬於蝶宇的。
到目前爲止,一共有三片魂葉了。一片深綠色的是屬於段其峰的。一片墨黑色的屬於寒冰谷中那個陌生的男子。還有一片淡藍色的屬於蝶宇。這麼算算,我已經有了三個男人了。
而讓我慶幸的是,身上並沒有出現公子邪的魂葉,那也就是說他修爲的升級並不是與我雙修造成的。而是碰巧在那一刻突破了。這也讓我放了不少的心,不然,我一定會抽空去看看他有沒有因爲我受到與蝶宇差不多的傷害。
第二天早上,花鬆先來查看了一遍蝶宇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就出去了。花鬆並沒有與我做過多的交流。也沒有追問我和蝶宇之間的事。但是,我感覺他知道的並不比猴遠少。因爲蝶宇的病情可是他親自診斷的。他應該很清楚蝶宇是因爲什麼原因才弄成現在這樣。
我承擔起照顧蝶宇的責任,而鳳採辰則充當起了照顧我的責任。他先去買了早點回來,又去幫我採購藥材。等同學們放學後。他還要去資源互助交易區賣我煉製出業的丹藥。
猴遠則是利用課餘時間有空就回來陪我說話。或是替蝶宇擦洗身體,換洗衣物等。還時常趁宿舍裡沒有人吹笛子給我聽。
虎大炮對二層的變化很是好奇,但是大腦比較粗線條的他也並沒有多想什麼,被蝶宇命令專心去上課,不放學不準回宿舍。
晚上,有猴遠替我照料蝶宇,我開始專心研究五品丹藥的煉製。經過幾次失敗。又借閱了專門的丹藥書籍,終於讓我煉製出了一顆五品的醒神丹。我找來花鬆,問他可不可以給蝶宇服用這枚丹藥。花鬆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就出去了。
自從蝶宇昏迷後,學院方面很是重視,獅明浩帶着蝶春秀還專門來看望過一次。也帶來了兩名學院的高級治療師,查看蝶宇的病情。進行現場會診。
可是,一週過去了,蝶宇都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他們也尋問了蝶宇生病的原因。我只能欺騙他們說,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早上,叫蝶宇起牀去上課。但是怎麼叫也沒叫醒,才發現他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此後,蝶春秀又單獨來看望過幾次蝶宇。每次都讓我和鳳採辰等人到房外等着。有幾次,我們從房外還聽到她的哭泣聲。還有小聲的自語聲。她應該心裡有很多話想同蝶宇說吧。都是女人,對待自己所愛的人內心都是柔軟的。看到蝶宇變成現在這樣,她的心裡也一定很難過吧。
我雖然看到她把我們趕出去,與蝶宇單獨待在一起很不舒服。可是,也瞭解她對蝶宇只有愛和關心,並沒有什麼惡意,也就故做大氣的同意了。
再說我現在是蝶風,只是蝶宇的大哥,除了蝶宇和猴遠之外,在衆人眼中一直男人身份,只有最近鳳採辰和花鬆才知道我是個女人。從這方面講,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阻止蝶春秀這麼做。
最近這幾天,我發現花鬆很反常。雖然每天早晚都會來看蝶宇。但是,他的話好像越來越少,問他怎麼了,他只是說家裡遇到些事,有些煩心,再問他遇到了什麼事時,他就不說了。再後來,好像故意躲着大家似的。幫蝶宇做過生命力恢復的理療後,連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我們幾個也不好追問他的*。就沒有太多的理會。可是,今天花鬆的神態比往常更加的詭異。眼睛好像是哭過的,以前的花鬆是個愛說愛笑的花樣少年,如今好像老了很多歲似的。於是,我見他離開了蝶宇的房間,就跟隨他下了樓。
“花鬆,等一下,我想同你談談。我可不可以到你房間裡去坐一下?”
花鬆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依然向他自己的房間走,我厚着臉皮跟在他後面。到了房門處時,我搶先他一步進入到他的房中。這是我第一次進花鬆的房間。
他的房間佈置的很簡單,藍格子的牀單,奶白色的窗簾。牀頭擺放着一張很珍貴的靈力集成照片,照片裡面有三個人,花鬆站在中間,右邊一箇中年男人,與花鬆有幾分相像,身材比花鬆略高一點,我猜想有可能是花鬆的父親。花鬆的左邊站着一位長髮少女。
少女容貌很是俏麗。圓圓的臉蛋、白皙的皮膚、一雙大眼睛,睫毛很長。我一看這少女居然很是熟悉。哈哈,這不就是在黃冠嶺時,我調那個戲,不,是與她開過惡趣味玩笑的潑辣妹嗎?
沒想到,如今與潑辣妹的哥哥成了同學,還住同一個宿舍(雖然是不同房間)。想想,真有點世事難料的感覺。
“花鬆,你當不當我是朋友?”我此時已恢復成了蝶媚的容貌。
花鬆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發呆,並不理會我的尋問。
我走到花鬆的身邊,一手輕拍了下他的肩膀,閃身轉到他的身前,強迫他面對我,並且要求他看着我的眼睛。
“花鬆,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屬於你自己的秘密,我並沒有非要探尋你*的意思。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變得這麼不開心。說出來,也許我們大家可以幫到你呢?即便幫不上忙,你有煩心事說出來後,心裡也會好過一些的。相信我!”
“我明天就要離開學院了。今天,我向學院遞交了緊急離校的申請。”花鬆突然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你要輟學?這麼重大的事,你考慮清楚了沒有?能考上這神功四院是那麼不容易,怎麼可以輕易輟學?
“我有必須馬上離開的理由,我的家清花山莊被一羣混蛋給霸佔了。他們殺光了山莊裡3000名家僕和我的叔伯們,我父親和小妹也全被他們害死了。我們家在各處的商鋪也已經被他們奪去了。如今我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我要回去復仇。我一定要回去殺了那些王八蛋替我父母和小妹報仇。”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對了,你是怎麼知道家中變故的?”
“有個老家奴一直在外面跑生意,是他回山莊的路上聽說了山莊內的變故,偷偷打探到了確切的消息後給我寫信告訴我的。”
“你認識那些人嗎?你們家與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沒有?”
“他們號稱花都國的第一黑惡勢力。因爲我父親花少天在花都國的武林中被人們稱爲清花劍客,爲人很是正直,與很多正道中人交好。所以,他們一直把我父親視爲眼中盯肉中刺。這個我也知道。”
(如果您看的還算滿意,不要忘記收藏、推薦或打賞哦!感謝投給香香粉紅票支持的朋友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