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承認,花鬆他是在學院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的。”猴遠這傢伙太聰明瞭,什麼也瞞不過他。索性就坦白交待了。
“哼!想蒙絕頂聰明的我,沒門。”猴遠更是擺出一幅得理不饒人的架勢來。
“你不會爲這事吃醋吧?”我觀賽着猴遠的臉色小心的問。
“吃醋?那要看情況而定。吃自己好哥們的醋,我有病呀!”沒想到,猴遠這傢伙回了這麼一句。
“人家不是都說兄弟之妻不可欺的嗎?”我試探着問,他到底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對呀,他要敢欺負你,我自然是不答應的。不過,他要是愛你,那到是沒問題。反正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對了,他是老幾,有沒有告訴他,我是他四哥?以後見了面,要講究點禮數?”
“死猴遠!你又在取笑我?”
“沒有,絕對不能,我哪能取笑我家媚兒呢。不過,說點正事,媚兒,你到底要收幾個男人才滿足呢?”
“……”
“真是猴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不理你了。”
“喂,別走呀,這屋子挺清靜的,不如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再走吧。”
猴遠見我轉身向門外走,着急地說道。
“回來,我還有事要說呢。”
我不再理會。
“媚兒,我們好多久沒辦正事了?是不是先找個地方辦完正事做去忙別的……”
我纔不管那隻死猴子在身後不停發出來的噪音。向着花心城西踏空而去。猴遠則緊隨身後嘮叨個沒完。
“媚兒,你再不滿足我,我可要紅杏出牆了。”猴遠突然從背後拉住我的一隻手,氣呼呼地威脅道。
“你敢!”我惡狠狠地大聲說道。並且突然停下腳步回身,緊跟在屁股後面的猴遠差一點就同我撞到一起。死猴子居然敢拿紅杏出牆來威脅我。
猴遠嬉笑地說道:“我只是隨便一說。誰讓你總不理我的。這麼多天沒見面,也不說想我。一見面就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我,然後就談幫花鬆那小子復仇的事。再然後就裝沉默。言情小說吧我可是正常男人。喜愛的女人就在身邊。有點想法不也很正常嗎?沒想法,那纔是不正常呢。”
“嘿,你還有理了?”我忍住笑意,裝成一幅酷酷地模樣挑眉說道。
“實事證明一切。我只愛你一個女人,而你卻愛上了七個男人。還有第八個。第九個在排隊。你要求我守身如玉。不紅杏出牆,總要給些好處,否則我會感覺很吃虧。”猴遠挺起胸膛。肚子微微上揚,理直氣壯的說道。
“第八個,第九個在排隊?誰是第八個?誰又是第九個?我都不知道有沒有第八個,你到是先知道了?”我疑惑地問。
“第八個是採辰呀。那小子早晚還不是要被你收了的。他還能逃過?恐怕早被你迷得天昏地暗了。”
鳳採辰對我確實如猴遠所說,早就情動了。而我也很喜歡鳳採辰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只是我一直覺得他還小。思想單純,還不夠一個成熟男人的標準。所以一直當他是弟弟,再說身邊有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就想與他保持現狀。希望他永遠能像開心果一樣。
也許是我太過自私,我只是不想讓他過早的接觸情愛之事。不想改變我和他之間還算純潔的姐弟關係。所以,一直沒有接受他。聽猴遠這麼說。我突然恍悟,原來。在猴遠心中,採辰同花鬆一樣,也遲早是我的男人。也許就是我的下一個男人。
“那誰是第九個?”我實在想不出,這第九個又是誰?
“第九個自然是在蝶香國遇到的那個錦袍男人。你不是都承認同那男人有關係了嗎?但是,你又說他不是你的初戀男人。他又沒在我們剩下的七人之內,肯定就是第九個了。”
我聽後,感覺臉上有些發燙,猴遠所說的錦袍男子是鷹雁飛。是我化形後第一個遇到的男人。雖然不曾與他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卻是接受了他的定情物,紫金魔環。之後,便因爲一些事分開,就再不曾見過。沒想到這次回北部大陸,路過蝶香國時,會碰到他。致使我不敢與他相認。對鷹雁飛,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收了他的禮物而沒能做他的王妃,我始終有種虧欠他的感覺。
想到此處,也不打算再與猴遠討論這個問題。因爲,很明顯,在這個問題上,我理虧。
“那你想要什麼好處呢?”我突然上前貼上猴遠的胸膛,並且,極具挑逗性的用胸前的豐滿處在他身上壓了壓又蹭了蹭。
“嗯!媚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挑逗我嗎?你想在這裡惹火上身。”猴遠十分享受地低吟一聲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我看,是惹火上你身吧?”我好笑的柔聲說道。
“我們好像還沒試過在白雲層裡做……不如……”
我輕輕撫摸了一下猴遠那早已高昂着的下身。
“想的美,解決完瘟神府的事再說。”我一閃身脫離猴遠那起伏越來越劇烈的寬厚胸膛。有些惡作劇似的逃脫,猴遠那剛剛被我挑逗起來的情慾。
“媚兒,你再這樣,信不信我真的要考慮再找個女人解決下生理問題了。”
“你去找啊!找一個,我拍一個。找兩個,我拍一雙。”我舉起手示意他,我真的會像所說的那麼做。
“……你這女人就是嘴硬,如果我真找了,你也不會對她們怎麼樣。更不會對她們出手,只會一個人生悶氣,哭鼻子。”猴遠悠哉悠哉地說着。
“猴遠!閉嘴,就你瞭解我嗎?你找個試試?”我挑釁般的賭氣說道。就像被說中了心事而惱羞成怒一般。
猴遠表情嚴肅地說:“不敢。”
“嗯?你不是知道我不會對那些女人出手嗎?”這回輪到我詫異了。
“你雖然不會難爲別人,對別人出手,但你會難爲我,對我出手。當然,你也捨不得殺了我。最後的結果,很可能就會一走了知,讓我再也找不到你。放着成熟絕色的稀有玫瑰不要,去採那些遍地都是野花,這可不是我這種聰明男人會做的事。”猴遠風流雲淡地說道。
猴遠這傢伙把我的性格摸個門清。還如此光明正大的講出來。實在是讓人有些有又愛又恨。很是無語。
“接招。”
“怎麼又動粗?”
“我看你那猴精猴精的樣子就不順眼。”
“好了,好了。承認吧,你是被我的風華絕代迷暈了眼吧。”
自戀的傢伙!……
“走了。”
“哪去?”
“瘟神府”
“喂!真去啊?那可不是個好地方。”
“正因爲不是好地方,纔要去。”
“……”
我和猴遠很快就來到花葉城西一百五十里外,這裡山脈起伏,果真有很多的溶洞。
“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在一翻仔細尋找後,我和猴遠進入到一個很特殊的溶洞內,在溶洞裡面向前走了大約一千米,就能發現了一石生三物,物物皆不同的美妙景觀。這裡大的景觀瑰麗宏偉,小的景觀精緻細膩。沒想到這銀狐洞內蘊藏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歷經萬年滄桑美石。
耳邊時時響起滴答的滴水聲,充滿了一種神秘奇幻的色彩。再向前走,我就被洞中一個擎天大柱吸引了視線,它高達38米,直徑8高的巨大石筍。兩側有一排厚薄和長短各異的石鐘乳。可敲打演奏出許多優美支聽的樂曲。
蓮花池,玉屏翠影,鯉魚戲水,仙宮棋院,水簾洞天。每一處景觀都極美。可是,這極美的地方卻住着極端醜惡的一個組織,名爲瘟神府。
一提到瘟神府在花都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並不是因爲瘟神府座落在這美麗的銀狐洞。而是因爲他們另人毛孔悚然的名聲。
有要有靈貝,或是有能讓他們看上眼的物品做交換。他們就會十分完美的完成你所希望他們做的事情。故此,在花都國內有很多不方便出手的名人貴族都暗中與他們有所合作做一些骯髒卑鄙的齷齪之事。
普通國民碰到瘟神府的人都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的恐懼。爲何會如此?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很快就能找到答案了。
“媚兒,你覺不覺得我們兩個此時像是在旅遊?”
沒等我回答,猴遠繼續說道:“觀風賞景,本是人生快事。可卻被這裡的一些傢伙破壞了心境。看,他們多倒胃口。”猴遠指了指前方的一個黑洞,我順着他的手指望去。
“啊!”我嚇得驚叫一聲,趕緊用手捂住嘴巴。身子也不自覺地向猴遠身上靠了靠。
那黑洞兩側像掛着兩串人肉乾。沒錯,就是人肉乾,二十幾個鮮活的人用鋼絲繩子穿起來,像用線穿紅辣椒一般的被人灌頂縱向穿起來。那在黑洞兩側的牆面上,天長日久,晾曬成了人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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