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大自然給人類出的難題面前,人類總能用自己的智慧解決,但如果老天真的要亡你時,你無論如何也逃不脫。
莫顯聲帶着楊飛往西柏林返回,到了斷魂崖卻發現先前他們過來時架起的繩索已經不見了,而後面的追兵又至,他只好將楊飛放下,準備放手一搏。
在距楊飛一里之外,莫顯聲站穩了石頭,調運內力,只見下面的猛獸和兇禽迅速向他靠近,天空上身着銀色絲綢衣服騎着白鶴的童子,一手執者如意,一手拿着玉簫,正在督戰。要開戰,那就動手吧!不就動嘴,看誰的聲音大?
這些猛獸迅速圍來,倒被他的鎮定嚇呆住了,不過後面的童子以爲他是被自己的野獸大軍的陣勢給嚇呆了,就繼續驅使之下猛獸上前進攻。就在這些飛禽猛獸將莫顯聲圍得水泄不通,正準備用鋒利的爪子和牙齒將這個人撕成碎片時,莫顯聲突然張大了嘴,一聲震耳發聵的獅吼聲發出,一圈無形卻有力的聲波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四周樹上的積雪紛紛落下。
天空飛的猛禽和地上的野獸迅速的調轉了方向,四下逃散,這隻白鶴也劇烈的抖動一下,身體迅速往下墜落,背上的童子立刻拋出了手裡的如意往地上的莫顯聲砸去。
地上的莫顯聲也迅速抓起身前的銅洗劍揮手一橫,擋開了砸來的鐵如意,緊接着左手又摸出兩枚鋼錐,嗖的一聲,就像俯衝下來的這隻白鶴射去,而白鶴背上的童子也沒有閒着,舉起玉簫,就放在嘴邊,對準了下面的莫顯聲,用力一吹,一枚毒針射出,立刻射中了莫顯聲的脖子。
兩枚鋼錐射進了白鶴的胸口,登時令白鶴墜地身亡,上面的童子見狀,忙一個跟頭,來了個就地打滾,避免自己被摔傷。
莫顯聲感覺脖子中針,立刻出手封住了自己的下頜,同時丟掉銅洗劍,右手食指和中指按在了毒針處,一運內力,逼出了毒針,這毒針上的毒性研究超出了普通的百毒,令他兩眼一黑,立刻倒在了地上。
這個童子從地上爬起,吐了口黑血,然後坐下,從懷裡取出了一支紅色的小瓷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服了下去,然後盤膝打坐,調息運氣。
楊飛聽到了獅子吼,感覺大地顫抖了一下,忙穩住了身體,就迅速向莫顯聲這裡趕來,他見到莫顯聲已經躺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他嚇的不知所措。又見那個童子也受了傷,正在服藥,忙悄悄向莫顯聲靠近。
黎明破曉時分,這個童子站起,就像莫顯聲望來,手裡拿着玉簫,往玉簫的洞裡又放入一枚加粗的毒針,準備取莫顯聲的性命。
楊飛見狀,忙趴在地上裝死,心中爲莫顯聲着急。這時卻從遠處傳來了爆炸聲,這個童子聽到後,道:“不好,是皇兄那裡,難道這些獵手還沒有死,已經跟皇兄他們交上手了!”他立刻打了個唿哨,從遠處奔來了一隻野狼,在他身前停下,然後趴了下來,這個童子爬到了野狼背上,一指遠處,野狼立刻駝着他就往孤崖處趕去。
楊飛忙爬起來,進去查看莫顯聲的傷勢,只覺他還有鼻息,忙用力將他往斷魂崖出拖去。
孤崖外的山坡上,赤留軍用想好的計策,讓白自問彎弓搭箭,對準了前面的一排樹樁,伴隨着一聲雷鳴,三支狼牙箭如流星般射出,這也是他最後的幾支箭了,三根樹樁立刻倒地,而從其他樹樁裡也紛紛射出了毒箭毒針,將他們前面的草地都射滿了,赤留軍立刻用手語對衆人道:“天山七劍在前面開道,注意所有人的雙腳都不要離地,磨蹭着地面往前移動,前面的人用盾牌擋住對方射出的毒箭。”
天山七劍立刻呈反弧形站開,手執盾牌在前開道,赤留軍和白自問跟在後面,一邊拔起地上的毒箭作還擊,登時又有幾根樹樁被射到,原先隱藏在這裡
的野獸猛禽都被身着銀色絲綢衣服的童子調去對付莫顯聲了,這裡的猛獸已經不多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前面的樹樁已經被悉數射倒,衆人大喜,但赤留軍卻揮手示意衆人停下。
白自問立刻忍不住疑問道:“前面已經沒有敵人了,我們爲什麼要停下?”
赤留軍示意他不要出聲,然後抓起地上的一隻山豹的屍體往前面的樹樁處拋去,只見前面的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來。
衆人吃了一驚,想不到藥皇谷的人一招居然用了兩次,赤留軍示意白自問抓緊蒐集第傻瓜的毒箭,這樣一來,他們又蒐集到了近百十根毒箭,赤留軍又一揮手,天山七劍繼續往前移動,衆人來到了陷阱處,只見這個陷阱深不見底,而且至少有兩丈寬,長近十丈,完全擋住了他們的前路。
衆人一籌莫展,赤留軍對衆人示意伐木搭橋,天山七劍立刻將盾牌插在了陷阱旁的坡地上,留兩個人作監視,白自問帶着另外四人拿着武器就往旁邊的樹林摸去,這裡的樹木很多,而且也很高。
他們挑了兩株細高的松樹,就開始用長劍作斧頭砍伐,砍伐聲立刻驚飛了旁邊樹上棲息的鳥雀,一隻棲息在樹上的“狐狸”也向他們望來,這隻“狐狸”就是扎里布,他看清是跟獵手赤留軍一起到來的同伴後,就從樹上滑下,往這裡趕來。
四人砍兩棵樹,速度很快,不過也引來了兩隻棕熊想他們進攻,白自問立刻彎弓搭箭,就要像這兩隻熊射去,但從旁邊樹上跳下來往這裡趕來的這隻“小狐狸”卻站了起來,拉住了白自問的衣服。
白自問這纔回頭,看清楚,用力這隻“狐狸”是那個突厥少年裝扮的,怪不得這幾天都沒有見他,扎里布忙用突厥語阻止他道:“不要用箭射,這些熊皮糙肉厚,射不死,反而會激怒它們的!”
大你不在我沒有聽懂他的突厥方言,見兩隻棕熊不都拿靠近,立刻移送手,一聲雷鳴,嚇的扎里布身體一縮,這兩隻箭已經射中了棕熊的肚子,不過並沒有將這兩隻熊射死,反而激怒了它們,這兩隻熊拔掉了射進肚子裡的箭,用力一折,將建折斷,然後四肢奔跑着就向他們攻來。
扎里布忙往旁邊樹上爬去,白自問立刻丟掉了犀角硬弓,拔出離別鉤,就要來對付這兩隻棕熊,不了卻見這兩隻熊一個猛撲,立刻向他撲來。
白自問忙來了跟就地打滾,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撞,不過兩隻熊同時撞在了後面的樹上,只聽“喀嚓”一聲,大叔劇烈一顫,爬到半樹腰的扎里布兩手一滑,就摔了下來,正好砸在了這兩隻熊背上。
這棵水桶粗的老櫟木樹葉應聲而倒,比人的速度快多了。
但天山四劍和白自問立刻傻眼了,扎里布落在了這兩隻棕熊之間,只怕是凶多吉少,他們想要出手搭救,只怕也來不及了。一隻棕熊按住了扎里布,另外一隻熊張了嘴就像他脖子咬去,扎里布情急之下忙裝死,但這兩隻熊卻要打破熊不吃死人的慣例。
天山四劍立刻操了長劍就往這兩隻棕熊奔去,不過在他們到達之前,這兩隻熊卻在地上打滾,然後摳圖白沫,四肢抽搐而亡,隨後趕來的白自問也愣住了,他很快就明白這兩隻熊被毒箭射中,現在是毒發身亡。他忙去地上拉起扎里布,見他真的嚇暈了過去,就用力搖醒了他。
扎里布醒來後,也只說了一個字“餓”,白自問立刻聽明白了,但他們現在也沒有食物,只好背起了扎里布,讓四劍駝着砍下的兩株松樹和一棵老櫟木樹就往赤留軍那裡趕去。
赤留軍讓他們將松木做成木橋,搭在陷阱上,他看了扎里布的眼睛,從懷裡取出了一隻紙包,打開,取了一粒藥放進了扎里布嘴裡。
兩株松木並排放在了陷阱口,搭成了一座簡易
的橋,,時間已經不多了,赤留軍將扎里布放在了地上,讓他在整理休息,不要亂跑,天山七劍的老大舉着盾牌就往陷阱對岸走去,赤留軍跟在後面彎弓搭箭作掩護,白自問也出現搭了三隻毒箭,掩護衆人走過木橋。
兩個童子冒了出來,一鬆手裡的繩子,一排石頭從山坡上滾了下來,而夜空傳來了雕鳴聲,一隻巨大的金雕從天而降,就向剛達到陷阱對岸的同時七劍的老大撲來。
現在他是躲無可躲,避無處避,只要用盾牌硬頂住了滾下來的一顆巨石,後面的赤留軍忙也上前,丟下手裡的弓箭,抽出腰裡的樺木棒,頂開了滾下來的巨石,但二人都被巨石撞中,各自吐出了一口黑血,不過頭頂的危險也降臨了,伴隨着一聲雷鳴,白自問三支毒箭射出,射向了這隻巨大的金雕。
金雕一扇寬闊的翅膀,立刻將兩支毒箭掃落,同時兩隻鋒利的爪子也抓住了一支毒箭,用力一折,就將毒箭折斷。
天山七劍中的老二也執了盾牌,駝着木橋,衝了過去救援,白自問跟在後面,繼續房間進攻這隻金雕。
前兩塊巨石被赤留軍和七劍的老大頂開,滾落進了陷阱裡,但很快又有一排三顆巨石從上面滾下,赤留軍立刻叫道:“我們不要硬頂,要往兩側躲避,跳過這些巨石!”
他和七劍的老大立刻向兩側躲避,七劍的老二奔到了木橋的中間,就感到木橋折斷,身體往下陷去,他忙縱身一躍,又跳到了陷阱對岸,後面的白自問就往陷阱裡墜落下去。
陷阱這側的老三見狀,立刻抓起這可老櫟木就往陷阱裡擲去,他也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白自問踏在了櫟木上,忙又用力往前一個縱深跳躍,也趕到了對岸地上,兩腳落地後,鬆了口氣。
赤留軍喊道:“他們就在上面,我們殺了他們!”說着操了樺木棒就往上面衝去,趕過來三人忙也跟着他往上面衝去,他們靈活的避開了從什麼滾下來的巨石,趕到了孤崖上,只見一排數個童子一起將竹簫放在嘴邊,對準了他們,數枚毒針齊發,立刻將這家人射了跟措手不及,他們當場中針。
不過赤留軍卻一掃手裡的樺木棒,將兩個帖子掃下孤崖,七劍中的兩人也揮劍刺死了兩個童子,只有白自問倒在了地上,赤留軍忙拋出一個紙包,丟在地上,對七劍中的兩人道:“快爲他服下解藥!”
他自己就往孤崖下望去,只見天也亮了,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努爾海掙扎着從虎皮中出來,然後用盡力氣取出藥鋤,開始挖掘珍珠果。
這時又從遠處飛來了一隻天鵝,身着金黃色衣服的童子吹奏着玉簫,繼續向孤崖上的努爾海射去,赤留軍忙也彎弓搭箭,射向天鵝上的童子,但被他巧妙避開,不過努爾海就中了毒針,暈了過去,赤留軍大怒,重新往弓上搭了三支毒箭對準了天鵝就射去。
這個童子附身一揮玉簫,立刻掃落一支毒箭,這隻天鵝也張嘴叼住一支毒箭,另外一隻毒箭查過了天鵝的翅膀而過射空了,赤留軍大怒,就要往孤崖下跳去。
不過童子比他更快,驅使胯下的天鵝一個俯衝,他也深處了小手,來了一個海底撈月,將努爾海手裡的珍珠果抄起,得意的向遠處飛去。
白自問服用瞭解藥後,站了起來,見狀,立刻彎弓搭箭,一聲雷鳴響起,三支羽箭如流星般射向天鵝,從遠處又飛來了一隻金雕。
天鵝聽到雷鳴聲全身一震,背上的這個童子忙抓住了天鵝的脖子,纔沒有摔下去,但手裡的珍珠果卻脫手而出,往下面落去,這隻金雕也來了一個俯衝,從天鵝下面穿過,金雕背上一個人探手接住了珍珠果,然後驅使金雕飛起。
天鵝背上的帖子見狀,立刻用漢語喊道:“快把珍珠果還給我,否則我讓你摔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