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綁架莫逸雨的事情聯繫在了一起,那麼我們分析出來的情況是這樣的:
這件事情目前看來應該是業務之爭,三家公司誰都想要奪得8號地塊的開發權。莫浩天爲了這單生意,不惜找人來拍全位區區長雷治裕的裸照,有了這樣的把柄在莫浩天手裡,那8號地塊的開發權還非落在莫浩天手裡不可。
我擦!原來莫逸雨這麼好的女孩竟然有這麼個父親,難怪他父親還要門當戶對,非要莫逸雨嫁給那個美國的富二代。哎!這樣的人父讓人可恥,爲了自己的生意,不惜犧牲女兒的幸福!
而我想令莫浩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另外一家公司,應該是仁和房地產開發公司總經理彭冰也用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知道莫浩天也不是吃素的,因此準備找鐵血堂來綁架他女兒莫逸雨,威逼他退出8號地塊開發權的爭奪戰!
以我和高承俊的接觸下來,應該不太可能是高承俊,再說就算我不信高承俊,我也信秋水老師,秋水老師的眼光能差嗎?所以我才認爲是仁和房地產開發公司。
兩家公司,一家從負責人下手,另一家則從競爭對手下手。看來商場如戰爭!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
如果從這麼分析出來的結果看,那仁和公司委託區會長助長莊家來辦這事。那麼仁和的總經理彭冰一定和鐵血堂有關了。或者彭冰就是鐵血堂的堂主,或者彭冰就是莊家,也可能是區會長或者市會長?
影子說道:“這回我們玩一把大的局,這樣,原先引出警方內鬼的計劃有變,我們也給青俊會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自己把莫逸雨給綁來,這樣莫逸雨在我們手裡,至少是安全的。然後把馮敬生也給綁了。在馮敬生面前我們假扮的是莫浩天的保鏢。利用馮敬生的聲音給莊家電話,說綁架莫逸雨的事情辦好了,從而引出莊家。在莊家面前,我們又假扮是馮敬生。全位區區長雷治裕一定會找莫浩天或者是拍照的那兩人。我們要對雷治裕進行監控和監聽。我們在雷治裕面前假扮拍照的人。”
還是影子老謀神算,好主意,確實牛逼,這一局一局的,局中局,套中套。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何老師真是文武雙全。
晚上,我、草上飛、槍神都帶着手槍,穿着夜行衣,拉下口罩,坐在車裡。觀察着學校圖書館門前的一輛白色麪包車,馮敬生坐在駕駛室裡,左手叼着煙,不時地抽一口,又把菸灰散落在車外。
他真夠會找地方的,都打聽好了莫逸雨今晚來圖書館。估摸着只要莫逸雨一從圖書館出來,他便開始動手。
麪包車裡還有兩個他的手下。
20分鐘後,莫逸雨揹着書包從圖書館的門口出來,我便看到馮敬生扔下了手裡的菸頭。嘴裡說了兩個字,看這嘴形便知道是“動手”兩個字。
說完,他們打開了麪包車的車門,他手下拿着麻袋出來,衝到莫逸雨面前,還沒等莫逸雨反應過來,馮敬生的手下用溼巾捂住了莫逸雨的嘴,只見莫逸雨一下子就沒了反應,看來他們在溼巾上下了迷-藥,然後一個用麻袋把莫逸雨套了進去,扛起麻袋便上了車。
這幫人手腳利索,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看來經驗豐富,老江湖了。
等馮敬生的麪包車發動駛離後,我們跟了上去。我們讓草上飛早就在馮敬生的麪包車上安裝了跟蹤定位器,他是逃不出我們的神掌。
一路跟來,馮敬生把麪包車停在了郊區的一處倉庫裡,我們也停下了車子,看到他們進了倉庫裡面。進倉庫前,馮敬生還鬼鬼祟祟的朝周圍望了望。確認沒有人後便也跟着兩個手下進去了。
我,草上飛,槍神跟了過去,埋伏在倉庫外面。
草上飛輕功好,他飛到了倉庫上面的玻璃窗觀察裡面的情況,伺機行動。
我其實挺擔心莫逸雨的安慰的,這幫傢伙看莫逸雨長得這麼秀氣,漂亮,搞不好會動歪腦筋。
草上飛輕聲說道:“他們把套在莫逸雨身上的麻袋摘了下來,把莫逸雨綁在一根鐵柱子上,莫逸雨還沒醒來。”
過了一會兒,草上飛又說:“馮敬生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
我估計應該是彙報綁架行動成功。正在馮敬生打電話的時候,我短信微狼,讓他時刻關注莊家的通話。
果然,微狼來了消息稱:“馮敬生剛纔彙報綁架莫逸雨成功,莊家聽了很高興。”
我們在倉庫外邊守候,不一會兒草上飛告知莫逸雨醒了。
我實在受不了在下面等草上飛的消息,我要親自去看看裡面的情況。
草上飛用繩子把我拉了上去,透過玻璃窗,我看到莫逸雨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她醒來看了看周圍,頓時一驚,我想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遭到綁架了。第一句話問道:“這是哪裡?你們是誰?”
馮敬生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一根菸,他手下趕忙拿着打火機給他點上。
馮敬生走到莫逸雨面前,他手下幫他般了張椅子,他坐到了莫逸雨面前,用手托住莫逸雨的下巴看着她說:“嘿嘿,小妞還挺漂亮的嘛!”
莫逸雨搖晃了一下腦袋,試圖避開馮敬生的手,再次問道:“你們想幹嘛?”
馮敬生和他手下哈哈大笑:“有人出錢讓我們綁架你,我們就綁架你了,我們也不知道要幹嘛。”
其中一個手下說道:“大哥,我看這小妞長挺水靈的,要不……”
“你們兩個出去把風。等會我叫你們。”馮敬生扭過頭對他兩手下吼道。
兩手下一聽便明白馮敬生這是要留在倉庫裡把莫逸雨強暴的節奏,他們知道等馮敬生完事後就輪到自己了,便嘿嘿一笑往後退,邊退邊說:“大哥,悠着點。”
我已經忍無可忍了,這該死的馮敬生,媽的,竟然要綁了莫逸雨還不算,看到莫逸雨的姿色竟然還想強暴她。我擦!我不能等了。
草上飛看出了我的意圖,他拉住我說:“等時機,馬上就可以了,再忍忍。等他兩手下出來,我們把他兩手下先綁了。”
我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心想道:馮敬生,先讓你得瑟一分鐘,等會兒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把你吊起來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