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並快樂着。
好久沒近女色了。極度需要。
要將之前缺失的都彌補回來。
發泄……
癲狂……
感覺自己正在陷入瘋魔狀態。
想要耗盡自己最後一絲絲力氣，然後舒舒服服的來一個長眠。
最好醒來以後，已經是1945年8月15日。
然後有美女秘書進來報告，專員，日寇宣佈無條件投降了。我們去接受日寇投降吧。
於是起來。出門。集合隊伍。去將日寇頭目全部抓起來。
咔嚓！
咔嚓！
全部剁掉。
以免它們以後逃過審判。
只可惜……
癲狂過後……
“今天幾號？”
“七月十七。”
“哦。”
張庸昏昏欲睡。
才七月十七啊！
距離盧溝橋事變纔過去十天！
距離抗戰勝利還有2952天……
啊，2952天……
好漫長的時間。
“把秦朧月叫來吧！”
“是。”
秦箜羽答應着。
張庸繼續睡覺。養精蓄銳。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朧月來了。於是纏纏綿綿……
荒唐不知時間過……
感覺時間條應該過去好多天了吧……
“今天是幾號？”
“七月十八號。”
“唔……”
完蛋。
纔過去一天？
自己那麼努力。時間那麼慢？
哦豁了……
這招不行。
撐不住了。
賢者時間，開始思考人生。
七月十八，距離抗戰勝利還有2951天，做點什麼呢？
上海灘這邊，殺日諜已經殺到麻木了。
感覺也沒什麼新花樣了。
日寇那邊，似乎也玩不出什麼花招。
都是機械的重複。
金陵好像也沒什麼大事。都是攻訐和謾罵。
他張庸的名字已經和罪大惡極、罄竹難書、惡貫滿盈、窮兇極惡等詞語捆綁到一起。
別人是四大惡人。他張庸一個就頂得上十個。
等等。
終於，想起一件正事。
“來人！”
“到！”
一個小美女秘書進來。
好漂亮。仔細一看。發現就是柳月。被救的女學生。
有點不妙的預感。
林菀安排這個小美女來做什麼？
不要誘惑我啊！
我經不起誘惑。
她們可都是正經人家的大小姐，有學識，有文化，自己可不能亂來。
他是人渣。但不是禽獸。
相對來說，秦箜羽、秦朧月她們，都是上海灘培養出來的揚州瘦馬，本來的目的就是侍奉男人。霸佔她們，順理成章。如果自己拒絕，她們的命運反而可能不好。
如果他現在說一句，我看不上她們兩個，那兩位大老闆，絕對會將她們直接沉江。
連討好專員大人都不會，要你何用？
紅顏薄命。
非常殘酷。
“專員。”
柳月小美女臉蛋兒紅撲撲，滴溜溜的眼珠卻隱隱發亮。
對眼前的荒淫無恥，似乎不太介意。
張庸故意裝作沒看到。
我是正人君子。我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只禍害美女日諜……
收拾心神。
開始辦公。
“委座昨天的談話發表了嗎？”
“報告專員，剛剛出版。所有報紙頭條都有轉載。”
“拿來給我看看。”
“是。”
柳月邁着小碎步出去。
很快，就抱來一大沓的報紙。最上面的就是《申報》。
張庸拿起來仔細閱讀。
沒錯，的確是老蔣發表的廬山談話原文。
裡面明確的提到，“……如果戰端一開，那就是地無分南北，年無分老幼，無論何人，皆有守土抗戰之責任，皆應抱定犧牲一切之決心……”
陳布雷終究是陳布雷。文章就是寫得好。
但是很奇怪，他張庸在總統府，居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陳布雷。
哪怕是在那三個月的門神時間裡。
說起來，這位陳布雷先生，也是有點高深莫測的。
難道一直都居家辦公？
不喜歡和人交往，整天和書籍案牘打交道？
那真是純粹的文人啊，難怪會被譽爲文膽。
但，
這段文字還是太高深了。
文縐縐的，艱澀。拗口。
一般人看不懂。
如果讓他張庸來寫，直接就是，“來吧，小鬼子，你爺爺和你戰鬥到底！不死不休！”
多簡單！
多直白！
通俗易懂！還有氣勢！
哈哈！
自我感覺良好。
但是，當他翻看第二版，頓時又不好了。
第二版，居然是汪精衛的訪談。這個大漢奸明確表示，自己始終沒有放棄和談之決心……
瑪德。這個傢伙也是頭鐵啊！鐵了心要去跟日本人了。
這是和老蔣明着打擂臺啊！
看來，果黨內部，還是一盤散沙，根本做不到合力。
再看其他的報紙，也是混亂不堪。
有贊成抗戰的。
有贊成和談的。
甚至有人建議將華北分割出去，劃江而治……
瑪德。
生氣。
恨不得立刻將背後之人抓出來。然後吊死在燈柱上。
劃江而治，虧你說的出口。
不行了。
必須去抓漢奸。
必須再殺一批。
從牀上起來。準備出去幹活。
忽然感覺不對。自己還穿着睡袍呢。兩個揚州瘦馬的傑作。
一番荒淫無恥後，拿着委座發表的聲明，好像很不嚴肅啊！
趕緊換。
換回中山裝。
道貌岸然的樣子。
終於……
開始坐辦公室了。
大班椅，大沙發，足足一百五十平！
這就是總裁的待遇啊！
確實一流。
老蔣是個苦行僧，大家不要學他。
該吃吃，該喝喝，該享受就享受。
打了一輩子仗，享受享受怎麼啦？接着奏樂，接着舞……
忽然擡頭。
“柳月！”
“專員，您請吩咐。”
“你去問問，我們央行有沒有歌舞團什麼的。”
“歌舞團？”
“對。歌舞團。全部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能歌善舞。”
“好的。”
柳月轉身去了。
張庸擺擺手。示意秦箜羽、秦朧月也出去。
現在沒你們的事了。
從現在開始，我要憂國憂民，一心爲公……
秦箜羽欲言又止。但是被秦朧月拉走了。
“唉……”
胡亂翻了翻報紙。
頭版都是一樣的。都是老蔣的聲明。
暫時還沒有看到地方派系的通電。估計是還沒有刊登出來。
倒是充斥着很多支持和談的文章。一看就是某些漢奸指使。
心煩。
都這樣了，還內部紛爭不斷。
難道是要將果黨的四大元老都全部幹掉？直接將果黨黨部清理了？
好像也不是不行……
最多完事以後，自己就跑去北平。誰也不敢追過來……
“篤篤！”
有人敲門。
張庸歪頭看了看門口。
大門好像距離自己有點遠？足足十幾米呢！
“進來！”
隨口說道。
大門推開。又一個美麗的姑娘進來。
穿着黑色的西裝小短裙。將修長美麗的身軀襯托的好像是黑天鵝一樣優雅。
好像是叫做周韻？和柳月一起的？
她們倆不跟着林菀去投資部，跑來自己這裡做什麼？
不安好心……
“專員。”
“你是周韻？”
“是的。”
“有事？”
“有一位叫做蕭雅妃的小姐來電話……”
“蕭雅妃？”
張庸歪頭想了想。
哦，是有這麼一個人。也是美女。
印度來的。身份背景有點神秘。不但美麗，還有錢，當地土王。
“叫她打過來吧。”
“是。”
周韻轉身出去。
不久，桌面上的電話響起來。
拿起話筒。居然有點不習慣。是那種宮廷式電話。
太奢侈。握柄好像是琺琅做的？
真是有錢人的生活。
只要你有錢，就會有人想辦法讓你窮奢極欲。
女色，其實僅僅是很低級的一部分。也就是剛剛步入奢靡階層的菜鳥纔會沉迷。
“喂……”
“張，恭喜你高升了。”
“我這不是高升。是多了一份差事而已。”
“無論如何，我們終於是可以聯繫上了。”
“什麼意思？”
“我和你，終於有業務交集了。”
“說清楚一點。”
張庸悻悻的迴應。
對方的英語說得很好。畢竟是印度人。
估計從小學的就是英語。宗主國的語言。他張庸的英語反而有點生硬。
系統給他外掛了德語、日語、法語。唯獨沒有英語。估計是覺得不需要。生硬一點也沒事。能聽懂就行。
“你需要資金嗎？我有很多的資金。”
“多少？”
“我第一次就能給你五百萬美元。”
“哦。”
“但是，我需要10%的回報率。”
“高了。”
“不，這已經是最低的條件。”
“免談。”
張庸直接拒絕。
開玩笑。就目前的行情，10%回報率？
想都不要想。
除非是長線。
和戰爭有關的股票上漲，需要等到1939年以後。
“五年定期哦。單利。”
“什麼意思？”
“就是五年以後，只需要50%的回報率。不是利滾利。”
“你有事求我？”
張庸立刻明白了。對方無事不登三寶殿。
正常的商業操作，必須是利滾利。五年以後應該是61%的回報率。
對方主動讓出11個百分點，肯定是有所求。
“張，你真是聰明人。”
“說事。”
“很簡單，幫我準備一批武器。”
“武器？”
“對。武器。最好是自動火器。”
“你沒辦法弄到？”
“我需要秘密的。”
“多少？”
“五百支。”
“太多了。”
“事成之後，我私底下再給你三萬美元。”
“有三萬美元，你好像不用找我。英國人、美國人，你都可以找……”
“不。你聽我說完。我需要一些特別的武器。不能是英美的。必須是北極熊特有的。PPD或者SVT系列都可以。”
“波波沙？”
“什麼？”
蕭雅妃沒聽明白。
張庸檢查自己的武器列表。沒發現波波沙。
哦，此時此刻，波波沙還沒面世。但是已經有SVT-38半自動步槍了。
此外，在衝鋒槍的類別裡面，還有PPD-34。有點類似仿製的索米衝鋒槍。但是做工質量比索米要差一些。
不對勁……
這位蕭美女的要求很特殊。
指定是要北極熊的武器。還指定是PPD和SVT系列。
須知道，北極熊的這兩種武器，生產的數量都很少。而且，絕對不外流。所以，外面是肯定沒有的。
哪怕是五百支，也不可能找到。五十支都困難。
“你要做什麼？”
“保密。你只需要拿錢。其他的都不用管。”
“栽贓嫁禍？”
“我拒絕回答。”
“五萬。”
“張，你的胃口有點大啊！”
“你考慮考慮吧！”
“好。五萬就五萬。但是必須近期內交貨。必須是真貨。”
“當然。”
張庸冷冷的回答。
他覺得，自己已經判斷到對方的用意了。
五百支衝鋒槍，或者五百支SVT半自動步槍，對戰局其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輕武器向來無法決定戰爭的勝負。
但是，它們的出現，可能是某種證據。會被人拿出來作爲政治攻訐的武器。
比如說，直接展示在國聯的會議桌上。
那就熱鬧了。
可能幾個大國之間會相互扯皮。相互攻訐。
張庸甚至能想得到，這些武器，很有可能會流入西班牙戰場。成爲支持某個派別的武器。
有一個很殘酷的現實，就是西班牙混戰，纔是當今世界關注的焦點。
哪怕是盧溝橋的槍聲再激烈，世界列強的目光，也不可能投放在此。
最多就是禮貌性的過問一下。
這也是日寇敢大打出手的一個重要原因。
它們也是看準了，世界列強不會真的強力干涉華夏戰場。
因爲世界列強關注的都是西班牙。
凱瑟琳的態度就是最典型的表現。
英國人出錢出力，大力援助弗朗哥。就差沒有直接下場了。
“成交。”
“成交。”
張庸冷冷答應。
擔心引發混亂？引發國際爭端？
呵呵。
不存在的。
他巴不得世界混亂呢！
世界混亂，對華夏纔有利。越混亂越有利。
反正，目前的情況，已經是最糟糕的。無論怎麼折騰，都不可能比現在更加糟糕。
“什麼時候交貨？”
“今天就有。”
“真的？”
“當然。”
張庸語調依然冷冷。
既然對方居心叵測。他當然熱情欠奉。
不過，隱隱間，他又感覺到一點點的興奮。還有點刺激。就是擾亂這個世界的刺激。
躲在暗處，擾亂世界。栽贓嫁禍。禍水東引。
世界亂不亂，由我說了算。
如果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以後九泉之下，死而無憾。
“好。”
“日本人的武器要不要？”
“不要。”
“爲什麼？”
“他們的武器太糟糕了。”
“好吧……”
張庸只好作罷。
的確是無法辯駁的理由。
日寇大部分的武器都很糟糕。但也不全是。
比如說，九二步兵炮就是很不錯的步兵火力支援。比意大利炮好使。
問題是，他張庸沒有。
目前系統只能提供輕武器，無法提供九二步兵炮。
其他什麼歪把子、歪脖子、雞脖子、擲彈筒，送蕭雅妃估計都不要。其他列強也鄙視。
“我去哪裡收貨？”
“吳淞口碼頭。”
“我現在就過去。”
“好。”
張庸掛掉電話。
站起來。出門。去吳淞口碼頭。
PPD衝鋒槍成本高，還是給對方五百支SVT-34半自動步槍好了。
反正，這是非常特色的北極熊武器。
只要它們出現在戰場上，幕後指使的目的就達到了。
到吳淞口碼頭。
蕭雅妃還沒到。
於是暗中安排。
在某個倉庫裡面準備了五百支SVT-38半自動步槍。
現在的他，已經逐漸能夠體會到系統正式啓動以後的好處了。就是可以自由掌控各種武器彈藥的生產。
需要什麼就生產什麼。
只要是列表上面有的，全部都可以生產。
唯一的限制，就是能量。
能量始終不足。
還好，生產五百支SVT-38半自動步槍需要的能量足夠。
這種武器，他不能給自己的部下使用。
爲什麼？因爲會被抗議。
如果有人報告北極熊，肯定會被嚴重關注的。
現在的果黨，和北極熊也有合作。
果黨對這種武器看得很緊。絕對不允許外流。
但是，交給蕭雅妃，就和自己完全無關。對方不可能將他招供出來。
哪怕她招供，他也可以否認。
開玩笑。
我去哪裡搞SVT-38半自動步槍？
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證據呢？
你們有證據嗎？
你們還原一下過程，說我是怎麼搞到SVT-38的……
沒有證據，我張庸也不是好惹的！
準備妥當。
耐心等待。
一會兒以後，蕭雅妃就來了。
居然也是坐斯蒂龐克來的。好漂亮的車車。他一眼就喜歡上了。
雖然已經擁有好幾輛斯蒂龐克。但是，豪車，誰會嫌多呢？要是可以將眼前的美女和車車一起帶走……
其實是可以的。
因爲上次蕭雅妃就說過，要娶他。
嗯，是娶他。將他娶回去印度坐土王。搞得他被嚇到了。
這麼大的餡餅從天上掉下來。
萬一去到印度，發現她還娶了其他很多摳腳大漢……
我擦！
畫面太美不敢想……
停車。
下車。
蕭雅妃一如既然的漂亮。風情萬種。
高挑。窈窕。會裝扮。敢濃妝。渾身珠光寶氣。還不違和。
或許，這就是異域美女的特色吧。華夏美女還是適合淡妝。
胡思亂想。
上前歡迎。
“蕭小姐。”
“張專員。”
“東西都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就在後面的倉庫裡面。”
“我要進去驗貨。”
“好。”
張庸帶着蕭雅妃進入倉庫。
就他們兩個。
畢竟是SVT-38，北極熊的秘密武器。
外界雖然知道，但是應該沒有實物。或者說沒有太多的實物。
如果讓第三個人看到，可能惹來麻煩。
兩人進去倉庫裡面。
張庸拆封。
蕭雅妃眼前一亮。
沒錯，都是嶄新的SVT-38半自動步槍！
這個張庸！
還真是神通廣大！
真的能搞到！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五百萬美元，明天就會進入你們央行賬戶。”
“我說的是私底下的好處。”
“現在就給你。”
蕭雅妃拿出一張存款憑證。
五萬美元。花旗銀行。不記名的。誰拿到就是誰的。
但是，規矩還是一樣的。一旦變現，只能在美麗國境內使用。哪怕你是騙子，也得遵守。
所以，銀行是不擔心騙子的。反正，肉都是爛在鍋裡。
“謝謝。”
張庸將存款憑證收好。
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意，完全做得過啊！
十幾萬美元，換五百支SVT-38。簡直是暴利。完全超越了其他武器。
可惜，這樣的特殊貿易，不可能複製。
“不用……”
蕭雅妃笑靨如花。風情萬種。
張庸忽然抱着她。
美女，親一口。算是額外的利息。你的美色吸引到我了。
你之前說過的，要娶我的。
結果……
蕭雅妃忽然反手將他抱住。
眼神裡面帶着魅惑。帶着得意。好像是看到獵物上鉤。
張庸：？？？
糟糕！
上當了！
高明的獵手往往……
啊……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