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的精神力對於查探這鼠首有些費勁,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
張天浩雙手捧着這一尊鼠首,仔細的看了看,這才滿意的放到一邊,從下面把一個盒子拿出來。
這是裝鼠首的盒子,裡面還有黃色的絲綢鋪着。
張天浩小心的把鼠首放到裡面,然後收回到了自己的空間當中。
只是隨着鼠首進入空間,張天浩只感覺到空間指環突然發生了一些震動,便很快平復下來。
而他看到了鼠首上面出現了不少白色的氣體直接飄到空間指環當中,而空間指環竟然好像吹了氣球一樣,不斷的變大起來。
原來只有一千平米的空間,現在竟然變大了不少,足足有一千二百平米左右。看似多了二百,可裝起東西來,那可是相當多的。
大約三秒鐘,空間擴展便已經結束了,空間指環也沉浸下來,再沒有任何的變化。
張天浩也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來,空間指環還能擴大,這讓他也是一陣驚喜。
如果以後再能收集到足夠的獸首,空間絕對還能擴大。可以裝下更多的東西。
快速把地板恢復,張天浩便再一次用精神力在加滕家裡仔細的搜查起來。
最終再也沒有找到什麼重要的東西,除了那些藥材全部收起之外,便沒有任何他需要的東西了。
小心的關好門,張天浩走出了藥店,然後向着小村那邊跑了過去。
畢竟加滕很可能被帶到了小村,正在被老酒他們盤問。
……
上海憲兵隊的辦公室裡,齊滕坐在那裡,手裡點着一支菸,慢慢的抽着。 ωωω☢ TTKΛN☢ ℃o
而洋子卻是坐在一邊,慢慢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而且臉上還帶着一絲的潮紅,顯然經歷了一翻大戰。
“洋子,你也長大了,沒有想到,原來十幾年沒見,你竟然長這麼大,而且成了大姑娘,讓我也沒有想到,你還有這般本事。”
“叔叔,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
洋子一邊整理,一邊收拾,邁着小碎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洋子,你爲帝國奉獻的決心,我已經收到,你放心,明天你便可以回到憲兵人正常上班!”
“謝謝叔叔!”
“洋子,你也別怪叔叔我,你遲早要走上這一步的,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洋子低着頭,輕輕的點了一下,態度極爲恭敬的說道:“洋子明白。這是洋子自願的。”
“明白就好!”
齊滕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淡淡地說道:“這幾天晚上,你便留下來陪我加班,白天有時間去陪一下你的嬸子吧!”
“嗨!”
洋子自然明白齊滕的意思,可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從骨子裡便早已經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甚至可以說,她與景平次一郎離婚那一天便已經接下來的命運,除非是她不接受這樣的安排。
“對了,洋子,讓你秘密和鈴子秘密調查關於景平次一郎工廠那些女工的情況,調查得怎麼樣了?”
“沒有查出任何的東西來,除了正常上班的女工之外,那些被他買來的女工,全部消失不見了,好像是景平把她們藏起來了。”
“整個上海都沒有找到嗎?”
“是的,很可能藏在租界,或者是其他地方,畢竟上一次您給他的任務,他心裡不開心,直接把這些女人全部藏起來,根本不想交出來。”
“都已經查了三四天了,還沒有找出來,他們不是與其他女工一起出廠的嗎,怎麼到了市內,便不見了呢?”
“不知道,我也問過這些女工,她們也說那些女人全部出廠了,而且廠長還給她們每一個人發了一百塊錢,其他便不知道去了那裡。”
洋子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便站到了齊滕的面前,一臉認真的說道。
只不過,如果有人注意一下洋子的臉色,便會發現洋子的臉色比起以前冷了許多,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甚至眼底更有一種強烈的厭惡的衝動,但她隱藏得很好。
畢竟洋子知道她這一切的原由。
“對了,惠子那邊調查得怎麼樣?你瞭解嗎?”
“惠子那邊,我瞭解過,一開始調查的,但後來便不調查好了,好像是去查什麼重要的東西。”
“嗯,惠子那邊的確是要調查地下黨那邊的事情,因爲我們上一次抓了一批人,但地下黨那邊還是有兩個,被審出來了,現在他正追着這兩個地下黨追查。這個時候應該還在審問兩個地下黨。”
“這都兩三天了,還沒有審出來?”
“沒用的,這一批地下黨完全是死抗,嘴硬得很,即使是我們動用了吐真濟,但也沒有多大的效果,甚至連一個有用的情報都沒有交待,我也是有些疑惑,什麼人的意志會這麼強悍。”
“怎麼會是這樣的,這樣的人物,我們好像也遇到過幾個了吧?”
“是的,這樣的情況,我們已經遇到第四個了,但那兩個卻不是地下黨,而是一個莫名的抗日組織,至於什麼組織,我們也沒有問出來。只知道這個組織的首領是叫少爺的。”
“少爺,好像聽說過這個代號的?”
“不是聽說過,而是我們這裡的材料當中,有一堆關於少爺這個代號的,但是少爺這個詞用得太多了,但真正的少爺,我們一直調查,卻沒有任何的線索。”
齊滕此時也是閒者時間,自然也跟洋子多說了幾句,許多事情,他也調查了,但卻從來沒有查到少爺這個人。
好像這位“少爺”一直存在,卻又讓人無法捉摸。
“叔叔,你說,一個是地下黨,另一個是另一個組織,會不會這兩個在上海的組織首領是同樣一個人,畢竟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教導出這樣的手下,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另外,叔叔你有沒有發現,即使是我們也沒有辦法保證我們的人不會吐出實情,要知道,人體一般是經受不住這樣的酷刑的,可是在這個人的教導下,竟然能硬抗過去,是不是有些太詭異了。”
齊滕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擡頭看向洋子,臉上也有驚訝,也有不解。
畢竟對於洋子說出這樣的話,他還是感覺到開心的,但同樣也有些不解,爲什麼洋子會把這兩個組織的首領聯繫到了一起。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麼,整個上海絕大部分抗日力量都掌握在一個人的手裡,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洋子,你說得很有道理,我會跟將軍提一下,看看他那邊有什麼想法,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小心提防。”
“謝謝叔叔。”
“你也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上班,畢竟現在天色不早了。”
“嗨!”
洋子一聽,立刻躬身行了一禮,便離開了齊滕的辦公室,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休息,現在回去也不大現實。
臨晨一點多,再回去,明天早上便不用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