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兵隊的辦公室裡,四位日本將軍很快便商量出了一個行動的計劃,而一邊記錄的齊滕等人也是行動的主力。
上將看了看會議室裡的幾個人,然後又看向正坐在右手邊的大使,輕聲地詢問道:“大使,你看這樣行不行?”
“我們大使館絕對會配合你們軍隊完成這一次的軍事行動。”
“那真是太好了,感謝大使先生。”
……
清源酒店的外圍,一個青年人手裡拿着一支菸,正坐在路邊,一邊抽着,一邊無聊的打量着四周,特別是他的目光,不時過掃了清源酒店的大門。
一身破爛的衣服,上面還有好幾個補釘,臉上還有一些灰塵帶來的黑色,把整張有些年輕的臉,遮掩得有些顯老,看起來差不多有三十來歲。
只是就在他坐在那裡,抽菸的時候,而在他的對面,一個賣着小吃的老闆目光不時過了他的身上。
畢竟一個青年坐在這裡,而且還抽着煙,明顯的與他的身份不符。
要知道,一個普通的青年,身上的衣服跟要飯的差不多,可是卻抽着香菸,這明顯是一個不合理的事情。
只是這個老闆看起來卻是一臉的微笑,甚至臉上不時帶着一絲討好的表情,招攬着四周的客人,只不過,眼神之中的那種精明怎麼也掩飾不住,與他臉上的相差太大,但卻又有和諧的統合在一起,讓人不經意間發不了。
只見這個老闆不經意間,對着正在吃飯的一個青年做了一個小小的手勢,目標正是對面的那個坐在那裡的乞丐。
而正在吃東西的青年並沒有直接把目光對準乞丐,而是用眼角的餘光也是掃了一下,便又低頭慢慢的吃了起來。
對面的乞丐並不知道,他的行爲已經被人給盯上了,甚至還不止一個人盯上,畢竟誰讓他不小心被人發現了異常的呢。
……
另一邊,對面的茶莊內,老張坐在樓上的房間內,等着老謝,只是他這一等,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卻一直沒有等到老謝回來。
他便又一次提起了茶壺,從房間裡走出來,重新來到了二樓的那個包間內,看着桌上的那一小碟瓜子,便直接倒了一杯茶,一邊喝,一邊慢慢的關注起下來大街上的情況。
特別是重點關注的清源酒店大門,好像是無意間關注到的一樣。
只是,他的行爲看似平常,習慣性的關注着對面的酒店。
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就在對面的酒店二樓一個極爲隱密的位置,早已經有一個青年,正站在窗戶後面,手裡拿着望遠鏡,正關注着整個酒店四周的一切。
特別是對面這幾家門面,更是重點關注的對象。
當老張坐到二樓包間的時候,便被對面的一個青年給盯上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關注而已,並沒有多說什麼,他也只是拿着望遠鏡,小心的掃視着對面可能存在問題的地方。
畢竟整個酒店裡可是住着上將和阪本一郎這個生物專家,安全方面可以說是頂級的,更別說安保方面。
只是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大約半小時,老張偶爾會喝上兩口茶,然後便又把目光投到了下面的大街上。
這種行爲,慢慢的成了對面觀察四周的特務給發現了,畢竟長時間觀察,而且幾乎是盯着清源酒店,這便是問題。
老張坐在那裡,並沒有發現這種情況,但他還以爲是透過窗戶的玻璃,能看得清下面大街上的狀況,或者是對面酒店的大門。
也許這是一種慣性思維,或者是窗戶給他帶來的一種安全感。
老張不知所時又抽出了一支菸,慢慢的抽了起來,又一次把目光投到了下面的大街上,這種看似隨意的動作,卻更加引起了對面特務的注意。
畢竟一個人喝茶,這一喝便是半個多小時,甚至很可能帶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老張這才緩緩的收回了目光,然後便站了起來,向着後面的房間走去,甚至神態之中還略帶着一絲的疲憊。
隨着他的離開,對面特務的目光也是緩緩的收回,然後又把目光轉向其他地方。
只是他們又把目光轉到了下面的大街上,或者其他的窗口,或者是樓上。
“松木君,我感覺到剛纔對面的人好像有點兒問題,喝茶一喝便是一個來小時,而且對方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我們這邊。”
“三尾君,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對方很可能就是一個茶客而已。”
“不不不,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馬上便下午五點了,這個時候茶樓的生意應該很差纔對。可是他卻坐在那裡一坐便是一個多小時,而且好像還沒有從茶樓裡走出來。”
那特務看着茶樓的大門,有些嚴肅地說道。
“會不會是從後門走了,我記得茶樓有後門的!”
“雖然有可能,但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性,我們還是小心爲主。”
“你說得不錯,我們的確還是小心爲主!不過,現在我們的目光應該放在下面的那個乞丐身上,這個乞丐坐在那裡好長時間了,而且下面的人讓我們也要注意一下四周,並給我們發來了通知,估計是有問題的。”
“不急,這樣的小把戲,怎麼可能瞞得過千流君他們,畢竟千流君對於這一方面可是一把好手。”
“嗯,前兩天便發現有陌生在這一帶轉,今天好像更多了一些,這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真的。”
“看來是中國人發現了一些秘密,但發現又如何,以中國人那點兒實力,敢跟帝國硬碰硬嗎?”
“不,我們還是小心爲上,上將的安全和阪本先生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又小聲地嘀咕了兩句,把目光又放到了其他地方。
而大街上,這時一輛黃包車緩緩的跑過來,來到了茶莊的對面停了下來,而老闆老謝也是從黃包車上走下來。
然後他從口袋之中取出了幾角錢交給了那黃包車師傅,便直接向着茶莊走去。
而那黃包車師傅卻小心的收好錢,然後轉身看了看四周,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便把黃包車推到了茶樓的一邊比較空曠的地方,便與其他一輛黃包車一起擺在那裡。
小心的停好車,然後拿出了一塊毛巾,便把黃包車仔細的擦了幾下,一些明顯有灰塵的地方更是吹了又吹,相當小心的維護着黃包車。
看起來好像是對於黃包車很珍惜,用心對待它。
擦完之後,便一屁股坐到了黃包車的腳踏上面,從一邊拿出了一個瓶子喝起了水。
對方是誰?
如果張天浩在這裡,便可以一眼認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七。
至於原因,還是從兩小時前,張天浩離開了工廠,便直接市區遇到了正在拉車的老七。
張天浩便直接通知阿風,讓阿風派老七去清源酒店監視一下。
畢竟他已經暗箱之中得到惠子的情報,阪本現在正在清源酒店。這也是給他一個機會。
只是老七坐在那裡,等着客人上門,但他卻意外的發現,清源酒店四周好像佈滿了密探,看起來像是正常的客人,行人,可仔細一瞧,便發現了其中的貓膩,這讓他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