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瑜聽着董婉的話就笑了笑,“好啊,過兩日就去。”說着就看着董緋菱跟薛茹娘說道:“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上什麼我買給你們做禮物,等到你們生辰的時候我就不送了。”
送人東西不要緊,要送的別人開懷纔是正理。白白拿別人的,就有被施捨的感覺,她們再如何也是正經的小姐,自然心裡不樂意,此時徽瑜這麼一說,既給了她們顏面,又合了她們的心意,一舉兩得。
樑姨娘是有些私房底的,只是這來了不走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是貴的要死,她要是真的買了來,樑姨娘只怕是就要被大夫人猜疑,所以董緋菱不敢。只能羨慕看着董婉,董婉買東西用的是大夫人給的私房誰能說出什麼來?
說到底,不過是拼自家老孃的實力,董緋菱不敢拼不能拼。
董緋菱是不敢拼,薛茹娘卻是貨真價實的拼不起了,知道徽瑜這話是給她們面子,心裡也有幾分感激。更何況人家是帶着她們去店裡挑,這份大氣跟魄力還真是令人歎服。至少董婉這個定國公府長房嫡出國公小姐卻沒能想着這麼做,只拿着一柄扇子在她們面前炫耀,頓時落了下風。
果然董婉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一時吃不準徽瑜是故意這麼做還是無意的。
果然到了第二日,徽瑜跟董緋菱還有薛茹娘出門。太夫人聽說了這件事情,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讓崔媽媽拿了一張銀票給了薛茹娘,“姐妹之間也要有來有往,二丫頭給她,她也不能不還人家。”
崔媽媽聞言忙笑着說道:“到底是太夫人想得周到,咱們都沒想到這些,二姑娘跟表姑娘姐妹情深,太夫人讓她們姐妹禮尚往來,這纔是姐妹之間的相處之道,老奴可真是又長了見識了。”
崔媽媽這麼一說,太夫人的也跟着笑了起來,嘆口氣說道:“你這個老貨竟逗我開心吧,我只是覺得二丫頭長進了,以前她可不會這麼做。”
二姑娘以前不會記得姐妹情深,但是現在學會了。可是這話裡意思細細一想,大姑娘作爲長房嫡女到底失了一分氣度,竟被二姑娘比了下去,要知道大姑娘以前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有了比較,別人想的也就多了。
太夫人還是對大姑娘微微的有些不滿了。二姑娘擡舉表姑娘那是給太夫人面子,是給太夫人長臉,長了一歲二姑娘行事也知道進退了,這樣下去,也許太夫人對二夫人的怨言也就慢慢的填平了。
果然薛茹娘握着手裡的銀票,心裡很是不好受,但是還是端端正正的朝着崔媽媽一福身,謝了太夫人的好意。
崔媽媽對薛茹娘觀感還不錯,只可惜生在那樣的家庭裡,她爹又是個貪財的,好端端的姑娘居然貪圖聘禮許給商人。崔媽媽搖搖頭,要不是有太夫人,這姑娘可真是毀了。
董婉想了一晚上,也知道自己被董徽瑜踩了一腳,到了第二日,到了來了不走的店裡,也是給董緋菱還有薛茹娘補了禮物,但是畢竟徽瑜金玉在前,失了先機落了跟風彌補的下乘。
但是董婉還比董徽瑜細心的是,她還給太夫人挑了一件禮物。徽瑜倒是想過給太夫人買東西,但是這樣一來就像是貼着巴上去跟董婉比較的意思,姐妹爭鋒也不好。反正她對薛茹娘好,讓太夫人看到眼裡就成了。
太夫人看着董婉給她送來的禮物,嘆口氣就讓董媽媽收起來了。東西瞧着是很稀罕的樣子,在大晉沒見過的新鮮樣子,若是以前她定會很開心,可是這回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就是瞧着有些賭心,便收了起來。
崔媽媽大氣也不敢出,把東西收到了箱籠裡,又給太夫人前後泡了茶來,端上了一盤熱乎乎的點心,想了想加了一句,“太夫人,您嚐嚐這個,是咱們院子裡的廚娘新學來的,說是跟着二姑娘院子裡那個做吃食的小丫頭學的,綿軟好克化,叫什麼名兒來着……哦,對了,叫做胭脂糕。”
太夫人挑挑眉,胭脂糕?誰家吃的東西叫這個名兒的?果然是二丫頭那稀奇古怪的性子才能想得出來,正猶豫着不想吃,就聽到崔媽媽說道:“這東西說是做起來可費工夫了,因爲要吃着好克化,只是那面就要篩好幾遍,裡面調的餡兒說是放了玫瑰花瓣,聽冰蕊那丫頭說玫瑰吃了能讓人血脈通暢,疏肝理氣,是個好東西。”
太夫人就用了一塊,吃到口裡倒是綿軟松香,尤其是玫瑰的香氣在口腹間徘徊,再加上糖用的剛剛好,也不很甜又不會無味,太夫人吃着好,連吃三塊,崔媽媽看的歡喜的不得了,心裡想着以後讓廚娘多去二姑娘的冰蕊那丫頭那裡走走纔是。
“跟着二丫頭身邊的廚娘說的?”太夫人吃完後似是隨意的問道。
崔媽媽想了想,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二姑娘身邊的不是廚娘而是個擅廚藝的丫頭,這丫頭老孃是個廚娘家裡傳下來的手藝。二姑娘是個喜歡搗鼓吃食的,這丫頭跟着主子也就練就了一身奇奇怪怪的手藝。這點心是那丫頭跟咱們院子裡的廚娘閒聊的時候先提起來的,說是吃着滿腹生香,還能好克化,廚娘聽了就學了來孝敬您的。”
太夫人閉上眼睛沒有說話,崔媽媽也不敢打擾,輕輕地給太夫人搭了一條毯子。
自從年前太夫人又過起了閉關的生活,已經是很久沒有讓家裡的人日日請安了。徽瑜最近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小身子骨已經養回來了,畢竟原主身子底子不錯,再加上來了不走在京都名頭漸響,鍾大年經營的鋪子也是略有起色,如今過了年關,皮毛生意就不好了,鋪子裡囤了不少的貨。皮毛這東西又是個精貴的,要好好的保養才成,鍾大年又進了一些南邊時興的小物件販賣,東西不大,都是些女孩家喜歡的小釵子,手帕,絲線,還有些衣裳料子之類的姑娘家用的東西。東西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件件都是瞧着十分精緻的樣子,慢慢的好再來也有了些名氣。
徽瑜雖然不敢說現在日進斗金,但是有了銀子撐腰也覺得底氣足了不少。
“來了不走的掌櫃就是那個叫做闞志義的?”姬夫晏擰起了眉頭 ,好一個闞志義,居然還敢來京都,真是好大的膽子。
“是,屬下已經打探過了,這闞志義的背後沒有發現他跟那家的勳貴來往,也沒瞧出他的靠山是誰,隱的挺深的。一時間屬下實在是無法探查到,還請殿下恕罪。”馬元立刻跪地說道。
“要是一時半刻就查出來了,那也太沒用了,給我盯着。”姬夫晏還就不相信了,日積月累的就不能發現一絲的苗頭。
姬夫晏頂上來了不走的事情,很快的就被其他的皇子發覺了,姬漓泫還曾嘲笑姬夫晏瞧上人家的錢財了,話說得很不客氣。自從二皇子作爲表率替皇家賑雪災之後,他們這些兄弟門之間就開始有了些說不出來的隔閡。尤其是大皇子說話尖刻,從不給姬夫晏留情。
姬亓玉聽到這消息後思襯了好半響,纔看着蔣青說道:“年前夏家糧倉告罄,借用的就是這闞志義的糧倉週轉?”
“回殿下,是。”
“既然這般二皇兄盯着闞家可不是隨意玩玩,這闞志義倒也是個人物,居然能在京都這種地方這麼風生水起的賺起了大錢,背後的人可查出來了?”
“並未,殿下恕罪!屬下多方打探都是毫無線索,最近這段時間董家那邊也是毫無動靜,也許鍾大年去年只是偶然走了一趟榆州,說不定是董家的私事。”畢竟榆州是董家太夫人孃家所在,鍾大年去並一定真的是對着闞志義去的。
姬亓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來,不過闞家如果是毫無根基的,怎麼就能在京都這麼複雜的環境中開起了店,居然還能幹得紅紅火火,背後無人,誰信?賺錢的鋪子沒人撐着,早被人吃下去了,還能留到現在?
“去順天府跟五城兵馬司問一聲,看看誰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是。”
開鋪子最忌諱的是被街頭的*誣賴給騷擾,這個時候就需要跟順天府還有五城兵馬司有些關係才能罩得住。順着這條線去查,說不定就能查出點什麼。
很快的蔣青就回來了,神色有些古怪,看着姬亓玉說道:“屬下去的時候遠遠地看到馬元出來,等到馬元走了屬下才去見了順天府尹,又去見了五城兵馬指揮使,可他們都說沒人給他們打招呼。”
姬亓玉愣了,沒人?絕不可能!要麼是他們不敢說,要麼就是他們真的不知道!不過,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開出這樣的紅火賺錢的鋪子,他們會不知道?不會想到插一手?姬亓玉都能嗤笑一聲,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是兩人知道卻不能說。
能讓順天府尹跟五城兵馬指揮使都忌諱的人……姬亓玉心裡隱隱有些明白了,就對着蔣青說道:“盯緊了二皇子那邊,這兩天怕是要有些動靜了。”
他查不到後面的人,姬夫晏肯定也查不到。那麼想要把幕後的人逼出來,就只能對着闞志義下手,他倒要看看姬夫晏能不能把人給逼出來!
徽瑜在棋盤上落了最後一子,擡起頭笑着看着對面的樑彤,“如何?”
樑彤還未說話,旁邊的章玉瓊倒是抿嘴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下棋的高手,以前可沒聽你說起過。”
今兒個樑彤跟章玉瓊突然來訪,徽瑜還真是有些意外。一個是原文中不久後變成董緋菱的小姑子,一個是在不久的將來嫁給四皇子做正妃的人,這兩人怎麼好像跟自己突然就熟悉起來,居然還到了上門拜訪的地步,徽瑜還是很意外的,不過人來了她就好好的招待就是了。
“不過是在病中無聊的時候跟着我娘學了些,算不上是棋藝高超,不過勉勉強強能下的過郭姐姐就成了。”徽瑜掩口輕笑,一派天真中夾着狡黠的樣子。
樑彤翻個白眼,就聽到徽瑜讓丫頭們進來收了棋盤送上茶點,不管忙碌的丫頭們,她就對着徽瑜問道:“今兒個來是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哦?”徽瑜挑挑眉,“這可真是受*若驚了,什麼時候我也成了軍師?”
章玉瓊聽着徽瑜自我調侃的話,不由得笑道:“你快別難爲她了,還是我來說吧。”
徽瑜就轉頭看向了章玉瓊,說實話她對章玉瓊的觀感其實挺複雜的,瞧着她的性子也不是沉悶的人,而且言語機智,處事周全,挺討人喜歡的孩紙,怎麼就能嫁給姬亓玉短短數年就一命歸陰了。嘖嘖,看來姬亓玉這個人還真是招惹不得,不知道這回她來到了書中,會不會還是跟原文中一樣,章玉瓊依舊會嫁給姬亓玉,不管會不會,徽瑜都不打算插手。
一來,她本就是來到這本書中的一抹以外的靈魂,如果幹涉太多,不知道會不會遭遇到原文的反噬,萬一要是這樣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好了。
二來……二來,徽瑜也實在是不想跟姬亓玉有太多的來往,就算是如今想要借用姬亓玉的勢對抗二皇子,她都費盡心機的遮掩了身份,不讓對方察覺。若是偷偷地把人家老婆給換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這廝扛着大刀給一刀砍了。
總而言之,對於章玉瓊徽瑜是儘量交好,保持一個美麗優雅的美好距離。對於郭彤卻是要稍微親近一些,畢竟這個以後可以歸類到自家人的範疇中,多多交好總沒壞處,先刷點好感。
“是這麼回事,過幾日了是她的生辰,想要邀你過去玩耍,就是不知道董二姑娘賞不賞臉?”
徽瑜大囧,瞪大眼睛看着二人,“就這麼點事兒?”
郭彤輕咳一聲,“什麼叫做就這麼點事情?你說你自從病了一場就跟換了一個性子一樣,想邀請你上門做客可真是不容易的緊。我這不是想着要是直接送帖子來,你一句話就擋回去了,想想還是叫上章姐姐一起請你了,這回你可不能推拒了?”
徽瑜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原來低調過了頭,原來不知不覺中自己就已經成了京都閨秀中難得一請的角色。不過,郭彤的生辰她能親自來請自己,還真是讓徽瑜意外的很,就嘆口氣,“我還以爲多大的事兒,原來是這個。倒不是我故意拿喬不出門,而是我自從年前接二連三的生了幾場病,着實把我娘嚇壞了,再加上我自己也是被臥*不起弄的心煩氣躁,這才學着靜心養氣。我也不是不喜歡熱鬧,只是這身子實在是扛不住折騰,這不被我娘押着硬生生的在家裡關了大半年,都磨得我沒脾氣了。”
“呸,董二姑娘要是都能被磨得沒脾氣了,這可真是要變天了。”郭彤笑話她一句,轉口又說道:“你這麼說我就算是放心了,還以爲你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呢。”
“這話從何說起?”徽瑜有些意外,她能出什麼事兒。
郭彤跟章玉瓊對視一眼,還是章玉瓊輕輕頷首對着徽瑜說道:“這大半年你都沒出門,董大姑娘幾次在外面隱隱露出口風,說是你身體不虞。一開始大家都知道你生了病,可是這都大半年你都沒露面,於是外面都在瞧瞧猜疑你是不是得了什麼……呃,見不得人的絕症了。”
徽瑜絕倒!上一回董婉就要挑着自己跟夏冰玉槓上,自己可不會上當。沒想到一計不成,居然在外面這樣黑化自己,她這是要做什麼?
知道古人說話愛拐上幾個彎,流行說一半,剩下的一半你去猜。可是,最後居然會傳出這樣的話來,也着實是讓徽瑜很是驚訝。這段日子她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闞志義那邊,這邊難免就忽略了,沒想到不知不覺中董婉居然給自己下了這麼大的一個絆子。但是更讓徽瑜意外的是,給她說通這件事情的不是董緋菱,不是薛茹娘,反而是隻有幾次交往的郭彤跟章玉瓊。
董緋菱雖然有個得*的姨娘畢竟是要仰仗大房生活,不敢過分得罪董婉她明白。薛茹娘雖然說是太夫人的孫侄女聽着挺親切,也到底是寄居在別人屋檐下,不好搬口舌是非,徽瑜也懂,可是絲毫不跟她通聲氣,徽瑜還是有些寒心的。
“沒想到兩位姐姐待徽瑜這般貼心,這裡先謝過了。”徽瑜正正經經的說道,神色鄭重的看着二人,一字一字的說道:“這份情徽瑜記下了。”
“這算什麼情分?我們就算不說你早晚也要知道的,只是正好恰逢我的生辰,想着讓你出去散散,而且別人都請不到董家二姑娘爲座上賓,我卻能請到,這可真是給我臉上貼金了,求都求不來呢。”郭彤笑。
徽瑜淺淺一笑,“行,等你過生辰,我必定給你送一份大禮。讓董家二姑娘重新出山,聲勢不減,平地一聲吼,就是那野狼也得抖三抖!”
章玉瓊跟郭彤忍不住的都笑了起來,哪裡想到徽瑜這般的有趣,從定國公府回去的馬車上兩人坐在一起,郭彤就說道:“要是以前咱們想都不敢想跟她這般的親近,可是時至今日只怕是別人想都想不到,咱們這些文官之女也能跟這位大名赫赫的二姑娘成爲朋友。”
“一開始也只覺得她有些意思,不似傳聞中那般生厭。沒想到這一來二往的,我倒真覺得她可比董大姑娘可交多了。”章玉瓊神色也有些說不出來的複雜,閨秀之間來往,也並非全是交個朋友那般的簡單,更多的也是想要打探彼此的消息。看得順眼的,能談到一起的,天長日久的處下來也就真的有幾分的友誼,但是這樣的情況可真是不多見。這麼多年,她也就只得了郭彤一個朋友而已。
郭彤點點頭,“董婉待人溫和,談吐有禮,任是誰第一眼看到她都會對她心生好感。可是一日日的處下來,才知道這位不是面上那樣的人,至少跟這樣的人能做朋友,可也不過是普通的罷了。倒是這位二姑娘頗有幾分真性情,上回在錦榮伯家的集芳園借了咱們的名頭,可是隨後人家對咱們也算是有幾分真心待人,這樣纔是個明明白白的人,處着也能安心。”
兩人相對一笑,她們的看法總是能談到一處去。
很快的就到了郭彤生辰這一日,郭彤邀請的客人也不多,算上章玉瓊,再加上徽瑜,另外還有五六個尋常說得來的文官千金。世家女也就只有徽瑜去了,畢竟世家女看人都有那麼幾分高高在上的派頭。這些文官千金瞧不上世家沒本事還能這般倨傲,世家千金也覺得文官之女不過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不屑於折節下交。
可這一回徽瑜的到來,還真是打破了這個慣例。
徽瑜自己個來的,問過董婉,她請徽瑜帶了份禮物過來,說是已經應了別人的邀約不好推辭並未前來。董緋菱本想來的,但是董婉不來她也不好冒頭,也同樣請徽瑜帶了禮物過來,只是董緋菱的禮物瞧着可比董婉的禮物用心多了。薛茹娘恰好身上不方便不好出門,最後來的只有董徽瑜一個。
郭彤親自迎了出來,挽着董徽瑜的胳膊說道:“你倒來得早,我還以爲你要讓我等到中午開飯呢。”
這話清清楚楚的傳進了屋子裡,一衆人聽得明白,大家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郭家的姑娘居然還跟定國公府的二姑娘有這麼好的交情。不由得對視一眼,心中各自思量。
徽瑜就嗔道:“我早飯都沒吃,早早的來了,就是想着中午狠狠吃你一頓,可不許小氣了。”
章玉瓊此時也站起身來,看着徽瑜揶揄道:“原來是爲了好吃的來的。”
說笑間徽瑜就把董婉跟董緋菱的禮物拿了出來,“我家大姐姐提前應了別人的邀約不好推辭,請我告個罪給你補了禮物來。我家三妹妹跟表姐是很想來的,奈何不太方便,也只好託我送了禮,你說我一個人來吃你一頓酒席,卻帶了四個人的禮,自然要好好的大吃一頓才成。”說着又把自己的禮物拿了出來,“我說過的,你過生辰給你一份驚喜,你瞧瞧看喜不喜歡。”
衆人聽徽瑜這麼一說,不由得都有些好奇,頓時都圍了過來,讓郭彤趕緊打開瞧瞧是什麼。
郭彤瞧了徽瑜一眼,含笑打了開來,只瞧一眼不由得有些吃驚,擡頭看着徽瑜,“這是……”
“這就是你在來了不走看中的那件東西。”徽瑜道,四四方方的錦盒中,正當中擺着一件純銀樣式簡單的懷錶。懷錶在大晉朝也不算是沒有出現過的東西,但是能有的絕對數量極少,郭彤之所以想要買下來,就是想送給他二哥,他二哥研究天文曆法用這個比較方便看時辰。但是她去看的時候,才知道這種東西被人提前訂下了,來了不走的規矩都知道,好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想到定下的那個人居然是董徽瑜!
徽瑜本來是想送別的東西的,但是後來聽說了郭彤要買懷錶的事情,既然送人索性送人家的心頭好好了,於是就把這個拿來了。看着郭彤感激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徽瑜做了什麼感人至深的事情。
在徽瑜眼睛裡這不算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在別人眼睛可就不一樣了。
“我可是來晚了,還請郭妹妹莫要怪罪纔是。”門口突然傳來清脆的笑聲,倒是讓屋子裡的人一驚。
徽瑜聽到這個聲音就是渾身的汗毛就是一豎,論苦逼炮灰再度遭遇絕殺女主,誰主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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