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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的死,對練紅塵的打擊無一是嚴重的,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春桃的屍體就在眼前,已經重新的打理過,卻依然掩飾不了那些刺眼的淤青。像是在提醒她,這不是普通的奸 殺案,這是有預謀的,而那個最初的目標,卻是她。
哭的久了,眼淚就不會再流出來,然而難受卻更加的深刻。練紅塵平復着自己波濤洶涌的情緒,慢慢的將那套許久不用的工具拿出,她除了是王妃,是主子,還是一個優秀的法醫。
正如所看見的一樣,春桃的卻是被人強 奸後又殘忍的殺害,只不過,死因卻是窒息。腦海中不斷的出現當時的情景,練紅塵說不來的難受。
兇手強 奸了春桃,又怕她叫出聲,便用身旁的衣服捂住她的口鼻,導致她窒息身亡。倉促間,兇手只是隨意的檢查了一番,並未發現春桃在掙扎的過程中不斷的反抗,她緊握的雙拳裡,留下了證據。
她的左手指甲抓傷了兇手,那人的身上必然有疤痕,而右手卻握着一小塊殘破的布料。這種布料看樣子材質極爲的上好。
練紅塵將那塊布料交給了楚淵辨認,楚淵沉默了許久說到:“這不是去年進貢的蜀錦,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兩匹,一匹皇上賜給了貴妃,還有一匹在王府。”
練紅塵聽完楚淵的話,猶豫了一番:“楚淵我要看看府中的那一匹。”
不稍片刻,就有一個侍衛拿着一匹布料趕來,練紅塵一看,那匹布料還是很完整的,那就說明,春桃的死和貴妃有關。
至於貴妃,她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過節,就算是上次的事,她也並沒有參與多少,難道,她要報復的人並不是她,而是楚淵
楚淵似乎已經想出了答案,一雙眸子此時變得冰冷,若是貴妃所爲,他大可不用再留情面。“紅塵,你放心,現在就跟我進宮面聖,那丫頭不會白死的。”
練紅塵點點頭,收拾好東西,帶着忐忑的心隨着楚淵進宮了,她不知道,單憑着一塊小小的蜀錦,又怎麼能將貴妃定罪。
宮中已經上燈,姚貴妃心中的焦慮越來越重,事情已經過去整整一天,可爲何齊王府還沒有一點動靜,死了一個王妃,又是楚淵最愛的女子,不可能沒有一點動靜啊。
踱步間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貴妃娘娘,皇上請您去一趟。”
姚貴妃疑惑,皇上已經許久不曾召見她了,自從發生了那事以來,更是許久不曾理會過她,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到她了。“皇上沒說什麼事嗎”
太監搖搖頭:“皇上說,您去了就知道了。”
姚貴妃心中閃過一絲喜悅,難不成是皇上想她了快去的做了一番梳妝打扮,跟着太監來到了楚漓所在的勤政殿。
姚貴妃此時已經被喜悅蒙過了頭,哪裡還管這裡是楚漓平日裡議政的地方。推開門走進去,才發現了不對勁,裡面赫然站着一臉清冷的楚淵,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級美的女子。
練紅塵將這個姚貴妃細細的大量了一番,卻感覺這個女子看起來十分的眼熟,細細的回想了一番,不禁一愣,這女子跟她居然有五成的相似。
楚淵不屑的看了姚貴妃一眼,再清楚不過那張臉與紅塵是多麼的相似。
“貴妃,齊王和王妃趁夜進宮,是想問你幾件事,你如實回答就好。”楚漓坐在上首的椅子上,看着貴妃那不自然的神情,心中劃過一絲冷意,後宮的爭端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她居然將手申向了宮外。
貴妃的心中暗自疑惑,明明說齊王妃已經死了,怎麼眼前這個女人皇上會說是齊王妃呢這個女子居然與她長得十分的相似。如此一想,她微低着頭,看不到表情。
三人一看姚貴妃竟然在此時走了神,尤其是練紅塵,心中的怒氣上涌,厲聲問到:“貴妃娘娘居然在此走神,請你拿出皇上賞賜的那匹蜀錦出來,便可。”
貴妃身子一顫,擡頭看着練紅塵,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你是什麼人,居然如此跟本宮說話。什麼蜀錦,本宮不知。”
還不等姚貴妃在說話,她的喉嚨突然被人扼住,楚淵冷眼看着她低聲說到:“她不敢我敢,不要以爲皇兄一向寵着你就可以爲所欲爲,在我眼中,你不過就是好像一隻螞蟻般低賤,拿出屬於你的那塊蜀錦,或者老實說出,爲何派人去玷污本王的王妃。”
楚淵的陰狠讓練紅塵卻感到了一絲坦然,他終究是她的夫君,此時說着這些話,可以看的出,他是真心維護她的。
窒息的感覺讓姚貴妃一陣陣的恐懼,目光看着那個始終不語的楚漓身上,試着將希望寄託到他的身上,可是她錯了,楚漓的眼中除了憤怒,更多的便是無情,淡淡的開口說到:“齊王自行處置吧朕不想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