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玉!”玉寒突然毫無節操地將她的一切都給禿嚕了,讓司徒顏大跌眼鏡,他剛進來時候還挺有原則的,這怎麼一轉眼,他就換了立場站在那男人身邊了呢。
玉寒瞅了看着他們目光深遠的男人一眼,將視線放在司徒顏身上,他開口道,“盛兒,你不是一直想要找你夫君嗎,這位公就是。他現在就在你面前,你怎麼反而退縮了呢?”
他這話一出,司徒顏臉立刻就綠了。這個老玉,就算知道她的心事,也不要這麼快都出來吧。他真是心大,怎麼就確定這男人就是她夫君?就憑他知道她脖上掛的項鍊?了一個她恰好熟悉的名字?
她可不覺得憑這些就能確定他就是她丈夫!終身大事,她還是要仔細問問的。
“老玉,我看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就……先走?”司徒顏想來想去先將叛變的玉寒拉走,而後好好地和他談談,讓他站清楚立場。
着,她就走到玉寒身邊,想拉他的手離開,只是,祁睿長手一伸率先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而後沉靜的眼眸緊緊的鎖着司徒顏的眼睛。
“大叔,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喝一杯去?”凌霄朝玉寒扯出不太好看的笑容來。
玉寒點頭後,心事重重地看着一臉求救地看着他的司徒顏,而後一咬牙隨凌霄去了。
他擡腳剛走,司徒顏就準備追上去,要不是祁睿手拉着她,她還真是能跑了。
倆人很快就消失在二層,司徒顏只能看着空蕩蕩的樓梯口在心裡罵不講義氣的玉寒。
“顏兒,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懷疑的!”祁睿軟着話,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如玉的側臉,略有些貪婪。
司徒顏暗暗咬牙,她倒是沒什麼懷疑的,就是她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看他就像看陌生人,和他待在一起特別的彆扭。
“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確定。”司徒顏緩緩回頭看着他,“你再給我點時間吧,讓我好好地消化消化。”
祁睿鬆開了她的手,緊抓住了她的肩膀,司徒顏瞥了眼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仰着頭迎上了他的眸和他對視。
“給你時間你就能確定了嗎?”祁睿開口,將她敷衍他的話拆穿,“不是失憶了,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若是這樣,你要怎麼確定?”
他三言兩語將司徒顏堵的無言以對。
祁睿又繼續開口,“我聽失憶的人最好跟家人生活在一起,一些熟悉的人和事能幫助恢復記憶。顏兒,不如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我幫你找記憶。我是你夫君,是你最親近的人,我們一起生活,點點滴滴怎麼也對你的病有好處。”
“我們一起生活?”司徒顏雙眼瞪圓了,他現在對她來就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如何一塊生活。
“對啊,我們一起生活!”祁睿一改冰冷的模樣,他溫柔的看着她,細長的手指輕擡,在她細嫩的臉上打轉,吐出四個字來,“朝夕相伴!”
司徒顏聽了嚥了好半天的口水。
朝夕相伴,他瘋了吧!
“公公,我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們就朝夕相伴,不合適!”司徒顏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他的要求。
就算她心裡已經覺得他就是自己以前的夫君,也不能就她毫無芥蒂就真把他當夫君了。
“我叫祁睿!”祁睿一字一句地和她他名字,而後攤開她的手心,手指在她手心輕劃將自己名字寫下。
司徒顏看着那在他手心裡滑動的修長手指,心口有股異常的感覺,她在祁睿寫完後,想將自己手抽回去,祁睿卻死抓着她的手,不給她機會逃跑。
“我名字也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能給我朝夕相伴的機會了?”祁睿垂着頭,視線在她秀氣的五官上打轉。
一年多不見,不,有兩年多不見吧,他還在漠南待了有一年呢。兩年多不見,他真的特別想她,特別想。
想念上頭,祁睿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司徒顏看男人本就深遠的眸更深沉了,心突然跳的厲害,她有點害怕了。
“朝夕相伴的事情我們以後再!”司徒顏眼珠在二樓廳裡一轉後,轉移話題道,“不是有晚餐可以吃嗎,怎麼還沒有上來……”
只是,她這話一落,得到的並不是順着她話題往下走的附和,而是祁睿霸道略有些粗蠻的扯拽,緊接着原本還和她保持一點點距離的祁睿已經和她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同時,他的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看着他。
冰涼的大扳指抵在她細嫩的臉上,弄得司徒顏心瞬間就被提在了半空。
“你……要幹嘛?”司徒顏濃密的長睫抖動着,不上的楚楚動人。
祁睿肖薄的脣角輕輕地抿了抿,他湛黑的眼珠在她臉上活動了一圈後,抵在了眼睛底部緊鎖上她紅豔豔的脣角……
司徒顏秀眉瞬間就擰成了疙瘩,她掙扎但是效果不好,臉被他禁錮,雙手被他單手抱在懷裡動彈不得,她就是一塊放在案板上的肉,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祁睿那張俊臉一點點地向她靠近,而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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