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個負心漢,有什麼資格做我父親。—].見一個愛一個的花心男人,你還對他至死不渝地愛着,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阿紫明眸一亮,狠狠地瞪了一眼段正淳。
段正淳讓自己的女兒說的臉上無光,頓覺尷尬無比,又因爲心中虧欠女兒太多,只能長嘆不語。
鍾離站在一旁,看向眼前妖嬈嫵媚,風韻猶存的女子,原來對方是阿紫和阿朱的母親阮星竹。
這個阮星竹,不愧是段正淳這位大理國王爺睡過的女人,也不愧是擁有沉魚落雁之姿阿朱的母親,三十多歲的女人,充滿風情萬種的美。
“刁蠻丫頭,口出忤逆狂言!阿紫,要不因爲你是王爺的女兒,我褚萬里……”褚萬里話只說到一半,整個人的身體,開始發寒,四肢變得僵硬無比,無法動彈分毫,也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四大家臣中的朱丹臣,古篤誠、傅思歸三人,急忙上前。
“褚兄弟,你沒事吧?”朱丹臣驚疑道。
接下來,四大家臣將驚疑的目光看向阿紫,這阿紫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弟子,是一位蛇蠍心腸的女子。
“阿紫,你對褚兄弟做了什麼?”段正淳露出驚怒之容。
阿紫也是心中疑惑,她並沒有施毒害人,這個褚萬里怎麼就發病了。
突然見到段正淳怒目看向她,阿紫心中十分不滿。
“段正淳,我阿紫想要害人,想害誰就害誰,你管得着嗎?”阿紫負氣道。
段正淳氣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指着阿紫顫抖着手道:“你這個心如蛇蠍的逆子,我段正淳沒有你這樣的女兒。”
阮星竹玉顏之上。露出爲難之色。
“段郎,阿紫還只是孩子,你和她生什麼氣呀。”阮星竹哀怨的說道。
這一切都是冤孽,阿紫現在恨段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況,她這個做母親的。這些年也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
讓自己兩個女兒,一個成了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弟子,一個成了姑蘇慕容復的丫鬟。
“一切都是本天師施法教訓褚萬里,與阿紫無關。”鍾離站出身子說道。
段正淳指着眼前的青年道士:“是你!你到底對褚兄弟施了什麼邪術?”
阿紫瞬即一臉欣喜地望向眼前的神仙哥哥:“神仙哥哥,原來你和我一樣毒啊。出手害人於無形,好高的境界呀。”
鍾離神色一滯,頓感無語:“這個阿紫,到底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啊。”
“臭道士,暗中傷人。看你也是奸邪之徒,妖道一個!我“筆硯生”朱丹臣,今日便除了你這個妖道。”朱丹臣已經飛身上前,使出了手中的清涼扇。
鍾離露出不屑的表情,一個武俠世界的二流高手,也敢在他這個地府府主面前放肆,真是活的膩歪了。
他先是迎接上朱丹臣的清涼扇,袖袍一揮。卸去對方的力道,然後右手掐動印決。
“定!”鍾離擡手在朱丹臣的眉心一點。一個天師基礎咒法中的定魂咒,就定住了朱丹臣的身形。
對付這種小角色,要是他使用禁魂咒這種初級咒語,就有些大材小用了。
“你……”無論是段正淳還是其餘家臣,亦或是一旁的阮星竹,皆是被眼前青年道長神奇的能力震驚了。
在他們每個人的眼中。眼前青年道士只是指間靈光一閃,輕輕地在朱丹臣的印堂穴點動了一下,便將其定住了身形。
這中手法,根本不是點穴功夫。
“難道是傳說中神秘的道術?”段正淳心中一驚。
不過這世間,怎麼會有子虛烏有的道術呢?
在江湖之中。他段正淳認識不少道教宗派之人,像是武道派,峨嵋派,全真教,都是道家門派。就算是神話傳說的發源地崑崙山的崑崙派,也沒有這等擁有神奇法術的修道之人。
難道對方使用的只是一種奇異的武功?
突然,段正淳想到了先前烏雲密佈的雷電,怪異地看向眼前的青年人。
不過想想,那雷雲密佈的異象,只是天地間異象,不可能和眼前青年道士有關。
眼前青年道士,年紀輕輕,也不過二十來歲,修爲再高,也不可能引發傳說中的破碎虛空雷劫。
就在段正淳,以及衆家臣驚疑陣陣,各懷心思的時候。
喬峰和阿紫兩人,眼中除了異彩漣漣,並沒有過多的震驚之色。
先前眼前仙長引發天際雷雲的時候,好似在誅滅一隻狼妖,那時候的奇異景象,以及仙長的道法神通,那才叫做驚世駭俗。
阿紫先前,可是隱藏在暗處,將眼前神仙哥哥神威非凡的樣子,看的明明白白。
“小子,你使得什麼旁門左道,定住了筆硯生的身體?妖道,吃我傅思歸一棒!”傅思歸手中銅棍旋轉,飛躍而起,身影已經衝着鍾離襲來。
鍾離冷笑一聲:“你以爲自己是孫悟空嗎?”
接下來,讓傅思歸驚駭的事情發生,眼前的妖道,居然憑空消失了。
下一刻,他的背部受到了巨大的重力一擊。
傅思歸的身體,來了一個前撲型的狗吃屎,摔得七暈八素。
“咯咯……神仙哥哥,踹的好!”阿紫眼中滿是小星星。
此時她眼中,哪裡還有喬峰的影子?
喬峰眼中驚異之光閃動,仙長的消失,實在太過於詭異,其身法聞所未聞,難道是傳說中的仙家挪移之法?
據道經中記載,武道破碎虛空,將會進入另一個武道巔峰境界,金丹之境。
金丹之境,擁有挪移乾坤之勢!
這挪移乾坤,用在身法之上,就是瞬間移動。
不過這些都是道經記載,自古至今,武林世界,還未曾有人達到破碎虛空之境。
鍾離只不過是使用了靈光遁術,道法的精妙,不是天龍八部世界中的武者,能夠瞧出其中三昧。
傅思歸從地上爬起,眼中盡是驚駭之情。
他現在對眼前妖道,心中除了畏懼,再沒有絲毫敢冒犯之意。
“道長,正淳幾位家臣失了分寸,驚擾了道長,一切都是正淳管教家臣無方,還請道長恕罪!”段正淳急忙站出身子,走上前恭敬道歉道。
因爲眼前青年道長的修爲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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