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陳家業說自己沒辦法,那我也不能把心裡想的說出來,免得影響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但說實話,陳家業說沒辦法的時候,我總感覺他在騙我,這讓我心裡有些堵。
隨後,陳家業說了句,“凌哥,周天之內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蟲,贏鱗毛羽昆。這廝,非天非地非神非人非鬼,亦非贏非鱗非毛非羽非昆。我們要復活盈姐的話,一切隨緣。如果能找到江山社稷圖那就註定我們要靠通臂猿猴。”
我聽後點了點頭,陳家業沒說,如果找不到江山社稷圖,我們就得靠自己。而且靠自己復活吳盈的機率,爲百分之零點零零無限個零一個一。
……
一路無話,我們一行人坐車回到了大學城。
剛下車,我們就火急火燎的跑去找系主任,在系主任的幫助下,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跆拳道社長的女朋友。
當我見到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時,她還在上課。
系主任敲了敲教室門,然後跟任課老師說了聲,“不好意思。”接着,走進教室和任課老師溝通了一下。沒過多久,系主任就把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給帶了出來。
讓我感到有些驚訝的是,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既然那麼漂亮!可以用性感妖嬈來形容,而且在我認識的女生當中,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和吳盈的樣貌在同一級別上!只不過吳盈屬於可愛,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屬於妖嬈。
重點是,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跟婷妹子一樣,穿着打扮都是走在潮流前線!
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見到陳家業時,眼神中蘊藏着殺氣!我敢打賭,如果眼神能殺人,陳家業已經在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的眼神下,死了百八十回!
估計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也知道了,昨天自己的男友被人打,而陳家業這個胖子上前阻攔別人拉架。不過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見到我時態度還算可以,雖然冷漠但至少沒有殺氣。估計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也知道了,昨天是我帶頭拉架的。
我們並沒有在教室門口談事,而是去了系主任的辦公室。
等我們到了辦公室,系主任急忙開口說,“那個,你們先處理事情吧,我就不攙和了。學校那邊還有些工作,等着我去做。”說完,系主任急忙出了辦公室。
學校是否真的有事要讓系主任做,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不過我總覺得,系主任是怕跟我在一起“八字相剋”影響她這個月的獎金,所以才走的那麼匆忙。
等系主任走後,辦公室裡就剩下我、陳家業、肖鑫威還有跆拳道社長的女友。
一開始,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看我們的時候還有些顧忌,但等肖鑫威拿出警察證,說自己是警察的時候,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指着陳家業說,“警官,就是這個胖子打了我男友,如果你需要做什麼調查,我會全力配合你的。”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打跆拳道社長的明明是陸健康,可現在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既然誣陷陳家業!沒辦法,誰讓昨天陳家業阻止別人拉架呢。雖然是我讓陳家業上前阻攔的,可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不知道,所以現在陳家業在替我背鍋。
幸好警察是肖鑫威,不是外人。如果換做其他警察找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今天陳家業真的可能會被警察帶回去調查。
肖鑫威搖了搖頭,示意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我們來找他並不是爲了這事。這一下,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表情顯得有些迷茫,看樣子她還不知道我們找她有什麼事。
我一臉嚴肅的看着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你知道我是誰嗎?”
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聽後點了點頭,“我記得你,昨天幫忙拉架的。”
“我叫毛凌,前任韶粵市靈異調查局局長。”我自我介紹,“專門負責韶粵市的靈異案件,由於要讀大學了,所以靈異調查局局長一職被撤,來了廣粵市讀書。”
爲了不被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瞧不起或害怕,我說自己是爲了讀大學,局長的位置才被撤了,並沒說自己是因爲參與了謀殺案。
“那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難道不是爲了昨天在體育館發生的事?”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一臉無知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估計我剛纔介紹了一大堆,她都沒有聽懂。
我也沒有繼續墨跡,而是開門見山的告訴她,“跆拳道社長今早上在醫院死了。”
等我說完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沒有吭聲,而是傻站在原地。
過了好一會,我看到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眼淚吧嗒吧嗒的從眼眶流出來,“同學,你一定是開玩笑的吧?昨晚我還去醫院給他送了宵夜,你等等,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其實當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流淚的時候,她心裡就已經清楚,我沒有和她開玩笑。畢竟我和她又不熟,更何況,誰會沒事大老遠的跑過來開這種玩笑?再說了,肖鑫威的警察證都拿出來了,幫我們找她的還是我們系的系主任。如果只是普通的打架,就算警察來了,也不會牽扯到她。
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之所以會那麼問我,大概是因爲她心裡還抱着一絲絲希望,想欺騙自己。不過由此可見,跆拳道社長找到了一個很愛他,很關心他的女友。
“不用打了,我們剛從警局過來。”肖鑫威對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說,“他的手機不見了,警方去現場調查取證的時候,沒有找到他的手機。到現在,警方還無法聯繫死者的家屬。”
等肖鑫威說完後,我看到跆拳道社長的女友,都感覺心裡有些難受。因爲我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看起來實在太可憐了。
這讓我想起了吳盈,在吳盈被處死的時候,我似乎和她的表情差不多。
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聽完肖鑫威的話後,沒有搭理我們,而是急急忙忙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第一遍電話沒通。第二遍,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急的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爲什麼,電話爲什麼關機!”
估計陳家業看到跆拳道社長的女友這個模樣,也有些心疼,便開口說,“別打了,沒用的。我們去醫院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他的屍體。在那時候,他就已經死透了。”
等陳家業說完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撲上去對着他又撓又咬,“就是你,就是你!你爲什麼要攔着別人,不讓別人拉架!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報警!”
我只能說,陳家業說話的非常不是時候。不過陳家業被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撓咬時,一直沒吭聲也沒還手,而是站着給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撓打。
或許陳家業覺得對不起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亦或許陳家業有些不忍心看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傷心,所以給她撓打,讓她發泄自己的情緒。可能這兩者都有一點吧。不然以陳家業那身肥膘,一巴掌招呼到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臉上,女友可以在原地轉幾圈。
又過了好一會,我看陳家業還是沒吭聲任由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打下去。
我終於有些忍不住了,跆拳道社長的死,和陳家業沒多大關係,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不愧是“跆拳道社長”的女友,下手越來越重,時不時一個手刃,踢腿,看到我都替陳家業感到疼。
“夠了!你男友的死,也不怪他!你憑什麼這麼打他,他是肉做的又不是石頭。要鬧,鬧一下就夠了,我兄弟欠你的啊?”我朝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吼道。
等我喊完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沒有繼續打陳家業,而是轉過頭看我,“你……你,你。你們原來是一夥的!都怪你們!”說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就想跑過來打我。
我當然不會慣着她,等她跑到我面前時,一把抓住她想要打我的手,然後推了下她一把。
跆拳道社長的女友,畢竟是女人,身子比較輕,我都沒用多少力就輕鬆把她推倒在地。
等跆拳道社長的女友被我推倒在地後,雙腿蜷縮,把頭埋在雙腿間哭,“你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就你們這樣還警察,你們給我等着,我要去告你們。”
我心想:我這哪算欺負你?是你自己跑過來要打我,我只是制止了你的行爲而已。再說了,這也就是吳盈不再,我又不打女人。如果吳盈在,就算你是你男朋友附身,吳盈一樣把你虐成狗。
當然,這話我在心裡想想就好了,沒可能當面說出來。
“你男朋友是死於上吊,警方現在應該已經把你男朋友的死歸納爲自殺了。”爲了不刺激跆拳道社長的女友,我小聲的對她說。順便也爲自己剛纔推倒她,服個軟。
可等我說完後,跆拳道社長的女友又發了瘋似的,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不可能,不可能!他性格一向很開朗,而且我和他這段時間也沒出現感情矛盾。他絕對沒可能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