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寬宇看到張凡臨空抽出的一巴掌,似乎抽在了什麼東西上,嘣的一聲響,然後他就看到吃驚不已的一幕,一個黑影直接摔飛了出去十米遠,掉在地上還滑行了五六米,撞在牆壁上才停住。
這個黑影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手腳纏滿紅繩,腳下是一雙布鞋。
典型的日國忍者的裝扮!
“忍者?”
張凡淡淡的說:“土御門也太小瞧我了吧,派你這樣的小角色來對付我?”
周寬宇則說:“張先生不可大意,日國的忍者非常可怕。”
“是嗎?”
“可怕嗎?”
周寬宇對日國的忍者甚是忌憚,“非常難對付,正面廝殺戰力不弱,而且擅於隱藏,詭異莫測。”
嘣的一聲響,在忍者身前爆起一團濃煙。
張凡看了不禁感覺好笑,這是要用濃煙擋住我的視線嗎?
等那濃煙散去,忍者真的不見了。
周寬宇當即進入戰鬥狀態,當即就背靠到張凡的身上,目光向四處遊弋,緊張的說:“張先生,你看一邊,我看一邊。”
張凡再一次伸出右手,手掌一震。
一股無形力量猛的釋放出去,轟然向左邊的一塊桌子上抓去。
桌子上面猛的騰起一股綠色的霧氣,然後一個黑色身影憑空浮現,他大驚失色,嗖的暴退開來。
周寬宇震驚不已:“張先生,你能看穿忍者藏匿?”
張凡這法力是何等的強大,哪怕是虛空一抓,也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的。
頓時那人暴退的身形在空中一凝,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籠罩住,然後慢慢的向張凡飛來,就彷彿有一隻無形手掌抓着他一樣。
在空中,忍者驚恐萬分的說了一通日語。
張凡之前沒有學過,但以他的記憶力學一門外語實在是很輕鬆的一件事,其實一門語言,而且還是從漢語展過去的語言,認識一千字基本上交流就沒問題了。
所以,張凡聽得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周寬宇也看得目瞪口呆,就像忍者被張凡臨空給抓了過來。
張凡淡淡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轟的一聲響。
龐大的力量就猛的把忍者瞬間壓榨,凌空爆成一團血霧,忍者的血肉之軀直接被轟成了渣渣。
隨即張凡放下了伸出去的手。
天空之中只有一些符文之光淡淡隱去。
周寬宇目瞪口呆,一動不動。
這蠟點的有點兇殘。
完全動不了了啊,不知道多久纔回過神來,看向張凡的目光徹底的變了,周碧瑤親自打的電話,他知道張凡會使一個大人物,可看到張凡只是二十多歲,他認爲就算有實力,也有限。
但是現在……周寬宇簡直亮瞎了鈦合金眼。
臨空把一個忍者直接捏成了渣渣。
這,這太驚悚了吧。
難怪會出動周碧瑤親自給他打電話,再三叮囑一定要把張凡侍候好。
“這忍者是哪方的?”
日國的忍者就像華國的武修,大家都以爲銷聲匿跡了,其實一直存在,只是普通人接觸不到而已。
在華國武法家族經營生意只是錦上添花,他們還是會把大部分的資源拿去培養子弟的修爲,無論時代怎麼變,始終改變不了這是一個弱肉強食,作爲傳統力量不僅華國不會丟,任何一個國家也都不會丟,這可是民間的國防力量。
日國當然也不會例外,甚至比任何一個國家都要重視。
周寬宇說:“不敢肯定,但神奈川最大的忍者家族是白地忍族,其它小的忍者家族應該沒這麼強大的忍者。”
在日國戰國時期到江戶時代,德川統治下有一批武士,信仰武士道,是爲忍者。上下中忍,白地家族就是當年三大上忍家族,與腹部,藤林齊名。
張凡查過資料,白地家族就一直盤踞在神奈川。
周寬宇說:“車子已經在外面,張先生請……”他的語氣變的更加的恭敬。
張凡帶着貴賓汪,在周寬宇的簇擁下出了機場。
他的座駕是一輛大奔。
兩旁的道路全都是積蓄,而天空還飄着雪花。
張凡的腳步一頓,淡淡的用日語說:“都出來吧。”
積雪之中,從四面八方出來十幾個黑衣忍者,手中拿着武士刀,刀光鋒利深寒。
看到這麼多忍者,周寬宇的面色不有一沉。
“剛纔那個忍者應該是來探查的,而你們則是來獵殺的。”
“老套路。”
他隨手一揮,捏動法訣,放出十數道風刃。
那些向張凡衝來的,忍者就看到鋒刃一閃而過,驚恐的瞪大眼睛,因爲,他們感覺身軀被鋒刃刺穿了。
鬼差功法的初級陰風對張凡現在來說,幾乎信手拈來。
他以術法空氣,凝練成的堅韌風刃,足以斬斷鋼鐵,這些忍者雖然比普通人要迅要強壯,但哪能扛得住陰神施展的法術。
爆的鋒刃,瞬間就把那些黑衣壯漢盡數切成了數段。
武士刀落地。
屍橫遍地。
彈指之間,十幾忍者盡數被擊殺,噴涌而出的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積雪。
周寬宇再一次被點蠟了,我的天啊,這位張先生到底是人還是仙啊?
貴賓汪看着周寬宇的懵逼的樣子,汪了一聲,心說,本汪還沒出手呢?
周寬宇好半響才說:“這,這就全死了?”
一羣白地家族的精銳忍者,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張凡隨手斬殺了。
面對別國敵人,張凡絕不會心慈手軟!
“風聲靈木,我要定了。”
口中再一次念動咒語,彈出幾個火球,將地上的屍體盡數燒燬,而且直接把堆起來都跟小山一般高的積雪直接燒盡,露出光禿的地面來。
周寬宇給張凡開了車門,貴賓汪率先跳了進去,耀武揚威的,好像它也很威風一般。
那是本汪沒有出手啊。
要不然驚悚程度絕逼比打臉大坑逼強。
汽車行駛在路上,雪下的很大,對行駛造成了一定的困難,周碧瑤的電話打了進來:“小凡,你到神奈川了吧,我有一位朋友想認識你,願意爲你效忠?”
張凡說:“什麼人?”
周碧瑤說:“白地茜子!”
張凡說:“白地家族?”心說,還是算了吧,他可沒興趣跟日國人交朋友。“剛纔我已經跟白地家的人交手了,恐怕……”
周碧瑤說:“茜子不一樣,她跟我接觸很久了,她原本是白地家的繼承人,但她的爸爸被她的二叔殺了,繼承權也被剝奪了,這些年茜子一直很努力的想要奪回屬於她的東西。”
“你幫她這個忙的話,她願意爲你效忠。”
“既然這樣,那就見一面吧。”
周碧瑤聞言大喜,她跟茜子認識多年,茜子也表露過只要周家能幫她報仇奪回家族的繼承權,她的白地家主會爲周家效忠。
但周家的手畢竟沒辦法伸那麼長,另外,白地忍族可也不是小家族,周家實際上也沒有猛龍過江的實力,但這些年周碧瑤也沒有放棄。
白地茜子是一個氣質出衆的日國女人,她爲了表達對張凡的尊重,特地穿上了日國傳統的和服,在一處隱秘的溫泉別院約見張凡的大駕。
在木門被推開時,她跪坐了下去,身軀前壓,完全拜了下去,腰臀展露出完美的曲線。
她用中文說:“張先生,非常感謝您接見茜子。”
張凡見她虔誠如斯,語氣也好了幾分:“茜子小姐客氣了。”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由始至終都不敢擡頭看張凡,周碧瑤跟她說了,這位張先生號稱華國南方武法第一人,實力之強,匪夷所思,連她爺爺都望塵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