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點後,飛機順利的起飛了,張凡很隨意的穿了一身浴袍,周碧瑤就算再細心,也料不到張凡會在她的飛機上洗澡,所以並沒有準備張凡的歡喜衣服,虧了這身浴袍寬大,要不然還真穿不上。
周碧瑤動手熟練的開了一瓶紅酒,倒出來放在那裡醒酒,嘴角卻強忍着笑意,美女穿浴袍那叫一個性感,一個大老爺們穿浴袍,還露出條腿來,腿上還都是毛……真叫一個騷情啊,越看越滑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張凡說:“怎麼了?”
周碧瑤強忍着笑,使勁搖頭,樣子說不出的痛苦,人家忍的很累啊。藉着給張凡倒酒,掩飾住自己的笑意,然後遞了過去。
張凡不明所以,確實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錦盒,放在桌子上。
周碧瑤把酒杯遞了過去,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張凡答說:“一個朋友送的禮物。”
本來是訂婚賀禮,結果訂婚也沒訂成,不過,也不盡是壞事,白收了這麼多賀禮,下次還能再搞一次……想到這裡這廝還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是又多缺心眼啊。
周碧瑤好奇的說:“什麼禮物?”
張凡慢慢的把錦盒打開,裡面白色的光華頓時就照了出來,周碧瑤的眼睛也隨之驚奇的瞪了起來,看到裡面竟然是一顆顆堪比桌球的珍珠,忍不住說:“小凡,你這位朋友可真是大手筆啊。”
在修仙者看來一文不值的珍珠,在凡人眼中可是價值連城啊。
就連周碧瑤都沒有見過這麼大顆的珍珠。“這是什麼種類的珍珠,竟然這麼大顆?”
張凡搖頭,伸手在珍珠上輕輕撫摸。
入手溫潤!
周碧瑤說:“好像不是深海珍珠。”她拿了起來對着窗外的太陽光照了照,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但應該是珍珠無意,“這麼一顆估計二三千萬都能賣的起。”
這事說來也挺奇怪的。
懷孕的實力似乎不比小天弱,就算他跟自己的關係一般,可送賀禮也送修仙者需要的東西啊,隨便送個什麼都行啊,怎麼會送珍珠這個庸俗。
可憐的張凡哪裡知道,這是牡丹仙子隨手從懷孕的雜貨房裡面撿的,爲什麼要撿這個呢,因爲着光狗亮,讓牡丹仙子看到了,仙子也是懶得挑,畢竟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見珍珠亮也沒多想就拿了。
可你得知道,那可是懷孕家的雜物房啊。
張凡也拿了一顆起來觀賞,剛纔在斷陰臺他也沒來得及仔細看。
眼中冒氣一團冥火……
冥火之下珍珠的光華更亮了,只是依舊沒有看到珍珠上面有任何的符籙咒文,如果是法器的話,上面必定是有符籙咒文的。
符籙咒文跟法器材料是法器擁有大威力的主要原因。
“難道真的只是普通的珍珠?”
也行吧,也能賣個一二億。
可他真覺得懷孕不像會送凡間珠寶這麼俗氣的人。
等等,難不成是某一種材料?
就像一元重竹一樣。
只不過這天材地寶不在一個重上面。
想到這裡他用法力去輕輕的推動珍珠,不推還好,這一推張凡感到一股珠寶上面傳來一股強大的反震之力,張凡整個人被震的飛了出去,砰的撞在飛機上。
就見在天上飛行的飛機一震搖晃。
機身差點都翻過來了。
“小凡……”
周碧瑤也幸虧有武藝在身,不然這一下也夠嗆,機艙裡面的飛行員身上倒都是繫着安全帶,但也驚出了一聲冷汗。
最慘的還是張凡,這一下真夠受的,整個人都感覺散了架。
憋着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草!”
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痛苦的撕裂咧嘴最後卻化成了笑容:“我就知道是這樣。”
果然不是普通的珍珠,而且也並非是特殊材料,如果只是特殊材料的話,不會反震的,只能是法力不夠老牛拉大車拉不動。
會反震就說明材料已經成形了的。
但絕不是法寶,法寶的威力又不僅於此。
而高級法器表面又是有符籙咒文。
故而這個東西是鑑於法寶跟高級法器之間,那就是——頂級法器。
得之這珍珠是頂級法器,張凡差點一蹦三尺高啊,爽爆了啊,這個懷孕還真是大手筆。
一共十二個珍珠,應該配套成型的,就像千葉尋魂一樣。
只是不知道這頂級法器到底有何妙用。
頂級的法器,以他現在一層功法的境界當然是挪不動分毫還被震飛了,他真的很期待,自己的修爲恢復到巔峰時能不能使得動頂級法器。
想來可能夠嗆。
連小飛劍那個表面有符咒的高級法器劍他都驅使不動,要調用鬼丹才能使用,這頂級法器件應該是更難驅使。
說來說去,還是境界太低啊。
“小凡,你沒事吧。”
張凡活動活動筋骨,應該沒有造成傷害內傷之類的,隨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後把掉落一地的珍珠全都撿了起來收回儲物袋裡。
還好不是一元重竹那樣的級重的東西,要不然,掉在飛機地板上直接就會把飛機砸穿造成空難。
大概在夕陽落下時,飛機抵達了西南機場。
下了飛機,張凡第一件事就是給老爸打了一個電話:“爸,我到西南了。”
張凡爸頓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個字來:“哦。”
張凡其實很不願意去見老家的人,斷了聯繫多年,親情淡漠這是不可避免的,可那家子人實在太勢力了,根本沒拿他們當親人,張凡的心裡也非常牴觸見他們,可這畢竟是父親心中的結,他這個當兒子的,而且還處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出狀況,還是上門一趟,至於結果如何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你帶我媽一塊吧。”
電話那頭只有沉重的呼吸聲,可以想象,老爸這會一定是拿着電話猛抽菸。像他們那一代人特別是文人,張凡有時候真沒理解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半響才說:“我怕你媽不樂意。”
張凡嘆了口氣說:“我媽樂意的,她說了。”
上一次在老家生的事情,張凡跟老媽也沒怎麼說,但陳秀蘭估摸着能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老張家那些人的嘴臉,她二十多年前就見識過了。
可即便如此,陳秀蘭都跟張凡提及讓他陪着張凡爸回老家,由此可見陳秀蘭的心志,當年老爸既然能爲了老媽跟家裡斷了來往,老媽也願意爲張凡爸受一切委屈,只要他肯回去。
二十多年了,張克明老先生都老了,不能再拖了,不然真沒機會了。
張凡爸猶豫了很久才說:“好吧。”
他的內心也很糾結,他不想害怕,二十多年前的一幕會重演,讓陳秀蘭再受一次羞辱。
見老爸終於答應,張凡也鬆了口氣。
真難搞!
周碧瑤問:“叔叔,阿姨,答應來西南了嗎?”
張凡點了點頭。
周碧瑤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也不做評論,轉而說道:“西南離申海有點遠了,離帝都更遠,更何況西南在武法界有林家的存在,還有陳家,周家的子弟還沒有手眼通天到這裡來,做起事情來沒那麼方便。”
“先找個地方下榻吧。”
兩人攔了出租車,周碧瑤上了車就皺了皺眉頭,她還沒坐過這麼髒這麼差的車子,隨即就開口說:“帶我們去最好的酒店。”
司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頓時眼前就一亮,這麼漂亮的妞,開車幾年了,這還是頭一回遇上,精神頓時一震:“好嘞,拉你去五星的怎麼樣?”
“嗯,走吧。”
當天入住酒店後,張凡就下了鎮守西方的地府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