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美少女都帶有刁蠻的人設,而且刁蠻起來非但不會讓人感到討厭,反而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輕輕顰起的秀眉,流轉的目光中那惡狠狠的樣子,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動人。
張凡說:“去就去,還怕你吃了我啊?”
爲毛線這話這麼耳熟啊。
於是乎,張大巡遊再一次跟着少女進了閣樓,剛進房門,少女就停下的腳步,張凡一下子沒剎住車,撞在了她柔軟的後背上。
少女哎呀一聲慘叫,就往前撲去,少女眼見自己將要摔倒,花容失色啊,可堂堂的仙女哪那麼容易被你撞到,屁股那麼一撅,就要強行站住,可不料身後的張大巡遊不忍眼睜睜的看到少女摔一個狗吃屎啊,反應也是極快的,伸出雙手一摟,左右剛好扶住在少女的腰跨上,她這一撅起,他那樣一拉跨,再加上兩人的身高也合適。
完美!
少女的臀部比張凡想象的還要豐滿柔軟。
少女一時之間都驚呆了。
耳邊傳來了張凡關切的聲音:“你沒事兒吧。”
少女這才從中驚醒過來,現在的自己幾乎被這個陌生的男子抱在懷中,羞的滿臉通紅,趕緊想要從他的懷中掙脫出去,不料,腰跨被他緊緊的拉着一下子沒掙開,輕罵了一聲:“還不鬆開?”
張凡哦了一聲鬆開了手。
可少女料不到他說鬆手就鬆手啊,人家還在掙扎呢,對方正在法力,你突然鬆手,就像小時候玩拽繩,你懂得的。
少女再一次往前撲去,這一下真是站立不住了啊,使的勁又大,眼看自己美麗的臉蛋,就要跟地面連一個親密接觸,腰跨又是被那兩隻大手往後一拉。
再一次完美!
少女的驚魂未定,感受碰撞的奇異感受,她的俏臉緋紅起來,想到自己一而再的吃了這個登徒子的虧,又羞又惱,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樣沒站穩就着急讓他鬆手了,寧肯多吃一會虧,也不能再撞一下了,剛纔兩下撞的少女,身子骨都酥麻了。
一顆心卻莫名的嘣嘣快跳了起來。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勝雪的肌膚已經全紅了,連耳朵根都紅了,那雙秋水般清澈的眼眸泛起一層迷霧,那種酥麻的感覺一直在心窩,雙腿都綿軟無力了,忍不住的從殷紅的嘴中輕輕的出一聲嚶嚀。
少女抓住了張凡的手,用力的抓了一下,指甲都掐進張凡肉裡,似乎把某一種情…欲宣泄出來,然後才嬌聲說:“你還不鬆開?”
張凡吃痛莫名:“你站穩了嗎?”
少女艱難的嗯了一聲。
張凡才戀戀不捨的鬆了開來。
這一次,少女總算是站穩了。然後迴轉過身來,真想狠狠的給對面一臉人畜無害的傢伙一巴掌,可要是打過去,豈不是承認自己被佔了便宜,甚至還會引起別人的主意,只能是不着痕跡的揭過這一頁,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這個啞巴虧吃死了。
不料,張凡這廝卻還說:“你怎麼突然停了下來?”
看着這廝一臉無辜,還有點埋怨的樣子,少女感覺狠狠抽他一巴掌都是輕的,要直接咬死他啊,不然難解心頭只恨。“你還說我,你跟那麼近幹嘛,不知道要保持安全距離的嗎?”
張凡說:“開車纔要保持安全距離,沒聽說過走路也要保持安全距離。”這廝說開車兩字時故意把聲音提高了幾分,可奈何仙女妹子完全不懂你們死宅。
少女狠狠的颳了他一眼,這才轉身往裡面走去,張凡卻又跟的緊緊的,少女就想跟他拉開距離,就快走了幾步,她這一快,張凡也加快起來,就是緊貼不捨。
少女啐了一口說:“幼稚。”
張凡嘿嘿笑着說:“你把我單獨叫過來幹嘛啊?我還要等着看丹青子學狗叫繞城呢?”
這也是少女把張凡叫過來的目的,少女說:“你真要讓丹青子學狗叫還饒天河城爬啊?”
張凡說:“當然了,這是我們之前約好的。”
少女說:“丹青子是一代神道畫大師,你這麼做讓他以後怎麼做人啊?”
張凡說:“不是我不讓他做人,而是他自食其果,我跟羽家小姐的婚約跟他有什麼關係,鹹吃蘿蔔淡操心,卻非要跳出來爲難我,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少女目光落在了張凡的臉上,說:“今天輸了,他也算是栽了面了,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
張凡瞪大了眼睛,心說,我可沒有這麼寬宏大度。
要不把丹青子懲戒了,等下子又不知道要跳出哪隻阿貓阿狗來爲難自己。
“你把我叫來就是要說這事?”
少女說:“嗯啊。”
張凡堅決的搖頭:“男子漢大丈夫言出必踐,既然敢出來爲難人,就要承擔後果,如果只是這件事的話,那要叫你失望了。”說完,就轉身要走。
少女氣惱的一跺腳:“你給我站住。”
張凡還真聽話,跟美女呆着誰也不會在意這麼一點時間不是。
少女說:“你可別忘了,剛纔我可配合你作畫了。”
張凡說:“你也配合了丹青子作畫了,是比賽就要公平。”
少女說不過,轉而說:“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丹青子大師?”
張凡搖了搖頭:“這是賭約,無論怎麼樣,他都應該實現自己的諾言。”
少女說:“你這麼做,只會把全天河的人都得罪。”
張凡說:“得罪就得罪了,誰都沒辦法讓全世界的人都喜歡他,連玉帝都做不到,更何況我這個庸人。”說完,張凡不再理會少女,簡直的轉身離去。
少女氣的直跺腳:“混蛋,風行烈你個大混蛋。”
在場的賓客只看到張凡一人回來,當即暗暗叫遭。
張凡來到了丹青子的面子:“丹青子,先學兩聲狗叫聽聽。”
丹青子臉色鐵青,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難堪過。
周圍的賓客紛紛出言:“贏都贏了,北華仙朝的人心胸也太過狹隘了吧。”
“就是,如此胸襟真是枉爲大丈夫啊。”
有人還直搖頭,像是對張凡執意要讓丹青子履行賭約,對其人品很是失望的樣子。
“只有這樣胸懷的人,怎麼配娶羽家的小姐”
張凡卻對這種聲音視爲不見,一雙眼睛就看着丹青子,等着他履行自己的承諾,在這樣的目光之下丹青子的內心幾將崩潰,古人把面子看的比天大,特別是臭窮酸的書生更是如此。
“叫吧……”
張凡說:“把那些婢女丫鬟僕人都交過來聽聽,估計,丹青子學狗叫,這可是一大盛事。”
丹青子漲紅着臉,憋半天:“汪……”
聲音很輕,但張凡是聽到了。
張凡說:“這麼輕誰聽得到?”
“給我大聲點。”
丹青子憤怒的大叫了一聲:“汪,汪汪……”
張凡說:“你真讓我當狗訓,難道還要我說要在地上爬嗎?從這裡開始爬出去,饒天河城三圈,叫聲要響亮,全天河城都要聽得到。”
丹青子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但卻不得不趴在地上學狗叫。
張凡的目光環視四周,大聲的說:“本人要娶羽家小姐,這是父輩定下的婚約,你們既然敢無視已故羽家家主,把他的話當放屁,那麼來吧,放馬過來吧,不過,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地上學狗叫的東西,就是你們下一個的榜樣。”
這番話說的落地有聲,震耳欲聾,特別是說到把羽家已故的長輩的話當成放屁的話,更是字字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