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臉上依舊淡然:“現在的天河城,每一個人,都擠破了腦袋把他們純了數百年上千的靈石送給我。”
羽道宗冷哼一聲:“笑話,除非他們瘋了。”
張凡笑着說:“對他們就是瘋了。”
羽道宗不信,但張凡亮出了六十三多億兩的靈石,讓他疑狐,耐着心問:“他們憑什麼把靈石給你?”
張凡說:“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因爲他們相信我能給他們帶來更多靈石。”
羽道宗還是不太明白。
跟一個數萬年前的老傢伙說金融,無異於對牛彈琴。
張凡說:“我答應他們,以百分之三的利息算給他們,半年之後,他們都將成爲富翁。身無分文者都能買得起頂級的法器。”
羽道宗嗤之以鼻:“就算如此,你騙的了幾個人?”
羽道宗根本還不明白金融騙局的可怕。
那是會讓人徹底瘋魔了的。
張凡說:“我並不用騙很多人,我只需要騙幾十個人夠了,再讓這幾十個人幫我騙。他們再去騙幾十個人,一層,一層,一層的下去,就像蜘蛛網一樣,不斷的擴散……”
羽道宗神色微動,但還是不以爲然。
但張凡接下來的話卻給他的雷霆一擊。
直接ko!
張凡說:“你知道,這兩天我收了多少靈石嗎,加上比賽贏的六十多億,我手裡的靈石已經接近五百億了……而且還在滾滾而來。”
他張開雙臂,如同君臨天下:“整個天河正陷入一場前所未有的金融大風暴,整個天河城的靈石將會被我席捲一空。”
“如果我拿着這些錢走了。你猜到時候的天河會是怎麼樣一副場景?”
“怨聲載道,生殺掠奪,屍橫遍野……”
羽道宗越聽越心驚,臉色終於大變。
“小子,本帥砍了你……”
張凡搖頭說:“殺我,你不敢,那五百億兩靈石已經被我藏了起來,殺了我,你們永遠都找不到,天河會提早陷入暴亂,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其中有一位下線,他的名字叫羽道榮,他一個人就拿了二億多靈石出來,後來我打聽了,原來他是羽家的長老是水軍的總管,他私人不可能有這麼多錢應該是外面十萬水軍的軍餉吧。”
哐噹一聲,邊上的長老羽鐵空手中的兵器都掉在了地上。
羽道宗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一支軍隊還是斷了軍餉……
細思極恐啊!
羽道宗伸出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劇烈的顫抖着,看着張凡的目光簡直要把他千刀萬剮,強壓着怒氣說:“你想要怎麼樣?”
張凡說:“我想怎麼樣從我踏足天河之前你們應該就已經知道的,從我踏足天河城就有人要把我抓起來。接着下來的比試是一場又一場,這是對待未來孫女婿的態度?那時我就明白你想悔婚,是你不守承諾在先,我不仁在後。”
羽道宗強壓着怒氣。
張凡問:“我什麼時候迎娶丹兒小姐?”
羽道宗臉色漲的通紅。
張凡說:“多拖一天。天河城就多一分危險,大帥自己考慮吧。”說完,這廝華麗麗的一個轉身,走出了大殿,硬生生的把天庭一品大仙官壓的死死的,牛逼的亂七八糟。
羽道宗可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毛頭小子逼得走投無路。
羽道宗渾身好像被人把法力給抽乾了,一屁股坐在了帥椅上,只感覺頭痛欲裂,太陽穴的青筋不停的在抽動:“鐵空長老,馬上派人把事情調查清楚,那個混小子說的是否屬實。”
羽鐵空慌忙應諾而去。
小孩子過家家……
旦夕之間就動搖了羽族數十萬的根基,這算小孩子過家家的話,那還有什麼是正兒八經的事啊。
這臉打的啪啪的響。
張凡趁着羽道宗焦頭爛額之際,開始了他另外一項犯罪。
出了宮殿,他就沿途往着天河方向走去。
兩旁的天兵都是目不斜視。
對於這個人,他們多少都聽說了一些,是北華仙朝的三皇子,此來天河城是要迎娶大帥的孫女羽丹兒小姐的,也就是說此人有可能是會成爲他們的姑爺。
要不是正在值班,他們都忍不住上去結交一番。
張凡閒庭信步,如同在自家的後花園一般閒逛,但目的卻是很明確的,就是往天河走去。奔涌的堪藍河水就在宮殿的下方,浪花甚至還拍打到了階梯之上。
但天河之水關乎羽家氣運,每一滴都跟天河水軍息息相關,偷一點都會被察覺。
放眼望去。蒼茫如同大海一般,卻是一滴都不能取。
對張凡而已還真是一種折磨。
手都癢的難受!
他來到石階之上,本來外人是決不允許靠近天河的,但這些士兵見張凡可以任意的在大殿內走動。再想到他的特殊身份也不知道算不算外人,於是也沒人敢觸這個黴頭,阻止張凡。
而張凡看起來也卻是像是坐在石頭欣賞天河的美景。
不禁的伸手撥弄了一下天河之水。
其中一個士兵當即提醒:“小心!”
話音未落,張凡的手上傳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力。整隻手就甩了出去,連帶着整個人飛出去五六米地,本來想施展巡遊身份站住的,可一施展出來會暴露身份。只能心裡嗚呼哀哉的往地上倒去,一個馬屁精天兵一個閃身在地上射出十幾米的殘影一下子到了張凡的身邊,一手扶住了張凡,還很恭敬的說:“風三少。你沒事吧。”
張凡驚魂未定,嚯,這可真夠厲害的,只是一點水花就能把人給打飛出去,如果是一個海浪,還不被轟成渣渣了啊,嘴上說:“沒事,沒事……”
士兵提醒說:“天河之水所蘊含的力量極大,風三少多加小心啊。”
張凡笑着說:“好的,謝謝你啊。”
士兵這才人影一閃的折返回去,目視前方,好像剛纔並沒有出手一般。
張凡卻還是不死心的來到了石梯邊。
鑑於剛纔事情。他可不敢再伸手了,釋放出神識來,一邊注意着士兵,一邊偷偷的拿出了青銅羽人燈……
可有一個問題。扔進去容易想取出來就難了。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法子。
伸手往手機上面一拍,手中多了一柄小飛劍。把掉在地上都找不着的小飛劍從青銅羽人燈的破損處塞了進去。
這小飛劍上有他的煉製,神識所及就能控制。
一顆心緊張的嘣嘣跳動了起來。
不着痕跡的往水裡面一方,青銅羽人燈一入天河之中,像是在千萬年的沉睡中被天河之水的冰涼驚醒了。天河之水竟然對它無礙。
張凡見此心中大喜,果然奏效!
可那青銅羽人燈不斷的往天河深處沉去,張凡趕緊心念一動,施展出控物術,驅動起裡面的小飛劍來,決不能讓它調入二里的距離外,不然就找不回來了。
因爲是天河之水對青銅羽人無礙,要不然,以張凡的神識根本無法控制物品在天河之水強大的壓力下移動,不過,現在卻清清爽爽,把青銅羽人燈往神殿的柱子角上一夾。固定在了上面。
但他卻沒有大意,等了一會,確定翻涌的天河之水不會把青銅羽人燈打落下來,才肯罷休。
突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人正疑狐的看着自己,這瞬間,張凡的魂差一點就飛了出去了,來的正是羽鐵空,只見他問:“風三少,你在此地做什麼?”
張凡趕緊說:“我,我……在這裡看風景啊,怎麼大帥已經決定了嗎?”
“看風景?”羽鐵空說:“那爲何要動用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