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百里之地的人跟南府蔣天養等二萬多殘兵出震天的歡呼聲,堵上性命的一戰……
“贏了!”
“贏了啊!”
人羣中歡呼雀躍,激動擁抱。
敗的一方如那數百萬的地府聯軍,如喪考妣,目瞪口呆。他們在戰前,絕想不到,自己這方會敗,四大閻君聯手對付一位閻君啊,這還不穩贏嗎?但結果卻恰恰相反,四大閻君如同孩童一般,被張凡給碾壓了,一潰千里,敗的徹徹底底。
冥舟跟壽鬼陀看向張凡的眼中,是震驚的不能再震驚的眼神,看着他身上散出的暗金色的閻羅金身,失聲了神,眼睛雖然還看着張凡,但目光卻是渙散了。
天地第一尊閻羅金身,竟然強大至此。
自己與之擦肩而過了,沒有這樣的造化啊。
蒼紂遭受重創倒在地上,從百里之地的摺疊空間出現開始,他就想借此讓豐都坐實地府老大的位置,他才號召諸位閻君一起。可是沒想到……最後又給人做了嫁衣。
從一開始,張凡就處處領先,先他沒有聽他號召,就已經大大的折損了他的威嚴,接着孟婆湯事件,被狠狠的擺了一道,接着是北太帝君,到最後自己敗在他手上,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在被張凡牽着鼻子走。
到現在……自己等四大老牌閻君竟然敗給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現在張凡不是老大勝似老大了。
蒼紂口中不斷吐出鮮血,嘴裡還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怎麼會這樣?”
言語之中透着不服氣,但更多的則是絕望。
張凡來到了百里之地宮殿前,剛要開口,鬼廟的廟主口中吐血,憤慨萬千的叫起來:“姜大人,不能讓張凡放他們走啊。”他也不服,他比蒼紂更加不服。
“慢着!”
姜文昌喊了一聲,面色很是陰沉。
“誰說你能放走這些人了?”
水一皇面色也是一變:“難道姜大人要出爾反爾?”
姜文昌說道:“我是說讓他們地府的事情地府自己拿主意,那是讓他們認定張凡是否有罪,何時說過,能放百里之地的人離開了,他們是上古之鬼修,放他們離去,萬一這**害九幽怎麼辦?本官要將他們全都抓回天庭,關押入牢,交由玉帝落。”
玉帝現在不知所蹤,也不知道何時回來,這一關那要關到什麼時候,把牢底坐穿嗎?
張凡說道:“姜大人,天下鬼修盡歸我地府管轄,你姜文昌有何權利管我地府之事,難不成,你想造反,想當這個三界至尊?”
嚯,這個帽子扣的不小啊。
姜文昌面色大變,借他一萬個膽,他都不敢啊。“放肆,想往本官身上潑髒水,其心可誅,要不是看在水大人的面子上,本官當場就殺了你。”
有大哥壓陣,張凡還真不慫,頂多就是幹。“你要沒有玉帝法令,就要在我地府執法,那就是越權,這不是造反是什麼?”
水一皇在旁皺着眉頭,他其實不喜歡張凡拿這個當說詞。
這是對玉帝的不敬。
姜文昌說道:“哼,他們何曾是你們地府的鬼修,他們是上古鬼修,並不歸你地府管,若然來了一位上古大妖,豈不是要去找妖尊,當然由我天庭出面。”
張凡說道:“妖宮早就不復存在了,當然是有天庭出面,但我地府還在,你何權利。”
姜文昌說道:“本官若非要拿呢?”
張凡說:“除非送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姜文昌被擠兌的臉色一場的難看,憤怒的瞪着張凡,眼角的肌肉都陣陣抽搐。
水一皇臨空往前一步塔去,他跟姜文昌的關係一直不睦。
就準你們以多欺少,我們就不會,兄弟兩人成犄角之勢,鎖定了姜文昌。
當然在姜文昌的身後還有數萬的天兵天將。
張凡剛纔表現的很強勢,但在姜文昌的眼中卻還是不入流,就像職業運動員看我們踢球,業餘的踢得在好,在他眼裡又算得了什麼?他真正忌憚的還是水一皇。
當年那一場賭局,沒想到會引今天這麼被動的局面。
戰或者不戰?
姜文昌此人勝負心重,也極好名,他輸不起,可讓他這麼灰溜溜的走了,白跑一趟倒沒什麼,但實在太栽面了。
“哼,剛阻擾本官執法。”
“殺!”
見他只是伸手一甩,就跟蜘蛛甩絲一般,一道通天的光絲,仿若手指粗大,臨空向着張凡垂釣而來,充滿了詭異莫測,快到不可思議。
整個天地爲之旋轉變幻,再度引動天地,光絲牽扯動太空無數星球,連成一線,落在的他的光線之上,壓得他的光線出現了彎曲。
帶着如此太空垂釣的威力向着張凡射來。
“無恥!”
水一皇怒罵一聲,一道橫天之刀芒,臨天而下,轟的一聲,刀意壓境,哐的一刀,正好劈在了那跟彎曲的光線之上。
兩股力量一撞既分,嗖嗖兩聲,兩人直衝天際,大哥水一皇一點不虛,面無一點表情,冷酷無比,鬢垂落在額前,整個人如同一把出竅的天刀。
那光線以一種詭異的彎曲弧度甩向水一皇。
臨空又是一刀,在漆黑的虛空之中,刀芒無比緩慢,但卻恰好就撞在了垂釣的光線上,如果詭異的垂釣線路卻被水一皇窺探的一清二楚。
再一撞之向,姜文昌被撞的往後倒退開去,嗖的一聲,拉開距離想要再行垂釣,但水一皇卻絕不讓他拉開距離,嗖的一聲揮刀迫近。
轟轟轟,只看到兩股強大的力量在天空不斷碰撞,戰的是天昏地暗。
“該死!”姜文昌憤怒的罵了一句。
每一次垂釣還沒形成,就被姜文昌的刀勢給壓迫住了,由始至終,他都有一種有勁使不出來的感覺,這就是功法泄露的後果。
看來,這些日子水一皇沒少在太空十三垂釣上下功夫。
若然讓太空十三垂釣形成威力,再抗就難了。
“無間地獄劍!”
張凡瞅準了時間,看着姜文昌強行跟大哥水一皇拉開距離,即將要形成垂釣時,一道驚天劍芒也射了過去。
嗖的一聲,光線摔了過來,撞在劍芒之上,劍芒當場就被光線的力量鎮壓成了粉碎,可是大哥的刀已經到了,砰的一聲,蔣文昌慌忙回身,可那一刀來的實在太快太猛,直接劈在了他的胸口,轟的一聲,他體內的力量狂涌而出,整個衣服鼓脹起來,讓刀劈在了法衣上。
嗤嗤~如同泄氣的脾氣。
姜文昌整個人拋了出去。
噹噹噹……一陣高頻率的金屬撞擊之上,水一皇目光凌厲,迸出奪目的強光,手上一刀快過一刀砍攻去。
姜文昌在這瞬間擋了不下上萬刀,但也種了幾十刀。
“哈哈哈……姜家老兒,被人圍攻的滋味怎麼樣”嗖的一聲,張凡也衝了上去,手中持着劍,一劍快過一劍,兄弟兩徹底將大仙官姜文昌給壓制了,不時會有鮮血飆出。
“無恥,竟然兩個打一個!”
姜文昌破口大罵,眼下的難堪只有他自己清楚,身上已經中了無數刀無數劍了,倒不是張凡能集中他,而是很多時候,他必須選着擋住水一皇的刀,那是致命的,張凡的雖然對他也能造成傷害,但卻不足以致命,兩害取其輕。
“三弟讓開!”
嗖的一聲,張凡往邊上一閃,就看到一道痛徹天地的刀芒,在水一皇怒吼聲中,猛然落下,轟的一聲,刀重如宇宙。
砰的一聲,姜文昌整個人從天空被砸落進了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