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兩人沒心沒肺的鬥起了嘴,而那食糞鬼已經麻利的吃完了凌雲剛纔的嘔吐物,正在地上爬行着,嗅着氣味朝劉英楠爬來,因爲他身上也沾上了嘔吐物。
“啊,它過來了。”凌雲最先發現,驚叫一聲,她是從心裡討厭,這討厭不僅是因爲它噁心,還因爲它對待丈夫的惡毒行爲和卑劣的人品。
很明顯,凌雲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傳統女性,坐擁這麼大一間公司,資產無數,還會煮方便麪,這已然不容易了。
“喂,你別愣着,它過來了,快想辦法把它弄走。”凌雲緊張兮兮的說,她又怕又厭惡。
劉英楠卻說:“沒辦法,你看看它這狀態,明顯不會聽我的。”
“你不是會抓鬼嗎?”凌雲問道。
“誰說我會抓鬼,而且這年月,抓鬼是有違天和的。”劉英楠無奈道:“現在只能人性化的規勸,對它進行適當的心理輔導,讓它自願魂歸地府,但很明顯,它根本聽不進去,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滿足它的要求。”
“它有什麼要求?”凌雲焦急的問。
“我問問它……”劉英楠裝模作樣的對着那慢條斯理爬行的鬼物嘰裡呱啦一陣火星語,那鬼物除了喉嚨發出嗚嗚之聲外,其餘什麼也說不出來。但劉英楠卻表現的好像他們之間在對話一樣,他反過來告訴凌雲,道:“它說它的要求很簡單,它說它活着的時候,對丈夫太過苛刻和惡毒,所以在陰間受罪,它現在很後悔,沒有好好對待自己的丈夫,所以它想要讓你溫柔的對待我,最起碼要溫柔的親親我,如果它知道你是一位好妻子,它就不會害你。”
“啊?親你?它,真是這麼說的?”凌雲半信半疑的問。
劉英楠心裡樂開了花,但臉上去一本正經,忽然一轉身,把凌雲推到前面,道:“不信你親自問問它。”
“啊……”凌雲哪敢靠近,這種女人見到毛毛蟲和蟑螂都會嚇得魂不附體,更何況是妖魔鬼怪。
她飛快的又竄到劉英楠的背後,不甘心的說道:“你告訴它,我們並不是夫妻,但我一定會做一個賢惠溫柔的好妻子的。”
劉英楠立刻擺出一副翻譯的嘴臉,嘰裡呱啦的用火星語和鬼物‘說’了起來,對方仍然在慢條斯理的朝他們爬來,露出兩顆尖銳的獠牙,滿身污穢和惡臭,喉嚨中咕咕的響着。
“怎麼樣,它說什麼?”凌雲弱弱的問。
“它不相信。”劉英楠胡謅道:“它畢竟是傳說中的鬼物,生前最起碼是數百年前的人物,那個時期的女人是封建和保守的,如果不慎被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的手腕,都視爲失真,失節,更不會和除了自己丈夫和父親之外的男人有任何肌膚接觸,可你看看咱們現在,你抱得那叫一個勁,它和自然的認爲咱們是夫妻,所以它堅持要讓你親親我,展示一下你的溫柔才肯放過你。哎,你知道,我也很爲難,都是封建思想害死人吶……”
“行了,你別說了,我親就是了。”劉英楠說的合情合理,天衣無縫,而凌雲又被鬼物嚇得有些發矇,而且此間惡臭熏天,讓她神魂顛倒的,只要能夠擺脫困境,幹啥都行啊。
不過,凌雲只是想捧起他的臉,輕輕的親一下他的腮幫子,卻不想關鍵時刻劉英楠忽然把頭一轉,嘴對嘴親得那叫一個瓷實。
腮幫子那叫親,嘴對嘴那叫吻。這是她第二次和劉英楠接吻了,比上次又有了不同的感覺,當然感觸最深的是,都快她孃的習慣了,感覺好像就是一對熱戀情侶在接吻,沒有任何顧忌和羞澀,而且還有感覺。
不過兩人畢竟不是情侶,現在也不是親熱的時候,凌雲心中始終有恐懼,所以這一吻只是點到即止,但劉英楠仍然嚐出了佳潔士香草薄荷牙膏的味道。
“喂,你幹什麼?”凌雲捂着嘴,看着劉英楠,這傢伙竟然在解褲子。
劉英楠邊解褲子邊說道:“沒辦法,你看看它還在朝咱們爬來,明顯不相信我們是恩愛夫妻嘛,我只能動用極端手段了。”
“你別亂來啊。”凌雲又驚又怕又羞,這到底是怎麼一種捉鬼方式啊,顛覆傳統啊,以前只知道抓鬼很黃很暴力,什麼時候捉鬼只黃不暴力了?
就在說話間,劉英楠已經解開了腰帶,來開了拉鍊,而且這傢伙居然還穿了一條紅內褲,就在他拉開褲子那一剎那,凌雲不知所措的時候,劉英楠忽然轉身,背對着凌雲,朝着那鬼物,掏出傢伙痛痛快快的噓噓一通……
“這……”凌雲懵了,第一反應就是,這地上高級的波斯地毯不能要了,以後這間會議室她再也不會進來了。
再看劉英楠,先看了歐美大片,又親了凌雲的小嘴,滿身的火燒火燎的,掏出傢伙時,傲然聳立,彷彿能戳到他的臉,現在‘開閘放水’,水勢兇猛,嘩啦啦如大江決堤,這些污穢之物全部落在那鬼物的身上,這是它的食物,也是對它的懲罰,就像尋常百姓吃地溝油和毒牛奶一樣,也能吃,也能飽,但傷害更大。
不過,劉英楠明顯低估了這鬼物的‘飯量’,或者說是高估了自己的‘流量’,但他提上褲子之後,對方也就半飽吧,不過它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身上那種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也被掩蓋了不少,嗯,主要是因爲劉英楠最近也有點上火。
“怎麼回事兒?”凌雲雙手捂着眼睛,但卻留着指縫在偷看。
“這傢伙不好對付啊。”劉英楠嚴肅道:“我本想把它撐死,但我的貨不夠,你有貨嗎,再給它來點!”
“啊?我?在這?”凌雲緊緊的捂住了臉。
“快點吧,不然等它爬過來沒吃的,就該吃人了。”劉英楠嚇唬她道。不過,把它撐死確實是一個消滅它的好方法。
凌雲捂着小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地,打死她也不敢像劉英楠一樣隨地噓噓啊。
“嗚……”那鬼物忽然發出一聲嗚咽,感覺真的像是沒吃飽似地,儘管行動緩慢,卻真的在朝他們邁進,兩個森然的獠牙格外恐怖。不用劉英楠說,凌雲都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要不,我先出去?”劉英楠知道她不好意思,很體貼的說。
“不行,我怕。”凌雲堅決不同意,她絕不能一個人與鬼物呆在一起,可也不能當着劉英楠的面噓噓,這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