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聚會就是因爲這件事麼?”
鄭乾面色怪異的問道。
許鎮點了點頭,“但是那次子豪沒說,也沒告訴我們!”
鄭乾一句話沒說,帶着許鎮一起到了賓館。
晚上的時候,朱勇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鄭乾,你說的那個人我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在城西的一條路上,重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朱勇在電話裡面說道,聲音有些怪異。
鄭乾噌的一下子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我馬上趕到醫院!”
很快,等到鄭乾和許鎮趕到醫院,陳子豪已經被包成了糉子,躺在病牀上。
鄭乾面色冰冷的走了過去,他給陳子豪檢查了一下,傷勢,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全身多處骨折,而且失血過多,很顯然是被人羣毆纔會打成這樣的。
許鎮滿臉的氣憤,要是早知道子豪會這麼衝動,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他來京城了。
鄭乾沒有說話,他去找來中藥,按照藥王的方子配出來兩枚漆黑的藥丸,然後給陳子豪服了下去。
這種藥對於治療骨折非常有療效,第二天一早,陳子豪看起來就好多了,也慢慢的甦醒了過來。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許鎮站在一邊,直接問道。
陳子豪苦笑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鄭乾坐在一邊,“你說吧,我們都是兄弟!”
陳子豪還是一言不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我不想連累你們!”半晌,陳子豪才吐出一句話。
許鎮還想說話,鄭乾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扯過許鎮的身體,“走吧,他不想連累我們,我們也沒必要再站在這裡了,人家壓根就不領情!”
看着鄭乾和許鎮都走到門口了,陳子豪才嘆了一口氣,“回來!”
許鎮頓時一喜,“現在肯說了吧?”
鄭乾只是盯着陳子豪,他的兄弟不能白白受人欺負。
“我爸和別人做生意,完事之後在一家酒店吃飯,但是哪家酒店的老闆和我爸的競爭對手是兄弟,這一點我們事先並不知道!”陳子豪沉默了一下才繼續道。
“對於外國人的那單生意,我爸的競爭對手也曾插手過,但是最後失敗了,在我們的慶功會上面,他們買通酒店老闆在酒裡面下了藥,其中那個外國人喝完之後就倒地不起,成了植物人了,現在還沒脫離危險!”
陳子豪嘆了一口氣,“因爲那人是外國人,事情很快就鬧大了,迫於壓力,我們不得不先把公司關停,然後尋找解決辦法!”
“你爲什麼不給那些外國人解釋啊,又不是你們下的藥!”許鎮一臉氣憤的道。
陳子豪搖了搖頭,“沒用的,當時那外國人倒地的時候,大家一片慌亂,證據都被酒店老闆給毀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一點證據可以證明!”
“我就問你幾個問題!”鄭乾看着陳子豪,道:“第一,那個成爲植物人的外國人在哪兒,第二,你們吃飯的酒店是哪家?第三,陷害你們的競爭對手是誰?第四,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陳子豪沉默了,半晌才道:“那外國人現在已經轉移到了京城醫院,我們吃飯的酒店也在京城,南郊的金陵酒店,至於陷害我們的對手,這個你還是不要知道了!”
鄭乾看了一眼陳子豪,然後轉身出去了。
接下來他不用陳子豪明說,他也能猜到,陳子豪身上的傷勢怎麼來的的了。
很快,經過打聽,鄭乾很容易就知道那個外國人所在的病房。
鄭乾剛走到門口,陳文東從裡面走了過來。
“鄭大哥!”陳文東咧嘴笑着道,如果不是鄭乾,他壓根不可能跟着孫南哲一起學習這麼多的醫術。
鄭乾看了看裡面,“這裡面是那個植物人的外國人麼?情況怎麼樣?”
陳文東搖了搖頭,道:“現在孫大哥還在想辦法,孫大哥提議用鍼灸的方法刺激,那外國人,但是對方不接受,說用這麼細長的針戳到人的身體裡面,這根本就不是治病,這時謀殺!”
“他們現在在等他們的美國專家過來幫忙會診!”陳文東繼續道,“鄭大哥,要不你也進去看看吧!”
鄭乾一愣,旋即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推開門,裡面圍着一圈的外國人,嘰裡咕嚕的說些啥,孫南哲正在一邊檢查,一邊和那些人交流,看到鄭乾過來,他頓時面色大喜。
“鄭乾啊,你怎麼來了?”孫南哲滿臉的驚喜之色。
鄭乾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的目光就落在那躺着的外國人身上,然後又走過去給病人把了把脈。
孫南哲直接笑着問道:“有幾成把握能夠治好!”
“九成!”鄭乾直接道,“但是必須使用鍼灸和草藥!”
鄭乾剛說完,一個外國人就跳了出來,“不行,我們堅決反對用草藥和鍼灸,用這麼長的針扎到身體裡面,什麼藥物都沒有,根本就是自殘,你們的那些草藥,從山上摘回來,只是洗了一下泥土又沒消毒,吃下去不衛生!”
“那就等死吧!”
鄭乾轉身就走,其實這老外的身體中的並不是毒素,而是一種能夠讓血壓迅速增高的藥物,老外的身體本就肥胖,再摻着酒喝了讓血壓增高的藥物,瞬間就能讓他腦血管堵塞,昏迷不醒,成爲植物人。
如果用鍼灸輔以藥石的話,一邊疏通血管,一邊加速血液循環,然後將那些殘留在體內的藥物給排出去這老外就能好起來了。
但是人家不願意用,鄭乾也沒辦法,孫南哲也是一臉苦笑。
就在這時,醫院走廊上擡進來一名患者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呻吟。
孫南哲趕緊跑出去一看,傷者是一箇中年大叔,他的一條腿腫的老粗,上面被一根鞋帶死死的纏着,因爲血液不通,已經呈現出一種青紫色了。
“這是怎麼回事?”孫南哲問道。
一名小護士道:“病人被五步蛇咬傷了,但是我們醫院的五步蛇血清最近一批的要明天才能到!”
“那就去旁邊的醫院調!”孫南哲直接喝道,如果再沒有血清的話,病人的這條腿可就要廢了,可是如果解開病人腿上的鞋帶的話,病人整個人都有可能要廢了。
“附近的醫院都打過電話了,還是沒有!”小護士滿臉的着急,孫南哲也是一愣。
這時,鄭乾走了過來,你們趕緊帶他進病房,我去拿點藥,馬上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