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太上老君好奇的問道。
鄭乾想也沒想,就直接將一個跳蛋和按摩棒拍了過去。
當初秦廣王可是主動找自己要這東西啊,甚至連藥王都對這個讚不絕口,可見其功效也是相當的好啊。
鄭乾繼續道:“老君大人啊,你看啊,以後你煉丹的時候,累了乏了,就用這個按摩試一下,保證你每天都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太上老君半信半疑的按照鄭乾的介紹試了試,最後大喜,“這個不錯,酥酥的,麻麻的,不錯,是個好東西,這次成交!”
鄭乾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自己才從姜子牙那邊拿到了一種黴運符升級版的,欠債十萬陰德還沒還清,現在再欠十萬那就不好了。
拿到丹藥,鄭乾回到了醫院。
可是他還沒進去,裡面的顧濟平就臉色不好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顧老!”鄭乾一下子就發現了不對,面色凝重。
顧老的臉色非常難看,頓了頓,才道:“鄭乾,病人已經沒救了!”
“怎麼了?”鄭乾的眉頭一皺,按照他剛剛用的七星針保住性命,是絕對不可能出事的,可是現在。
這時,顧老的一名學生道:“都是那個姓嚴的,我們明明已經跟他們說了,讓他們不要動銀針,可是他們偏偏不信,還要強行拔針救人,現在毒已攻心,病人的心跳已經微乎其微了,嚴德林和他的爺爺還在手術裡面搶救!”
鄭乾的臉色也是一沉,看來,這嚴家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也沒有把病人的生命當回事,在他們看來,治病救人不是給病人解除痛苦,而是給自己未來的前途鋪路,雖然兩者都是救人,但是目的不同,一個是爲了他人,另一個則是爲了自己。
就在鄭乾剛準備走回手術室的時候,裡面的嚴倫平和嚴德林爺孫兩個走了出來,兩個人臉上有着怒意,“剛剛那銀針是誰施針的?明明可以救活的一條人命,就因爲某些庸醫亂施針而喪命,你們擔當的起麼?”
顧濟平則是眉頭一皺,即便嚴倫平是前輩,他也得站出來說句話了。
“剛剛那七星針明明是保命的,施針之後,病人的傷勢明明好轉了,你怎麼能說那是奪命針呢?”
嚴倫平的面色一沉,低聲呵道:“我說是奪命的那就是奪命的,病人這次沒救了,全是那銀針的問題,你們這些後輩什麼都不懂!”
“明明就是你們拔針了之後,對病人的身體裡面的毒素束手無策,導致病人死亡推卸責任的說辭!”顧濟平的一名學生站了出來,大聲的指責道。
此話一出,嚴德林頓時怒了,一下子衝了出來,抓住那學生的衣領,“你說什麼?小子,你可要爲你說的話負責任,我爺爺可是御醫,怎麼會有他治不好的病呢?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告你誹謗了!”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我想問一下嚴醫生,這病人到底中的是何種毒?爲什麼在病人一息尚存的情況下就貿然宣佈死亡?”鄭乾站了出來,他微微欠了欠身,聲音平靜的問道。
嚴德林看着鄭乾,眸子裡面幾乎可以噴出火來了,“你懂個屁,我的爺爺的醫術又豈是你這種剛畢業的學生能夠質疑的?我爺爺說他死了,他就一定死定了!”
“是麼?”鄭乾眉頭一挑。
不等鄭乾繼續說話,那嚴德林卻是上前一步,搶先道:“剛剛那銀針是不是你扎的?你就是害死病人的兇手,銀針都紮在了病人的心脈之上,不死纔怪,明明我爺爺還能起死回生,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這一條人命也就不會死了!”
嚴倫平也看着鄭乾,面色陰沉,上次因爲朱定軍的摻和,他沒能對鄭乾怎麼樣,這一次他本想是來給嚴德林鍍金的,但是結果也沒有想到,病人身體裡面的毒素竟然這麼棘手,導致他完全束手無策,解毒藥都沒辦法使用,甚至這種毒素聞所未聞,索性,他也乾脆來一個將計就計,將所有的問題全都一股腦兒的推給鄭乾,就是鄭乾的銀針害死了病人。
鄭乾絲毫不懼,他指着手術室裡面的臉上蓋着白布的病人,一字一頓的道:“如果我今天能夠將他救活,怎麼辦?”
“什麼?”
嚴德林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先是一愣,然後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肚子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大聲的道:“小子,你以爲你是誰啊,你能救活一個死人?能不逗麼?我爺爺是御醫,在京城給那些地位超然的老將軍當保健醫生,他都沒辦法,你有辦法?難不成,你比我爺爺還厲害?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的!”
顧濟平的的臉色也是一凜,“鄭乾,不要意氣用事,這病很棘手,如果不誇下海口而沒辦法的話,最後害的還是你自己啊!”
“是啊!”顧濟平身後的幾名學生開口道,“治病救人,我們盡力就好了,有時候老天爺要收他,我們這些凡人,真的沒辦法從閻王爺手裡搶人命啊!”
“鄭醫生,我知道你的醫術不錯,可是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啊!”
一個個的勸道的聲音不斷的傳來,但是鄭乾卻是像是鐵了心一般,紋絲不動,他只是盯着那嚴倫平爺孫兩個,等待着嚴倫平的話。
“小子,別太猖狂了!”嚴倫平半晌纔開口道,聲音沙啞,其中滿是戲謔和不屑。
鄭乾沒有說話,依舊是盯着,等待這回答。
“強行裝逼,最後可是要被雷劈的!”嚴德林根本就不可能相信鄭乾能夠治得好,冷冷的譏諷嘲笑道。
最後,嚴倫平開口了,“只要你能讓病人好起來,我老頭子當面給你道歉!”
此話一出,顧濟平和他身後的學生卻高興不起來,能夠讓嚴倫平親自道歉的醫生,整個醫療界都找不出一隻手的數來,如果這次鄭乾真的成功了,那將是轟動整個醫療界的大事。
但是他們都清楚,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真的是可以忽略不計了,比買彩票還讓人覺得虛無縹緲的事情。
只有鄭乾自己心裡清楚,他昂首朝着病房走去,嘴裡淡淡的道:“你們等着吧,半個小時後就能知道結果了!”
但鄭乾的心底卻是在迴應嚴德林的話,“強行裝逼,最爲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