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說道:“不光你有,其他幾個人也都有,但是你唯一跟他們不同的是,你體內的邪祟種子並沒有激活,還有救,而他們的已經徹底激活了,非死不可!”
穀雨雙眼之中突然爆發出一團光芒。
她快走兩步,使勁的盯着鄭乾說道:“你說什麼,只要邪祟種子沒有激活就還有救?
你不是耍我吧?”
鄭乾搖頭道:“沒有必要,只要答應我以後不要替四季樓做惡,我可以幫你祛除這一枚邪祟的種子。”
穀雨恨聲說道:“若非是有着沒邪祟種子要挾,誰會願意屈身事賊!我懇求閣下,幫我去除掉這枚種子,我感激不盡!”
鄭乾往前走出兩步,大道永生的氣息運到手掌之上,隔空一抓。
頓時一道金光迫體,將在沉睡之中的那條小蛇從穀雨的體內抓了出來。
那條小蛇似乎受到了外界的刺激,開始變得猙獰不已。
“咔嚓!”
鄭乾只是輕輕一捏,就把這條小蛇捏的粉身碎骨。
穀雨自從體內的那條小蛇被抓出來之後,整個人覺得輕鬆了不少。
就好像是一直禁錮在身上的某種桎梏徹底的消失了一樣。
感受到久違的自由的味道,穀雨忍不住淚如雨下。
她深深的向着鄭乾深鞠一躬:“多謝恩公,自從我體內被種植了這一枚邪祟種子之後,就一直生不如死,若非心中還有牽掛,我早就一死了之,這一次我終於自由了!”
鄭乾擺了擺手說道:“是誰給你們種植的這一枚種子?
難道你擔任春花樓主手下六大頭目之一你的位置,並不是自願的嗎?”
穀雨搖搖頭:“其他人我不清楚,不過我完全是被迫的,他威脅我,如果我不聽他的,就會激發我體內的邪祟種子,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經投靠了邪祟。”
“我的家族和門派將會以此蒙羞,我也會被壓在恥辱的石頭下,永世不得翻身!”
鄭乾說道:“只要我們沒有殺死春花樓主,你就不是絕對的自由,哪怕你隱姓埋名藏起來,也是會整天提心吊膽。”
穀雨沉默了一會兒:“你們說的對,與其逃避,不如勇敢的面對,不殺死春花樓主,我將永世難安寧!”
隨後穀雨突然一把扯下了寬大的黑袍,又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妖嬈卻不豔麗的臉龐。
這是一張傾國傾城,卻又魅惑無雙,偏偏又覺得不俗套的模樣。
讓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她那一雙清冷的眼眸,就像是萬載冰川之中的一捧冰川水,晶瑩剔透,又寒意逼人。
穀雨微微一笑,卻如百花綻放。
連哮天犬也忍不住捂住眼睛:“死了……死了,這真是個妖精。”
穀雨對鄭乾說:“重新認識一下,我是細雨!”
鄭乾愣了一下:“穀雨……細雨?
這兩個名字還真有相通之處,這不會也是你的一個化名吧?”
細雨微微一笑:“大家萍水相逢,名字只是個代號,沒那麼重要吧!”
鄭乾深吸一口氣:“倒是我落入俗套了,在下鄭乾。”
細雨卻意外的多看了鄭乾一眼:“你就是鄭乾?
最近我可沒少聽說你的名字,最近的一次就是你在禪武世界之中大出風頭,因爲你的緣故,有許多修行界的同道活了下來,不少人都在念叨你的好處呢。”
隨後細雨又恍然大悟道:“這就對了,聽說那許少商和藍蝶衣在禪武世界的時候,就一直跟在你的身旁,難怪你會替他出頭,當時你們是同時進入傳承聖殿之中,他們兩個人都得到了枯山水禪道悟的力量,你就更不用說了。”
鄭乾這一次倒是震驚了,這細雨究竟是什麼人,抽絲剝繭的能力也太強了。
自己只是報出了一個名字,他竟然就推測出來了這麼多事情。
看到鄭乾那震驚的模樣,細雨微微一笑:“看樣子我是說對了,你原本和四季樓並無瓜葛,因爲你查到你的朋友正在被四季樓追殺,所以你不惜暴露自己,並且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而且還打算一路殺上去,可對!”
鄭乾嘆息一聲:“你說對了,許少商和藍蝶衣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看着他們身處險境而無動於衷,更何況你們四季樓的高層與邪祟一族脫不開干係,我更要一查到底。”
細雨的一雙美眸落在鄭乾身上,他輕微的嘆息一聲:“許少商和藍蝶衣何德何能,擁有你這樣爲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死亦無憾了。”
哮天犬湊了過來:“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吹捧了,還是趕緊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要不然春花樓處都找上門來了!”
細雨看了哮天犬一眼,這一次倒是沒有再懟他。
細雨走過去把清明的屍體直接毀屍滅跡,然後對衆人說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先離開再說。”
鄭乾點點頭,帶着細雨哮天犬大黑狗和小雞崽子快速離開了這片山區。
在他們走後不久,二十多個黑衣人再一次從天而降。
他們身上氣息都極爲驚人,隱約間比清明和細雨也差不了多少。
其中一名黑衣人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這裡爆發過大戰,並且有人死亡,一樣是不留任何痕跡,如果說的不錯,極有可能穀雨和清明都被殺了。”
另一名黑衣人則是皺眉頭說道:“到底是什麼人,春花樓主的手下六大頭目,竟然悉數被殺!”
另外一人則是搖搖頭:“對方顯然是對着春花樓主來的,只可惜我們聯繫不上春花樓主,只能等着他的消息。”
此地二百里之外一座山頂上,有一個天然的湖泊,佔地極大。
此時在湖泊中間的一艘小船上,鄭乾和細雨等人都在這裡。
幾個人正在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細語說道:“春花樓主警惕又狡猾,我們必須要想出一個對策,把他引出來才行。”
鄭乾也點了點頭:“想必他現在已經收到了關於你們六個全部被殺的消息,就看他如何反應了。”
大黑狗也說道:“我們曾經在郭員外兒子的婚禮上照過面,他會不會猜出了我們的身份。”
鄭乾搖頭道:“當時我們都是y-i“r0ng而行,更是沒有留下任何破綻,他想找到我們,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