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城的衆多賭徒,頓時把鄭乾和哮天犬當成最大的肥羊。
但是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和他們對賭的,至少有十萬兩黃金才能夠入場。
當然兩個人也不是隻輸不贏,最多的一次一晚上就贏了一百萬兩黃金。
對面的人都輸的要上吊了。
這一場驚天豪賭,讓圍觀的羣衆大呼過癮。
等鄭乾和哮天犬離開之後,衆多賭徒分析這一戰。
他們發現鄭乾和哮天犬的技術並不好,牌面也不佳,最主要的是運氣好,而且對方的pa:n“j-i和牌面更爛。
有的賭徒捶足頓胸的說道:“豬隊友啊,真是豬一樣的隊友,根本就不懂得配合,拿一把爛牌還得瑟,你們不輸錢誰輸錢。”
“我就是沒有十萬兩黃金的本金,否則的話我會把那倆傢伙贏得褲衩都不剩下!”
也有人深以爲然:“這兩個傢伙輸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翻本了,主要是對手太菜,一頭豬都能贏。”
輸了錢的那些傢伙本來就十分惱火,聽到這番言論更加憤怒:“你行你上啊,不行別逼逼。”
這番話頓時又激起了一分鐘:“我上就我上,明天老子就是去借高利貸,也要湊齊十萬兩黃金!”
一羣人摩拳擦掌,都要喝鄭乾和哮天犬對賭。
也有人不耐煩的說道:“排隊,排隊懂不懂,老子已經排了兩天了,前面還有幾十個人,啥時候輪到你們還不好說,誰不知道這是兩個超級肥羊,就你們長腦子了?”
這方面行不通,便有人走其他的捷徑。
他們主動上趕着和鄭乾和哮天犬套近乎,走友情路線。
跟誰賭可是這兩位爺說了算,只要他們同意,插隊算個屁。
所以鄭乾和還有哮天犬,在北疆城內可是超級受歡迎,尤其是上流社會。
畢竟能夠拿出十萬兩黃金的,都不是普通的人家。
此時鄭乾和哮天犬在最大的一家酒樓之內,剛剛酒足飯飽。
鄭乾大方的甩出兩錠金元ba0:“不用找了,今天大爺贏錢,心情好。”
在他對面的兩個傢伙,急忙拍馬屁:“鄭大爺果然豪氣,令人佩服。”
哮天犬還是那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一身白色長袍一塵不染,在脖領子後面插着一把頗爲文雅的摺扇。
但此時哮天犬毫無形象的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拿着牙籤一邊剔牙一邊問道:“你們兩個也跟了咱們好半天了,究竟想幹什麼?”
鄭乾也笑眯眯的說道:“高員外,李員外,二位在這北疆城也是身家不菲,生意繁忙,爲何一直會陪着我們兩個,不知所爲何故。”
高員外五短身材,身穿一條萬字不到頭的黑色長袍,滿臉堆笑的說道:“還不是仰慕鄭大爺技術高超,在下手癢難耐,一直想找機會跟鄭大爺過兩招,學習學習,奈何一直找不到機會。”
李員外瘦瘦高高,臉上沒有二兩肉,一臉的刻薄寡恩模樣。
聞言之後也立刻說道:“俺也一樣,想跟你過兩招。”
鄭乾頓時哈哈大笑:“感謝兩位的擡愛,我發現北疆城的各諸位豪傑這是非常熱情,只不過在你們面前早就排了十幾號人,我已經答應其他人了,貿然變更怕是不太好吧。”
哮天犬也同時說道:“沒錯,咱們哥倆到這北疆城可是有正事兒的,想要在這裡投資做點買賣,可一直沒找到門道,不知道兩位有沒有門路介紹認識一下官面上的大人物。”
高員外和李員外對視一眼,突然同時笑了起來。
高員外奸詐的笑道:“鄭大爺,我倒是有個渠道,能夠讓你和城主大人搭上話,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鄭乾故作驚喜的說道:“此話當真,你們說的可是北疆城的城主卓不羣?”
高員外傲然說道:“那是當然,鄭大爺打算在北疆城做生意,我們總不能給你介紹南疆城的城主。”
鄭乾立刻說道:“如果兩位真的能夠有渠道讓我見到卓不羣城主,那麼我定有重謝。”
李員外急忙說道:“我們也不需要重謝,如果我們讓你見到城主大人的話,你和我們賭一場就行。”
哮天犬拍着胸脯道:“絕對沒問題,我替我家大哥答應你了,只要讓我們見到卓不羣,當天晚上就和你們對賭,不盡興不歸。”
李員外和高員外頓時樂得見牙不見眼,彷彿看到無數的金元ba0匯聚而來,連連拱手說道:“那就一言爲定了,明天我們哥倆一早去悅來客棧接兩位,咱們不見不散。”
說完之後兩人快速離去。
哮天犬撇了撇嘴,冷笑說道:“這兩個貨色還故作神秘呢,真把咱們當成冤大頭了。”
鄭乾說道:“財帛動人心,這兩日咱們一擲千金,北疆城的這些賭徒,都把咱們當做是移動的金山了。”
哮天犬哈哈大笑:“如果這兩個貨色,知道咱們明天見卓不羣想幹什麼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鄭乾冷聲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既然心生貪婪,那就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第二天一早,高員外和李員外果然來到客棧等鄭乾。
四個人便一起乘坐馬車離開了客棧。
在路上高員外和李員外還故作神秘,等到了城主府的時候,鄭乾才發現,城主府的大門口早就賓客盈門。
不過城主府的守衛也是森嚴無比,只有拿到城主府的請柬纔可以進入。
每一張請柬可以帶一名隨從。
恰好高員外和李員外每人一張,正好可以帶着鄭乾和哮天犬進入。
鄭乾恍然大悟:“原來今天是城主大人卓不羣的生日!”
高員外眉開眼笑的說道:“正是如此,我們可是做到承諾把你們帶進來了,但是能不能跟城主大人搭上話,就要看你們的緣分了。”
鄭乾拱了拱手說道:“那是自然,不管能不能搭上話,都得多寫兩個員外。”
哮天犬可顧不上跟他們寒暄,扭着頭四處觀察。
很快他就發現了在二樓之上的小雞崽子和大黑狗。
他們裝扮成一對父女,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似乎地位還不低,周邊有一羣人在獻殷勤。
察覺到哮天犬的目光之後,小雞崽子立刻扭過頭,丟給他一個後腦勺。
讓哮天犬恨得牙癢癢。
他冷哼一聲又轉頭望去,恰好看到許少商和藍蝶衣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
許少商已經自來熟的喝上了,並且和四周的賓客推杯換盞,頗爲熟絡。
藍蝶衣微微向哮天犬點了點頭,哮天犬這才露出一絲笑意。
看樣子大家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