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老者微微一笑,似乎都成竹在胸,他緩緩說道:“這些弟子之間互相不服氣是很正常的,我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白衣老者迅速擡頭:“誰?”
“烈焰山,鄭乾!”
烈焰山上,鄭乾,大黑狗,許少商等等看着大馬金刀坐在大殿之中的這黑白兩位老者,露出極爲忌憚的神色。
這兩名老者可都是雲龍聖地,和黑虎聖地的大長老,沒想到卻突然降臨了這裡。
而且這兩名老者修爲可不簡單,身上的氣息吞吐不定,雖然十分隱晦,但是衆人清晰的感覺到,這兩個老傢伙,至少也得有十六品巔峰,只差半步就能進入到十七品的傢伙。
在修行界之中,這個大聖地是地位極其崇高的存在。
如今的烈焰山,實力也算是不俗,周遭的各大門派提起烈焰山無不豎起大拇指。
但是烈焰山跟幾大聖地比起來還是略微單薄了一些。
這幾大聖地之中的弟子人數倒不是很多,都在百萬人左右,可是他們的傳承太恐怖了,每一家聖地至少也得有幾萬年的傳承。
甚至各大聖地擁有體會恐怖的底蘊,從各大聖地走出來的弟子,我不是驚才豔豔之輩。
烈焰山滿打滿算,也只有幾千年的傳承而已,甚至還出現了傳承斷層,也是許少商最近才找回來的一部分。
許少商和鄭乾對視一眼。
還是鄭乾率先開口說道:“兩位前輩是修行界的名宿,我輩久仰已久,不知道兩位蒞臨敝派有何指教?”
黑衣老者微微一笑道:“後生可畏呀,你們最近做的這些事情我們都聽說了,幹得漂亮,修行界中有你們這樣的年輕才俊,我們的傳承纔會繼續下去。”
鄭乾微微一笑道:“前輩說笑了,我們也是身不由己,有些事情總得有人去做,有一些事情卻不得不做。”
白衣老者一拍桌子說道:“說的好,人生在世總有些事情事總得有人去做的,我這個人性子比較急,也不會繞彎子,那我就有話直說了。”
許少商等人對視一眼,果然如此,這兩個老前輩來到烈焰山是有事兒的。
白衣老者微微嘆息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來到烈焰山,是爲了請閣下出山的。”
“出山?”
兩個人都愣住了,不知道這兩個老者要做什麼。
就在這時候,黑衣老者突然從袖子之中摸出一塊玉符,放在桌子上,往鄭乾的面前推了一下:“這是我們二人的一點小心意,希望你們可以滿意。”
鄭乾微微一笑:“無功不受祿,兩位前輩還是先說事情吧。”
黑衣老者滿意的點頭:“閣下太客氣了,不過這件禮物是我送給烈焰山的,也可以說這本來就是你們的東西,這一次算是物歸原主吧。”
“原本就是屬於烈焰山的東西?”
這一下鄭乾和許少商都是有些好奇。
鄭乾微笑道:“那我倒是有些好奇了,我來看看。”
他虛空一抓,那一枚玉符就到了他的手上。
等鄭乾看清楚裡面的東西之後頓時愣了一下。
他又把玉符給了許少商。
許少商看了一眼,就渾身激動的顫抖起來:“這是我烈焰山失傳的烈焰神功!只有擁有烈焰神功,纔算是完整的烈焰山!”
烈焰神功是非常高端的火屬性功法,再配合烈焰山的特殊地勢,修行起來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修煉烈焰神功,再配合烈焰山的劍法,威力會有成倍的增加。
黑衣老者和白衣老者看到許少商激動的模樣,紛紛滿意的點頭。
但是很快許少商就冷靜下來了,他又輕輕地把那一枚玉符放在了桌子上。
隨後許少商看了看鄭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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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乾點點頭,他明白許少商的意思,於是鄭乾這才肅然對黑衣老者和白衣老者抱拳說道:“兩位前輩,感謝你們送回我烈焰山失傳的絕學,不知道兩位前輩有何要求,能做到的我們定不推辭,如果做不到的,就請兩位前輩拿回烈焰神功。”
這一下黑衣老者和白衣老者都詫異了,兩個人都沒想到鄭乾年紀也不大,竟然還能有這種魄力。
面對這種誘惑,卻依然能夠冷靜。
黑衣老者和白衣老者同時擺手說道:“我們兩個這次過來的確是有事相求,不過你們放心,絕對不會強人所難,如果你們實在不願意,我們絕不強求,烈焰神功依然還留在烈焰山。”
許少商和鄭乾對視一眼,沒有說話靜待下文。
接下來黑衣老者就把一開始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講完之後,黑衣老者說道:“我們也知道,那通道之中強敵環伺,異常的危險,極有可能就是九死一生,我們並不強求,只是希望看一下修行界未來的份上,還請鄭乾小哥成全!”
鄭乾皺起眉頭:“連接邪祟一族和這方世界的通道?”
他瞬間也明白了一些事情,爲什麼邪祟一族竟然有五十萬大軍可以破界而入,原來他們找不到了一條通道。
鄭乾微微一笑:“兩位前輩,這件事情我答應了,於情於理,我都該去看一趟,否則一旦被邪祟一族徹底的掌握那條通道,我們這方世界就認爲他們的後花園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兩名老者頓時大喜:“閣下仗義,那我們就一言爲定了!三日之後,我們率領幾大聖地裡挑選出來的精英前往迷霧沼澤前面的霧隱鎮會合。”
兩名老者歡天喜地的離開了,這邊的許少商也是欣喜的打量着手中的烈焰神功。
許少商欣喜的說道:“這一次烈焰山的失傳絕學都找到了,烈焰山註定要在我的手上名垂千古。”
鄭乾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好事,不過這一次你又要坐鎮山門了。”
許少商愣了一下:“啥意思,這次又不帶我出門?”
鄭乾深吸一口氣:“這次出門將會非常的危險,極有可能會回不來,烈焰山不能沒有主心骨,你必須要留在烈焰山。”
許少商頓時就愣住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委託會如此的危險。
許少商咬着牙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我更應該去了,沒道理什麼危險都是讓你一個人去,那麼我許少商豈不是成了酒囊飯袋的無能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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