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的話頓時引起了大黑狗等人的注意。
哮天犬更是第一時間就竄了過來:“什麼?是黃凝的東西?沒有搞錯吧?”
就連小雞崽子也湊過來了,眼睛之中難掩激動之意:“老大,你確定嗎?”
鄭乾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沉聲說道:“絕對不會有錯,這一支碧玉簪子上面有小妮子的氣息,我十分確定!”
大黑狗臉色微微一變,他立刻轉身下達命令道:“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剛纔送東西的那個人!”
隨着大黑狗的命令,衆多烈焰山的弟子魚貫而出,四處尋找那人的下落。
哮天犬使勁的拍了拍鄭乾的肩膀,笑着說道:“鄭乾小子,你也別激動,現在總算有黃凝的消息了,這是好事兒!”
小雞崽子也點頭道:“是啊,只要有消息了就好辦,我們很快就會找到她的!”
鄭乾沒有迴應,他只是低頭看着手中的碧玉簪子。
這一根精緻的碧玉簪子上面佈滿了各種細小的紋路,一條條的觸目驚心,彷彿隨時都可能碎裂一般。
良久,鄭乾才緩緩說道:“不對,小妮子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我必須要儘快知道她在哪!”
隨後鄭乾的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了。
他丟下一句話:“我現在要閉關,除非有了小妮子的消息,否則不要打攪我!”
等鄭乾走了之後,幾個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哮天犬搖着頭說道:“鄭乾這小子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偏偏有了黃凝的消息之後,他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大黑狗也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天底下也只有黃凝一個女人能夠讓鄭乾情緒失控!加大力度,我們必須要找到送碧玉簪子過來那傢伙的下落。”
黑皮眨巴着眼睛問道:“黃凝是誰?”
小雞崽子看了他一眼:“一個對鄭乾老大無比重要的女人,如果有了她的下落,我想我們馬上就該出發了,大家都準備一下吧。”
鄭乾回到自己的洞府之中,雙目一眨不眨的盯着懸浮在他面前的碧玉簪子。
他確定自己絕對沒有感知錯誤,這裡面的確有小妮子的氣息。
如果這是小妮子的碧玉簪子,又是誰派人送到他這裡的呢?
來到人族世界之後,除了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夥伴,鄭乾也從來沒有向別人透露過小妮子的信息。
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小妮子派人送來的。
那麼她在哪兒?現在又是什麼情況?
鄭乾只覺得心急如焚,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小妮子一定是遇到危險了!
可是看着佈滿了裂痕,眼看就要碎裂的碧玉簪子,鄭乾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以他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得出來,這根碧玉簪子的材質並非是玉製的,到底是什麼材料,鄭乾也沒見過。
所以他有些不敢動手,怕一不小心就把碧玉簪子給弄壞了,這樣就會失去小妮子唯一的一點線索。
突然鄭乾想到了不死婆娑桂花樹。
他立刻溝通的桂花樹:“桂花樹,你有沒有辦法幫我修補一下這一根碧玉簪子。”
桂花樹透出一縷神意在這根碧玉簪子上轉了一圈,果斷的回答道:“抱歉,我沒有能力修復,這根碧玉簪子比你想象中的來歷還要大,它的跟腳似乎跟我一樣,但是我感覺到它的情況糟糕透了,真靈已經死亡,應該沒有辦法救活了!”
鄭乾心中一沉,如果連桂花樹也沒有任何辦法的話,那麼可就真的麻煩了。
就在這時候,桂花樹又開口說道:“或許還有一個辦法你可以嘗試一下,那就是用你體內的能量緩慢的輸入到這根碧玉簪子之中,小心翼翼的修復上面的那些裂痕,如果你能夠把上面的裂痕全部修復,或許到時候我纔可以試一試,能不能復活它的真靈。”
鄭乾頓時眼睛一亮:“那我馬上就試一試。”
他不再猶豫,立刻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體內的能量碰觸到了這根碧玉簪子上面,緩慢的輸入了進去。
“轟!”
當鄭乾的控制的能量碰觸到這根碧玉簪子的一剎那,他突然感到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他的神魂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到一個巨大的黑洞之中。
巨大的黑洞,如同擇人而噬的怪獸巨口,裡面散發着未知和危險。
以鄭乾現在的能力如果想要及時撤出的話,是來得及的。
但是鄭乾眼神堅毅,他咬着牙任憑這巨大的黑洞將自己的神魂吞噬。
緊接着眼前似乎有一點光亮,緊接着鄭乾就發現自己神魂,出現在一片巨大的空間之中。
這個巨大的空間類似於星空一般,浩瀚無邊。
不過,在浩瀚的星空之中,有一條又一條巨大的裂痕,就彷彿這片星空馬上就要崩潰了一般。
鄭乾看着看着,突然驚覺的發現。
這個巨大的星空,可不就是那一枚碧玉簪子的形狀嗎?
估計現在他已經是在碧玉簪子的內部空間之中。
爲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測,鄭乾開始仔細的觀察。
鄭乾的精神力龐大無比,幾乎可以做到過目不忘。
他清晰的記着碧玉簪子的什麼位置,有一條什麼形狀的裂痕。
只是看了一眼,那碧玉簪子上面有多少條細小的裂痕,都瞭然於心。
果然,鄭乾發現在他記憶中的某個位置,有一條巨大無比的裂痕。
然而在外面,碧玉簪子上面那條比頭髮絲還細的細小裂痕,在這裡面就是一條數百里寬的巨大裂痕,而且還延伸出來數萬條寬度不一的裂痕。
最小的裂痕也得有兩丈寬百丈長。
鄭乾倒吸一口涼氣,他現在總算是明白碧玉簪子的情況現在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他低聲自語道:“要把這些裂痕,全部都修復嗎?那我就試試看吧。”
緊接着鄭乾就調動體內的能量,一時之間他的身體散發出五道霞光,澎湃的能量噴薄而出,如一道五彩的巨龍一樣向着其中一條巨大的裂痕緩緩靠了過去,嘩啦啦的飛快的灌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