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血精靈一族的聖地,大長老血靈尊者氣的吐血三升。
受傷倒在其次,以血靈尊者的強大底蘊,只需要好好療傷很快就會痊癒。
但是血靈尊者卻咽不下這口氣。
他親自率領兩個億的大軍,成竹在胸的出發,原本以爲可以圓滿的解決這件事,把該死的入侵者全部挫骨揚灰。
然而而上天卻跟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沒想到鄭乾設下了一個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他。
兩個億的精銳大軍還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力量,竟然就被鋪天蓋地的恐怖雷霆全部幹掉了。
奇恥大辱!
大長老血靈尊者絕對接受不了,在自己的歷史上留下這麼一個巨大的污點。
他越想越是生氣,竟然引動了心魔,在療傷的過程之中口吐鮮血,走火入魔了。
血靈尊者雙眼赤紅,低聲怒吼着。
身上的氣息也劇烈的波動,眼看就要發狂了。
衆多血精靈一族的長老們全部都束手無措,驚慌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大殿主卻主動說道:“大長老這是要走火入魔的節奏啊,如果不控制住的話就徹底的瘋了,到時候恐怕會殺光我們所有人。”
其他血精靈長老更加慌張:“這可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大長老清醒過來?”
大殿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沉,他快速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讓大長老恢復正常,不過我需要你們幫我一起制住大長老。”
其他的血精靈長老彷彿看到了希望。
他們看着大殿主問道:“你可不要開玩笑,如果你救不了大長老的話,你可是死定了!”
大殿主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在我族的記錄之中,的確有一種非常有效的治療手段,一定可以救治大長老。”
衆多血精靈長老這才點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就暫時相信你一次。”
衆多血精靈的長老聯合大殿主開始行動,有人吸引血靈尊者的注意,有人暗中偷襲。
他們共同出手,在血靈尊者神志不清的情況之下,將他掀翻在地,並且限制了他的修爲。
血靈尊者怒吼連連,雙目之中散發着憤怒的火焰。
其他血精靈長老有些心虛,只好解釋說道:“大長老請息怒,我們也沒有辦法,爲了要救你只能是冒犯了。”
大殿主說道:“你們也不用擔心,等到大長老清醒過來之後,不會怪你們的。”
衆多血精靈長老鬆了一口氣:“但願如此吧。”
大殿主看了一眼四周說道:“現在我需要一間密室,在我給大長老療傷時間之內,任何人不許靠近打擾,否則的話,治療失敗後果自負。”
其中有一名血精靈長老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大殿主閣下,你有幾分把握治療我們大長老。”
大殿主故作沉吟了一下,這纔開口說道:“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因爲大長老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一時之間受不了兩個億的大軍覆沒的刺激,而導致的走火入魔。”
“只要把他的情緒穩定之後當無大礙,但是想要清除大長老的病根,必須要殺除掉鄭乾才行,那纔是大長老最大的心魔。”
其他的血精靈長老頓時心中一沉。
這兩天不斷傳來鄭乾的消息,一座又一座血精靈一族的城池淪陷。
無數血精靈精英戰士被殺,那些地精一族的士兵更是死了不計其數。
現在的鄭乾一行人已經成爲了血精靈一族心中的夢魘。
其中一個血精靈長老死死地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各位不要氣餒,總會有辦法的,鄭乾一行人也不過三千多人,豈能讓他們在我們血精靈一族的地盤上放肆。”
頓時其他人也快速點頭道:“說的沒錯,等到大長老清醒過來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一定要想一個穩妥有效的辦法,徹底的把這羣該死的入侵者全部斬殺。”
“要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我們血精靈一族逝去的英靈。”
所有的血精靈一族的長老們同仇敵愾對,鄭乾咬牙切齒,然而卻沒有人注意到大殿主的嘴角那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
就在所有血精靈長老的協助之下,他們一同把大長老血靈尊者推進了密室之中。
密室之中只有血靈尊者和大殿主兩個人。
這間密室有着非常高深的陣法,隔絕了裡面的一切動靜。
而在這間密室的外面,更是把守的戒備森嚴。
如果大殿主不主動出來的話絕對沒有任何人過去打擾。
大殿主看着五花大綁,而且全身的穴道經脈都被限制住的大長老,終於露出了一絲獰笑。
他圍着大長老走了幾圈,伸手在大長老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幾下,帶着幾分猙獰的說道:“恐怕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落到我的手中吧。”
說完之後大殿主就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得肆無忌憚,笑得極爲猙獰,整個密室之中也透露着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哪怕是現在血靈尊者神志不清,也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
血靈尊者拼命的掙扎,但是他的修爲已經被限制,渾身更是被綁得結結實實,他現在的掙扎根本就是徒勞的。
看到血靈尊者這個模樣大殿主也更加的放心。
大殿主曼斯條理的看着自己的獵物,冷森森的說道:“不得不承認,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這麼好的一把牌被你打的稀爛,如果靠你自己的話鄭乾恐怕永遠不能被消滅,爲了你們血精靈一族不至於被滅族,你的靈魂還是交給我來保管吧。”
說完之後,大殿主一步一步向着血靈尊者逼迫過去。
同時大殿主的兩個眼睛變得如同兩個深潭一般,不斷的旋轉着。
似乎要把人的靈魂拉扯到九幽地獄之中。
血靈尊者拼命的靠在椅背上,他使勁的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大殿主的雙眼。
然而大殿主卻直接把血靈尊者眼皮硬生生的撐了起來,血靈尊者拼命掙扎,奈何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