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主隨便只是一名弟子,過去摘下牆上的卷軸。
那名弟子小心翼翼,他四處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等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小心翼翼的把卷軸摘下來。
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一名弟子開心的對大殿主說道:“大殿主,虛驚一場,什麼危險都沒有!”
可就在此時,卻突然從卷軸之中爬出來一條手指粗細的灰色小蛇。
這條灰色小蛇大約有筷子長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間一個彈射。
立刻飛到這名弟子的脖子上,張嘴就咬了一口。
那名弟子慘叫一聲,渾身顫抖。
他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發黑腐爛。
只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就只剩下了一具白骨。
大殿主和十七長老同時出手。
兩道寒光籠罩的那條小蛇。
然而那條小蛇卻異常靈活,眨眼之間又咬死了十多名弟子。
“空間封印!”
十七長老怒吼一聲,將自己的能力封印在一處,終於把那條小蛇固定住。
大殿主手中一柄寒刃瞬間發出。
那條小蛇瞬間就被剁成了好幾塊兒。
終於躺在地上不動了。
衆人也都鬆了一口氣,這條小蛇看起來不大,但實在是太毒了。
被它咬過的那十多名弟子已經倒在地上變成了十多具白骨。
一名弟子恨的一腳踩在那條小蛇的屍體上:“該死的畜生,讓你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
大殿主臉色一變:“快躲開!”
然而已經完了。
原本已經死去的蛇頭卻突然睜開眼睛,猛然一口就咬住了那名弟子的腿。
“鬆口啊!”
那名弟子臉色大變,他一把將蛇頭從腿上摘下來,然後踩個粉碎。
可是他突然看到其他人都下意識的離他遠了一些。
有些驚恐的看着他。
他往前走了兩步:“你們爲什麼都這麼看着我?”
可是他很快就覺得不對勁,他低下頭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皮膚已經變得漆黑。
一塊又一塊的血肉不斷的往下掉,露出來一層層白骨。
“啊……”
那名弟子似乎受不了這種刺激,直接拔劍抹了自己的脖子。
衆多弟子搖了搖頭,這傢伙實在是太倒黴了。
如果不去踩那一腳的話什麼事兒都沒有,偏偏要自己找死。
大殿主伸手一揮,那邊卷軸重新飛了起來。
他和十七長老仔細檢查過,已經沒有了任何危險。
上面的塵土已經被清掃乾淨,露出一副畫卷的模樣。
上面畫的是一幅山水圖,環境從來沒見過。
似乎是這上古秘境之間的環境。
十七長老和大殿主都死死地盯着這幅山水圖。
兩個人可不認爲能夠掛在神廟第二層,又派了這種惡毒小蛇進行守護,這幅山水圖會沒有任何用?”
十七長老撓着頭說道:“這到底是什麼?這是山水圖?還是藏寶圖?”
大殿主沉聲說道:“都有可能,我國具體是什麼,還得需要我們仔細的研究一番,這個需要時間。”
十七長老想了想說道:“那就把這件東西放到你那裡吧。”
大殿主假意推辭一番,也就順水推舟着將那幅卷軸收了起來。
大殿主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先替你保存着,等回去破解了之後,咱們兩個在共同研究。”
十七長老大手一揮:“沒問題,我相信你。”
緊接着大殿主和十七長老率領邪祟本家的弟子們又把第二層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
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處,才前往第三層。
越前進邪祟本家的人馬就越是激動。
越往上層,他們遇到的好東西越多。
他們終於來到了第五層,在這裡付出數十條人命之後,他們終於得到了一件上古法寶。
一個散發着金光的降魔杵!
不管是大殿主和十七長老都想要這件降魔杵。
一直爲大殿主馬首是瞻的十七長老,這一次也變聰明瞭。
十七長老使勁的抓着降魔杵嘿嘿笑道:“十二長老,之前那些東西都歸你保管,這降魔杵就先放在我這裡吧!”
大殿主心中頓時勃然大怒。
這十七長老看起來並不聰明但關鍵時刻倒是挺精明的。
不過正如同十七長老所說的那樣,之前他們在路上遇到的那些物品可都歸他保管了。
如果這件降魔杵他也要強行保管的話一定會引起十七長老的怒火和反彈!
反正上面還有兩層,大殿主可以肯定越往上走,遇到的東西就越好。
極有可能也有超越降魔杵的上古法寶。
那麼不如就把這件降魔杵交給十七長老,如此一來哪怕是上面又找到更好的東西。
十七長老也不好意思再去搶了吧。
於是大殿主哈哈一笑說道:“沒問題,降魔杵雖然是好東西,但是你我之間的感情更重要,這降魔杵就交給你來保管。”
十七長老連連點頭,如獲至寶一般的把降魔杵裝進了自己的懷裡。
其他的邪祟本家弟子就算是眼饞也沒辦法。
現在找到的這些東西都歸大殿主和十七長老分配。
他們連看一眼的權利都沒有。
他們很快就把這座神廟的第五層搜刮乾淨。
現在整座神廟只剩下最後兩層了,所有人也都充滿了期待。
邪祟本家的紀律森嚴,各項規章制度也比較齊全,他們早就有言在。
如果那名弟子在遺蹟之中發現威力巨大的法寶,那麼是一定要上交的!
上交之後邪祟會給裝備評分。
根據評分再給予家族的子弟相應的報酬。
就這樣大殿主帶着邪祟本家的弟子衝上了第六層。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淡淡的影子也跟隨着他們上了第六層。
就在大殿主率領着邪祟本家的人馬在第五層廝殺的時候,鄭乾就已經到了。
他一直藏在陰影之中,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他要看一看邪祟本家能夠在這裡收穫什麼?
不過當十七長老和大殿主獲得那降魔杵的時候,鄭乾還是被震驚的狠。
他從降魔杵發出的波動來分析。
看似和黃凝手中的法杖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很顯然。
這兩件寶貝,在某種程度之上,乃是本源的。至少,也是有着極爲莫名的聯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