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浩浩蕩蕩的朝着女生宿舍而去。
而當事人卻是渾然不知,*清依舊在哭,鄭乾還是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少的南海大學的學生都知道了,甚至有幾個好心的還過來提醒鄭乾,“兄弟,快走吧,一會兒你就有麻煩了!”
但是鄭乾卻是一臉無奈,*清這幅模樣,他怎麼能走啊?
也有不少的幸災樂禍的人,“嘿,看好戲了,一會兒這小子就要被打成豬頭了,敢惹*清,真是膽子長肥了!”
這邊看熱鬧的架勢擺開,圍的水泄不通,鄭乾一臉着急的安慰着,可是根本就效果。
另外一邊,童澤被人推着,一臉氣勢洶洶的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是誰這麼大膽敢惹澤哥的女人啊?活膩歪了吧!”
之前去給童澤告密的瘦個小子擠進人羣,衝着鄭乾喝道,說着,還插着腰,衝上去推搡鄭乾。
畢竟,還有童澤在後面撐腰,他可不怕!
鄭乾心裡正煩着呢,*清哭着停不下來,又來一個不怕死的上來。
那人一隻手剛伸出來,鄭乾便是一拉一帶,那人的身形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打敢打我?”那人氣得火冒三丈,但是也不敢自己動手,而是跟着人羣外面喊道:“澤哥,我讓這小子住手,他還不住手,而且還打我!”
也就是在這時,人羣讓開,陳莽推着童澤走了過來,兩人原本還一臉氣勢洶洶,可是當他們看到鄭乾的臉的時候,那所有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
“噩……噩夢……”童澤嘴裡下意識的道,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改口道:“鄭,鄭先生!”
跟着童澤一起來的那些小弟也都愣住了,“這特麼什麼回事?打不打啊?”
之前那個告密套近乎的小子也是徹底呆住了,“啥?澤哥竟然認識這小子?”
不過,很快那人就由呆滯便成了恐懼了。
他清楚的看到,陳莽推着童澤走了過去,後者一臉賠笑着道:“歡迎鄭先生來我這裡參觀,熱烈歡迎!”
鄭乾的眉頭一皺,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敢情剛剛有好心人提醒自己,原來指的是童澤啊!
周圍其他的準備看好戲圍觀的人也是一臉呆逼。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小子到底是誰?他搶了澤哥的女人,後者還對他賠笑臉,這是不是瘋了啊?”
“不對,澤哥是什麼人啊?在我們學校,他可從來沒有在同齡人面前屈服過啊,當初就算是校長的兒子惹了他,也照樣被吊打了一頓啊,可是現在,這個小子明顯也是同齡人啊。”
“不用猜了,那小子都能夠吧黃校花給弄哭,身份來歷肯定不簡單!”
一羣人,就這麼議論着。
或許是看着圍觀的人太多了,*清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止住了哭泣,然後上車,讓鄭乾直接離開了。
看着鄭乾離開,童澤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也是輕鬆許多。
不過,周圍的那些人看鄭乾離開的背影,心中也是多了幾分敬畏和好奇!
開車去*清的家,在路上,鄭乾這纔算是弄明白了她爲什麼哭。
“你是說,你媽媽昨天晚上一夜白頭?”鄭乾問道。
一夜白頭,這個倒也不是不可能,人在極度悲傷的情況下,真的有可能發生的。
*清點了點頭,“不僅如此,她整個人一夜之間蒼老了一二十歲,原本她才四十多的啊,現在看上去像是六七十了,一大早,我爸爸就帶着她去醫院檢查,可是身體卻是一切正常,回家之後,所有醫生都沒辦法,我只能來找你了!”
鄭乾眉頭皺起,一般正常人,是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蒼老二十多歲的,而且,就算是一夜白頭,那也只是頭髮蒼白,而真正的容顏並不會發生太大的改變的。
“我們先回去看看再說吧!”鄭乾沉默了一下,道。
到了*清的家,看着躺在牀上身殘體弱的黃媽媽,鄭乾眉頭皺起,光是看第一眼,他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並不像是真正的自然衰老,反而是因爲某種方法。
接下來,*清向黃維德引薦了鄭乾,還說出了打棒球治病的事情。
黃維德這才答應讓鄭乾試一試。
才一探脈,鄭乾心裡立刻明白了,黃媽媽的身體根本就不是自然衰老,也不是因爲情緒波動劇烈引起的,而是受到了某種改變身體機能的能量所致,說白了,就是一種術法導致的!
但鄭乾沒辦法和黃維他們這麼說,畢竟這樣的話,一般的人都很難接受。
收了脈,鄭乾看着黃維德道:“不知道最近黃市長是不是和人結過仇?”
黃維德面色一僵,但很快就道:“我公務繁忙,何曾有什麼結仇?”
鄭乾淡淡一笑,嘴裡道:“黃市長不說也無妨,我可以告訴你,令夫人的情況,是人爲!”
“什麼?”一旁的*清一下子急了,“鄭乾,你說清楚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乾擺了擺手,示意*清不要急切,他頓了頓,接着道:“如果黃市長不說的話,那我就無能爲力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還有,別怪我沒提醒你,身體機能幾句變化的時間長了,可是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後果,哪怕是我治好了令夫人,估計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聽到這話,*清又是一下子哭了起來,不斷的哀求着鄭乾,“鄭乾,你一定要救救我媽啊,我不能沒有她!”
黃維德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嘴裡叼着一根菸,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層煙霧,遮蓋着臉,有些看不清楚容顏。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鄭乾就這麼靜靜的等着,一旁的*清在低聲的抽泣。
突然,當黃維德手上一根菸只剩下最後一個菸屁股的時候,他一把將它掐滅,這纔開口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是人爲,可惜我沒證據,我也不敢亂來,只能聽從!”
“何人?”鄭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