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陸溯不解,現在正處於即將戰亂之中。大清的任由洋人進出和肆意妄爲,已經引起了全國上下人民的不滿。
如今也有很多人都起義,想要推翻清朝的統治,建立新的國度。可他們都只是抱着這個信念,卻沒有任何人真正的推翻了它。
不管是幾年前的洪秀全農民起義還是其他的,都遭到了清兵的圍剿。雖然這些現在還不會殃及東北,但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對,因爲那裡有陰山,也有陰山才能把這個東西永久封存起來不見天日。”陸昺說完,已經翻身騎上了馬背,不知何時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馬鞭。
“保重,弟弟。”陸溯的這個弟弟說出口之後,就立刻想改口叫師弟,可陸昺卻微微一笑說道“哥,你也要保重。”
陸昺說完之後,不在廢話,揮動了馬鞭,馬在發出一聲嘶叫之後,朝着北方揚長而去。陸溯還站在原地,正在想着事情的時候,身後的山洞內卻發出了一道撕裂的慘叫聲,不用問,這慘叫一定是王成信的。
2012年,農曆八月十五日夜。
此時的慄旭陽正坐在家的院子裡,而他的身旁還放着一個小桌子,在桌子上擺放着幾個月餅。慄永安也坐在那裡,兩個人都擡着頭看着今晚夜空中的月圓,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吃一口月餅。
許久之後,慄旭陽纔開口說道“爸,過兩天我……”
慄旭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爸的話打斷了。
“我知道,去吧!”慄永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從語氣不難聽說滿懷的不捨,可就算在不捨,他也無法去阻止自己的兒子去成長。此時的慄旭陽就像是長滿羽毛的雛鷹,現在他需要的不是如何展翅飛翔,而是一片真正能夠任他飛翔的天空。
“嗯。”慄旭陽只是淡淡的回答,臉上也沒有摻雜太多其他的表情,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今晚的圓月。
慄旭陽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月餅,輕輕的咬了一口,很脆,還是那麼熟悉的味道。記得在小時候,每年的中秋節他都是坐在院子裡和父親一起看着圓月,吃着月餅,談笑風生。時隔多年,再次嚐到父親親手做的月餅之後,難免會想起以前的往事。
這次的中秋節和以往沒有太大的區別,有的只是中間沒有了談笑風生的那種快樂,反而增添了一種讓人不捨的氣氛。
第二天,慄旭陽才吃完早飯,一個人就走了進來。此人身穿了一身西裝,顯得也年輕了不少,來者手裡拿着一疊的文件,走進了慄旭陽的店鋪內。
“早。”來者和慄旭陽打着招呼,在他看去的時候,卻發現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姜博通。
“這些文件你都看過了吧?”姜博通說着,來到慄旭陽的跟前,絲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小板凳上,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嗯,看過了。”慄旭陽說道。
“那好,過兩天我們就出發吧,去東北。”姜博通說道。
“去東北?”慄旭陽擡起頭,雙眼無神,像是在問姜博通,也像是在自言自語。
兩天後邯鄲市火車站,開往遼寧的TZ283火車內。
姜博通和慄旭陽兩人正坐在火車內,慄旭陽坐在了靠窗戶的位置,雙眼一直盯着窗外,沒有說話。倒是姜博通從上車到現在嘴一直沒有閒着,和對面的人聊的很嗨,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似的。
這趟旅行很漫長,從邯鄲到遼寧需要一天一夜的車程,中間還要倒一次車。
困了,慄旭陽就爬在哪裡睡一會,餓了就吃點東西。除非是上廁所,否則慄旭陽是很不情願動地方的。
在半夜之後,慄旭陽被晃醒。擡頭看着正油光滿面的姜博通問道“怎麼了?”
“聊點有趣的事情。”姜博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着微笑。
“什麼?”慄旭陽擡起頭,晃動了一下脖子和有些僵硬的身體。
“小點聲,趁着他們都睡着了。”姜博通聽見慄旭陽的聲音有些大,急忙用右手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來。”姜博通說着,先起身往車廂的連接處走去。
慄旭陽看着他,隨後也跟了上去,在來到車廂連接處後,姜博通四下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關閉了兩個車廂的門,這纔開口說道。
“這件事很不平常,我也怕死,所以我們還是謹慎點的好。”姜博通說道。
“嗯。”
“你不發表什麼看法嗎?”姜博通問道慄旭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了。”姜博通有些無奈,“我們這不是遊玩,整個過程很有可能丟了性命。所以,我們要弄明白一些事情。”
慄旭陽用着疑問的眼神看着他,不發表任何看法,只是看着他。
“文件裡清楚的寫着,陸中原要陸溯把青銅盒交給你們慄家的人,那麼這其中就沒有什麼貓膩嗎?換句話說,你們慄家和陸中原有沒有什麼交情?”
“我也曾懷疑過這一點,但在我的印象裡,我們家從來沒有和姓陸的人有過關係。起碼在我的印象裡沒有,但在我先祖慄天仰那一輩有沒有,我就不得而知了。”慄旭陽如實回答。
“好吧!看來你並不是很瞭解。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遼寧具體有什麼安排,到那個時候再說。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小心爲妙,因爲這件事我們能知道,別人也不難能夠知道。‘老闆’雖然沒有說,但我們應該更加小心爲上。”姜博通手摸着下巴想着。
“嗯。”慄旭陽點頭表示贊同。
世界上想長生不死的人有多少?幾乎人人都想。當然想長生就會去找能夠長生不老的辦法,那個幕後的老闆找到了“長生印。”先不說長生印是否真的能夠長生,他能夠找到,難道別人就找不到了嗎?如果別人找到了,那麼也同樣可以去派人前去尋找長生印。
資料上也明確的表示了,一開始長生印是在陸溯的手裡,後來陸昺的出現帶走了長生印去了東北。而去東北的什麼地方,後面描寫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的是一座山的名字-“陰山。”
“我們達到
遼寧後怎麼做?”慄旭陽問道。按照他的想法,他只是負責去尋找和帶回長生印。至於細節怎麼做,或者是怎麼安排,當然要全權交給姜博通負責。
“我們達到哪裡之後,會有人接應我們。這點完全不用擔心,還有我們的衣食住行,也都有人照應。”姜博通說完拍了拍慄旭陽的肩膀,然後堅定的說道“現在的我們可是一個戰壕的戰友,我們有着共同的目的,當然也有共同的敵人。”
姜博通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下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肩膀。慄旭陽也很清楚整個事件中的一切種種,孰輕孰重,慄旭陽也早就已經衡量好了。只是有些不解姜博通所說的“共同的敵人”指的是什麼,是未來去尋找長生印的對手?還是具體指某個人?
又經過一天之後,慄旭陽和姜博通二人才算達到了遼寧朝陽市凌源市火車站。在二人剛下車,一個人就迎了過來,直接抱住了正要準備打電話通知接應人的姜博通。好歹現在還是晚上,不然肯定會迎來別人像是看待變態一樣的目光。
“你,你是誰啊?”姜博通被那個高大精壯的男子抱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好,客人。你們是不是來這裡尋找……”高大男子送開了姜博通,然後四下看看無人之後,才低聲說道“陰山?”
“對,你就是接應我們的人?”姜博通直接就回答了。
“是的。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勤。土生土長的朝陽人,好了廢話不多說,車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去吃飯,隨後去旅館住一夜,接着我們明天去陰山。”吳勤很是客氣,也很豪邁說話雖然有些直來直去。但他的性格還是很讓人覺得開朗,也比較容易接近。
就這樣,慄旭陽和姜博通在吳勤的帶領下走出了火車站,將一些行李放到一輛黑色寶來車內後,寶來車發動開出了火車站。
在車內,吳勤的嘴巴時刻都沒有停下。先是介紹這裡的風土人情,接着又介紹了這裡的很多特產,邊說還邊流口水,讓慄旭陽二人好一陣厭惡。
來到一家小麪館前停下,這裡的街道還算繁華。已經接近凌晨兩點,街道上的人還是不少。難道這就是人所謂的“夜生活?”
“老闆,來三大碗恰恰面。”剛走進店內,還沒入座,吳勤就操着大嗓門衝着裡面喊道。
東北人的好爽,慄旭陽早就有所耳聞,現在第一次接觸之後,還真是那種感覺。東北人的好爽是第一,其次便是酒量,吳勤只是吃了碗麪,就喝了五瓶啤酒。姜博通是修道之人,不能喝酒,而慄旭陽則是送葬人,喝酒是禁忌,也沒有喝。就只有吳勤一個人,自斟自飲了五瓶啤酒。
酒足飯飽之後,吳勤本想着帶着這兩位遠來之客去風流一番,但不管從哪裡看,這兩位都不像是風流之人,也只好閉嘴不提,就帶着他們去了酒店休息。
姜博通看到牀後,一下就躺在了牀上,送走吳勤之後,才小聲的問道慄旭陽“怪不怪?”
“什麼怪?”慄旭陽不解。
“嗯。”姜博通想了一會之後,沒有回答,然而呼嚕聲卻從他的鼻子裡發了出來,慄旭陽無奈之下也只好去洗洗澡休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