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寧昊坐在椅子上抱着嬌小可愛的半月,看趙小年**大蛾子。
那隻大蛾子在箱子裡鬧得動靜現在比最早還要大的多,也不知道趙小年餵它吃了些什麼東西。
低頭看那些樹葉樹葉也沒一點出奇之處,都是些普通的桉樹、桑樹、楓樹之類的樹葉。
寧昊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忍不住問道,
“小年,這封喉墓蛾不是要吃見血封喉樹的葉子嗎?你喂這些能起什麼作用。”
趙小年回頭笑道,“昊哥,這些葉子上面有見血封喉樹葉的粉末,蛾子關在箱子裡看不出來。我現在讓它吃個飽,隨便把蠱種進去。接下來就餓到它聽話。”
說完這話,趙小年從懷裡拿出個當初于飛用那種罐子,從裡面倒出一條細細的小蟲子,混進了樹葉。
等這把樹葉從箱子縫塞進去之後,趙小年湊到寧昊身邊坐下,拉着半月的手道,
“半月,你幫我聽聽那大蛾子現在是不是在脫磷粉。”
半月嗯了一聲,兩隻白嫩的小手抓着寧昊的手,靜靜傾聽,不一會道,
“小年阿姨,那大蛾子又開始脫磷粉了,這次脫了應該就會變成大蝴蝶了吧?”
寧昊這個時候感覺身邊這兩個水靈靈的女孩簡直是怪物。
一個居然給封喉墓蛾這種邪性玩意下蠱,另一個居然連大蛾子脫磷粉都能聽出來。
趙小年咯咯笑道,“放心吧半月,用不了幾天這隻醜蛾子就會變成只藍色的大蝴蝶。而且比它之前還要毒十倍,除了我,誰碰着絕對活不過一個小時。”
“我擦,你弄這麼毒的玩意做什麼?”
寧昊忍不住驚呼出聲,現在趙小年和半月兩個丫頭戾氣簡直越來越重了。動不動就要致人死命。
趙小年有些委屈道,“昊哥,你讓我練《闡變蟲經》,裡面就只有這些蠱術啊。你還讓我做新一代的白巫聖王,我必須要弄一個最毒的蠱王出來,不然降不住我師父她們。”
寧昊揉了揉太陽穴,看來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當初也是一時頭腦發熱,讓這麼小的姑娘去爭什麼白巫聖王。
趙小年見寧昊不說話,繼續道,
“昊哥,這次也真是機緣巧合。你知道這封喉墓蛾是多麼難得才能找到的品種,它在《闡變蟲經》裡面記載,是百年千年難遇的絕品活蠱。”
半月昂着小腦袋道,“小年阿姨,活蠱是什麼?”
趙小年捏了捏半月的臉,繼續道,
“一般的蠱蟲都是蠱師刻意拳養出來的,雖然不容易,但幾十次下來終能養出一條。這個蛾子是上千條封喉蠶關在一起,自相殘殺之後剩下兩隻結繭成蛹,又在墓室密閉的環境中過了幾百年才孕育而成的。本來就是天生的蠱王,所以叫活蠱。”
說着趙小年眼睛又看向大鐵箱,眼中居然燃起了從未有過的狂熱,
“這種活蠱天生天養,本來只是曇花一現,想要得到根本不可能。活蠱王一出,其它的蠱蟲都會本能退避,不然就只有被吞噬的命。有它在,我回白巫族做聖王輕而易舉。”
寧昊抱着半月站起來,走到箱子邊道,“小年,你可要小心一點。這大蛾子這麼猛,別降服不了傷了自己。”
“放心昊哥,我有《闡變蟲經》在手,十拿九穩。而且我還會給它改頭換面,變成一隻美麗的藍色蝴蝶,更讓人防不勝防。”
趙小年說完這話,又湊到了箱子前,掏出大巴藍色粉末混着樹葉塞進去。接着又用針刺破手指,把血滴在粉末上,一把一把塞進箱子。
半月從寧昊懷裡跳下,興沖沖跑過去,也學着趙小年刺破手指,“小年阿姨給我一點樹葉,我幫你把蛾子變成大蝴蝶。”
我擦,真是近墨者黑啊!
這樣搞法,半月以後長大豈不也是個小蠱師。
看了一會兒兩個小美女撅着屁股用血喂蛾子,寧昊實在欣賞不了這種殘酷美,默默退出後院走進花店。
邱海棠一個人守在花店裡,攤開張紙正畫得起勁。
看到寧昊收起畫筆道,“昊哥,我真佩服你。最近冰雪火焰賣的不錯啊,每月都有三五盆出售,也不知道哪裡來這麼多有錢的大款。”
“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多的很。我們這是獨門生意,以後生意會越來越好的。”
寧昊在沙發上坐下,伸長腿打了個哈欠,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後傳來李顯明的聲音,“寧昊,唐子雄和那箱紅翡翠現在都截下來了。我們也幫着弄了一些紅翡翠,你儘快來京城。”
“多謝李老,我馬上趕過來。”
寧昊喜滋滋掛了電話,立刻翻出周華文電話打過去道,“讓你的人和狂風哥都不要找了。唐子雄被李顯明抓住了。你立刻回來跟我去京城,我怕去遲了又出什麼變故。”
“好,我馬上來紅翡緣接你。”周華文爽快答應,掛了電話。
不一會周華文的小弟開着車就到了紅翡緣,寧昊打了聲招呼上車,直接又去了機場。
上了飛機,寧昊低聲在周華文耳邊道,“買大樓的事你不需要再潘陽守着吧?”
周華文大大咧咧道,
“昊爺,幾百億這麼小的事情我守着幹嘛。賬戶已經交給唐嵐嵐了,出面收樓讓徐小楠帶小刀會的人去。放心出不了什麼事情。”
寧昊點頭道,“這個事情就是出事我也不怕,現在我最擔心就是紅翡的事啊。現在沒有真正拿到手上,真怕下一秒就會又出什麼幺蛾子。”
周華文撓頭道,“昊爺,雖然我不知道你要那些紅翡做什麼。但我覺得這個事情有古怪啊。唐子雄那人不像是有這種狗膽的人,爲了那麼點紅翡,他至於這麼做嗎?”
寧昊長嘆一口氣道,“唐子雄應該也是被人脅迫做這種事的。他始終是個生意人,不肯能做出這麼沒規矩的事情來。”
“脅迫唐子雄這個人跟你很大仇嗎?我怎麼會不知道。”周華文皺眉道。
寧昊咬了咬嘴脣,手指朝下一指,“你知道的,就是地府那個三番五次想置我們於死地的大黃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