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忍不住吐了一口血的‘葉凡’,只個嘴角揚,嗤笑一聲,道:“你問我什麼感覺?”
葉凡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對,什麼感覺,來,說說看!”
“很爽!”
他咧嘴笑着,鮮血不自覺地順着嘴角流下來,給人一種因冷冷的錯覺。
“很爽嗎,怎麼個爽法?”
葉凡的臉色越來越冷,冷的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在極致的憤怒下,會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爽是爽,還要問什麼爽法幹什麼,你到底是誰?”
他冰冷的看着面前的葉凡,剛剛那三個大二瓜子,真的是太疼了,以至於極致的疼痛下,也打醒了還抱着一絲僥倖的他。
他知道,這一次,他無處可逃,固然對之前的生活萬份留戀,但他是誰,他是‘葉凡’,算死,也要站着死!
“是啊,很爽啊,那你知道麼,我也很爽唉!”
葉凡大步向前,一把鋒銳的匕首被其捏在手裡,刺進了他的小腹,刀子入肉的聲響,和血液滴落下來,落到地面的音色,都惹得葉凡的身子,忍不住一抖一抖的。
“你——”
他錯愕的低下頭,沒想到葉凡說動手動手,不按常理出牌不說,甚至根本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一刀刺進來。
冷汗順着額頭緩緩的滴落着,感受着小腹的絞痛,他緩緩擡起頭,看着面前的葉凡,哼了一聲,道:“是很爽,沒想到被殺的感覺,也一樣!”
葉凡的目光微微的眯起來,刀子緩緩拔出來,在他錯愕的注視下,又一刀刺了進去!
呵——
一聲冷笑,伴隨着嘴角不自覺溢出的鮮血,他從始至終,沒告饒過,這一點,倒是讓葉凡很意外。
但意外的同時,葉凡不由想到了自己,似乎,他和他,真的有着本質的不同啊。“咱們兩個,看似是一樣的,只不過,際遇不一樣又如何,走過的路不同又怎樣,可心性,你和我,真的,天差地別,原來,來到這裡,我還抱着希望,不殺你,不殺你,只是,只是你逼我,逼我!
”葉凡近乎於是低吼着說完這句話,手裡的匕首更是一刀又一刀的朝着‘他’的肚腹狠狠的刺過去,鮮血淋漓之間,有腸子緩緩的順着傷口淋落下來,更有的在剛剛一刀又一刀的刺擊之下,被斬斷掉,散
落在地。
但繞是如此,他依舊沒有喊一聲,也沒有告饒,而是目光冷漠的看着面前的葉凡,道:“我逼你,我做我的事,我什麼時候逼了你!”
“是啊,你做的都是自己認爲對,認爲爽的事,似乎,真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啊——”
拎着匕首的葉凡,清晰的感受到匕首緩緩滑落的鮮血,脣角越發的揚起來,忽然嗤笑一聲,道:“是啊,咱們之間似乎真的沒什麼關係,可,你知道麼!”
“什麼——呃——”
看着葉凡忽然靠近,他還以爲葉凡要說什麼,可是當他感受到心臟扎着的那把匕首後,整個人都忍不住一個踉蹌,險些跌倒,他錯愕的看着面前扶着他,沒有讓他倒下的葉凡,講不出半個字來。
“殺了你,我也很爽,沒有爲什麼,像是你說的,真的,很爽!”
匕首拔出來,再次扎進了心臟之,連續紮了十幾刀,感受着懷的他,漸漸的沒了動靜後,葉凡這才收了刀子。
“恭喜宿主,成功打破封印,封印解封率1%,恭喜宿主,獲得全盛時1%的綜合值。”
隨着系統的聲音落下,葉凡不由怔了一下,錯愕的看了一眼懷漸漸化作星光,朝着他的身體彌散而來後,葉凡不由眨巴眨巴眼睛,什麼情況?
封印!?
破封!?
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的葉凡,不由抹了一把臉,道:“系統,知道麼,你突如其來的騷,險些閃了老子的腰!”
只是,隨着葉凡的話音落下,系統並沒有回話,但這片世界的‘葉凡’確實是,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成功扣除宿主百萬善惡值,該世界關於您的一切,全部都已成功抹除——”
隨着系統的聲音傳來,葉凡的臉色也是微微一黑,雖說之後要收服十萬大山會給予極多的善惡值,可是,根本不夠用啊,這扣除了一百萬,還剩下兩百六十多萬。
說實話,這點善惡值,還真不夠葉凡塞牙縫的呢!
“殿下,來了!”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看着此時已經落在了建築工地內的那一行十數人,衝着葉凡微微一笑。
還在爲剛剛突如其來的轉變,而感到神傷的葉凡,這時候恍然間擡起頭來,錯愕的看着前方站着的那十幾人,這一看,葉凡也是一怔。
只看到這些人的身,明顯是惡大於善,而看到這裡,葉凡的眼前頓時亮了起來。
什麼叫做瞌睡了有人送枕頭,這是!
“你們是誰?”
當先有一人,率先走出來,指着葉凡六耳和鼬,一臉慎重的詢問着。
“先別管我們是誰,你這傢伙似乎活了這一輩子沒少作惡吧?”
葉凡望着面前這一位一馬當先過來質問他的年男人,咧嘴笑了起來。
似乎剛剛發生的那些事,在葉凡這裡已經過去了。
不過去,又如何?
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了,要去習慣,葉凡對於自己身發生的諸多意外,已經算是被麻木了,很多事看似不合理,看似合理,統統都不重要。
只要能夠繼續向前走,這對於他來說夠了。
何況!
現如今的葉凡,還火着呢,剛剛扼殺掉了自己,葉凡心裡的糾結,誰也不知道,那一字一句間流露出的憤怒,誰又明白?
“作惡?”
那人怔了一下,不明白爲什麼葉凡忽然問這個,但看葉凡的臉色,知道,不是什麼善茬!
“我這輩子做的惡還真不少,不過,關你鳥事!”
這人也是桀驁不馴之輩,在當代,也算是可以橫着走的人物,對於葉凡眸子裡流出的那一抹蔑視,真的是格外不爽啊。
啪!
隨着葉凡打起的一個響指,一張漆黑透着淡淡黑煙的類似於龍椅一般的椅子,呈現在了葉凡的身後,他緩緩的退後一步,坐了去,翹起了二郎腿。
這是剛剛所謂的破封后,忽然呈現在葉凡腦海的一些資本,他可以隨時運用,根本沒任何的不適。
而坐在這張黑色的龍椅,葉凡的心情,也莫名的舒緩了好多。只是,他忘記了,每當他憤怒之餘打響指的時候,也是地府軍團,全軍出征的一個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