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田大哥,你跟我去看一個人。”
“是你們的冬妹妹嗎?”
“不是,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誰呀!這麼神神秘秘的。”
“田大哥,你在這裡等一等,我去把人帶來。”
我沒有告訴他叫誰來,如果是他的伊蘭,他會認出來的。不是,也就不用說穿了。
田大哥看到我領來的人,臉上漏出的驚訝表情都僵硬了!嘴巴大大地張着,大慨不想再合上。他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哪裡,足足有兩分鐘。像一尊蠟像定格在誇張的時間段中,如果以此寫命題作文,大家一定會奮筆疾書,精彩無限。因爲他一動不動的表情太豐富了,非常有內涵!倒是伊蘭若無其事,癡癡地盯着田大哥,那表情讀不懂是不是在若有所思,或者是在冥思苦想,再者什麼都沒有想。
良久,田大哥嘴角哆嗦,聲音顫抖地道:“伊蘭,是你嗎?”
他走過去抱住伊蘭,眼淚決堤般狂瀉不已,嘴裡嘀咕着說道:“我還能見到你,這不是做夢吧?伊蘭,你告訴我,這是真的,不是做夢。如果是做夢,千萬不要讓我醒來。誰讓我醒來我就跟誰急。你們都不要開腔,我真的不想醒來,我會非常非常的急哦,我會從來沒有過的急哦,我會憤怒得不能再憤怒地急哦。。。。。。”
伊蘭靜靜地躲在田大哥懷裡,她沒有反抗,到顯得心安理得,一副久違的模樣。
看到他們兩人這種重逢,大家鼻子都酸酸的,淚花滾滾,淚眼濛濛。大家的心都被打動,夾帶着一種隱隱作痛。
剛剛好轉的夏姑娘失聲悽叫:“姐姐呀!。。。。。。”
春姑娘緊緊地擁着她:“別哭,夏妹,不哭啊。我們應該爲他們高興。”春姑娘她邊說邊擦着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淚花。
有什麼能比這更感人,這是一種久違的真愛。是企盼已久而又遲遲歸來的情曲,她沒有丁點的商化,卻有至誠的純撲。她能撥動心靈的赤誠,熔化扭曲的魔咒。她象一種催更的鐘聲,輕輕地震撼着人們心靈迷失的荒野!她用原始的平淡,捶打着人們莫名昏睡的心智,熨燙着人們皺巴巴的那塊擱閒的土地。
我的眼淚在眼眶中轉悠,風兒吹來,企圖吻幹它,它竟用孤傲的酸楚拒絕。真愛,能感天動地,她風情萬種!人類只要存在,她絕不枯萎,並能成爲人們永遠談不盡的新鮮話題。她那絕佳的音符,是人類崇拜的天籟之音!戰勝邪惡的真誠,被源源演奏成聲。
大家含着喜極的淚花爲田大哥動人的重逢賀喜!
冬姑娘開了幾瓶酒端到大家面前:“我被感動了!田大哥。我內心非常震撼。。。。。。我把所有的語言匯成三個字:祝福你!”
這是一種讓人喜悅的場面,卻被傷感擁抱着,喜悅安撫着傷感,留給人們一種從所未有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田大哥的擁抱喚醒了伊蘭沉睡的記憶,她倔強的臉上掛着兩行淚花!猶如愛的鑰匙撬開了孟婆湯的封鎖!她眼神之中漂浮着一種企盼,像雛燕貪圖媽媽的懷抱,緊緊依偎着田大哥寬闊的胸懷!
他們兩人的淚水滴入田大哥端着的酒杯裡,田大哥把酒杯送往嘴邊,一飲而盡!他用顫抖的手輕輕地爲愛人擦拭淚花,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滴上伊蘭的臉頰,他反覆輕輕地擦拭,伴隨着男性強烈壓抑的心疼嗚咽。。。。。。
幾天後,在這個特別的地方,舉辦了一場特殊的婚禮!大慨開創了地府的先河!
爲了打扮新娘,我把那顆珠子掛在伊蘭的脖子上。田大哥望着伊蘭光鮮的臉龐,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彷彿要把她讀進心裡。
“田大哥!”伊蘭輕輕地叫着,臉上掛着喜悅的嬌羞。
田大哥欣喜若狂:“伊蘭,你醒了!”
是的,伊蘭從睡夢中醒來了!她望着田大哥,臉上像蜜糖一樣甜甜地笑着,那笑靨如杯美酒澆灌在田大哥心上。
田大哥狂喊:“拿酒來!我要瘋了!”
田大哥墜入了人生欣喜高峰!純撲平凡的愛,譜寫着如詩一般的壯麗篇章!
夏姑娘端着酒杯來到田大哥身旁:“田大哥,秋妹妹說過給你找個剋星來,現在你如願以償了!”
“是,是,如願以償了,如願以償了!”
“看你以後還敢跟着我們跑不。”
“不敢了,不敢了!”
我走過來,笑道:“夏丫頭,你還敢欺侮田大哥啊,他身邊可有人了哦。”
冬妹妹走過來:“田大哥,我把伊蘭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疼她哦。”
“那是,那是!”
“你們早點做個小人兒出來,給我們疼疼。”
大家譁笑若狂。只有冬妹妹纔有這樣的誑語。
夏姑娘感情最豐富,她竟笑的肚子疼。難怪春姐姐那麼喜歡她,她有一份孩童的天真悄悄地吸引着別人。
工關送了一把佩劍給冬姑娘。聽說了我們的遭遇,傳了我們一套劍法。
大家這幾天不停地練習,比較熟練起來。
“姐姐們,你們大家都惡練劍法,好去幫助四妹斬妖除魔,不準偷懶啊。我那裡的安寧都靠你們了。”
這個冬妹妹,到有點田大哥的性格。
春姑娘說:“四妹妹,你不好好地練習,你不怕發生被洗白的場面啊!”
“不會吧?我是煤炭,誰能洗白我呀!”
夏姑娘說:“不能洗白,可以染色啊,黑珍珠可以變成白珍珠。”
春姑娘道:“郭沫若老先生曾經把煤炭喻爲‘黑奴’,我有點突發詩意了!你這油光閃亮的黑奴,寒風呼嘯嬉戲人兒,怎奈何!你黑心不改,無動於衷,實該打!劃根火柴捉摸你,點亮了你的美體,燃透了你的心靈,詫異啊!你居然扒開了冬的衣襟。。。。。。”
大家歡呼着,使勁拍着雙手。
“妙,妙啊!”
我由衷的喊道:“好詩,好詩!一語中的。”
冬姑娘斜眼望着我:“好溼,好溼。你會游泳嗎?”
大家又一陣歡笑。
冬姑娘說:“春姐姐,你快變成男的吧,我嫁給你了,誰讓你扒了我的衣裳。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春姑娘道:“哦,有嗎?你給我講講,你什麼不該看的被我看了,我有點好奇。”
冬姑娘道:“你好什麼奇,你還我,給我回看,讓我也好奇,好奇!”
春姑娘嚇的:“天啊!我們遇見厲害的主了。”
冬姑娘道:“厲害吧,我要是個男的,把你們三個都娶了,一人陪我兩天,剛好一個星期。”
夏姑娘說:“你數學有問題吧?怎麼剛好一個星期?”
冬姑娘說:“我還要休息啊,這都不明白?看來,你要放點醬油:笨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