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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似乎都有一種唐僧似的圈域性生存觀念,劃個圈圈,可以在其間打坐,生存。一點小小的屈辱不會放在眼裡,那怕向他扔小圪墶,也會大度地無動於衷,最多貓頭鷹似的瞅你一眼。這似乎是民族的一種偉大的包容性,是一種宏大的感人的優點吧?可深層次裡有一種自閉,表現出來爲自負,固執。爲了一點旁人難以理解的小事而怒髮衝冠,而似乎應該拍案而起的大事麻木地無動於衷!這種作爲並非是不明事理,抑或有一種難以察覺的自卑作祟。難得糊塗!
匆匆的人們無暇顧及機閃般的匆匆,這些匆匆裡包含着大事小事的鏡頭,跳躍在面前一閃而過。猶如影片膠捲的短暫定格,來不及反應又被下一次的定格淹沒,化作連貫的動作,圈定你小輪迴的尋根!如出生地孤苦伶仃的大喜大悲,悲慟欲絕而被路人熟視無睹,路人的匆匆彷彿在演示你曾經的匆匆!
夏姑娘悄悄地來到我面前:“三丫頭,你在想嘛!春天已經過去了,你還思。現在是我的天下。”
“哦,我就是在考慮你的問題。”
她有點好奇:“我的什麼問題?”
我神秘地悄悄說:“看怎麼樣把你嫁出去啊!給我說你想要什麼樣的恨人兒。”
我非常喜歡看夏姑娘發嗲,這種激將法果然讓我如願以償。
“哞。。。。。。三丫頭,你壞!好好的要把人家嫁了!你想得什麼好處嘛!”
她把黑眼珠放在上眼皮裡,用虛光瞅着你,餘下的白眼仁摟着兩股血絲在那裡晃動,楚楚可憐地小鳥依人樣,讓你心花怒放地心疼,想給她安慰!我總是被她感染而迷茫。我不知道她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魅力,彷彿要脅迫我的心。每次她的這種表情都會讓我發呆,被一種風情萬種擁着,如帝王身邊的如雲美女。你如果把她拉過來,她會癡癡地象膏藥貼在你身上,自然天成,沒有一點裝的痕跡。
夏姑娘靜靜地看着我,不言不語,象在看一本書,或許象在看一枝花,臉上掛着悠悠的笑。
我們兩人的眼光處的那麼近,嚇了我一跳:“夏丫頭,你幹嘛?”
“我看你那種看着前方而又什麼都沒有看的模樣,讓人心中一蕩一蕩的。”
“盡胡說八道,那有這種眼光。”
“你剛纔就是啊,連我那麼近的在你面前,你眼睛裡都沒有圖像,一開始我就在你眼裡,你會被嚇一跳嗎?”她悄悄地貼近我“秋姑娘,我想吻你一下。”
“去去去,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春姑娘走了過來:“你們兩個在幹嘛。那邊那麼熱鬧都吸引不來你們。”
夏姑娘對她說:“三丫頭想把我嫁了,大姐,你說她壞不壞。”
春姑娘說:“有合適的當然可以,我一點不反對。”
夏姑娘嚷嚷道:“大姐啊,你也這樣啊。”
春姑娘說:“我是讓你園一個女人的夢。”
夏姑娘說:“你園夢幹嘛拿我來做祭品,我委屈啊。”
春姑娘搖了搖頭:“真是個夢蟲兒。”
我心裡說,春姑娘,你難道脫離了夢蟲兒的行業?你的豐滿並不能讓人相信你靠近了少婦的行業呀!默默地看春姑娘走路,真是一種享受,那柳腰細擺,翩翩的1字步逼着豐滿的臀部左右搖晃,輕輕地走來,誇張地給人一種顫巍巍的震撼,迷人的雙峰配合身體的飄移,上下輕盈地波顫,象在讀風情萬種、韻味飄逸的抒情詩。那眼光象是被磁石吸引着,有一種欲罷不能的艱難,你的眼球似乎已經要到扭傷的極限,嗚呼哀哉,心中一種壓仰讓你的心狂跳不止,接近情傷。。。。。。
春姑娘見我沒有跟上,扭過頭來問道:“走啊,怎麼了?”
夏姑娘悄悄說:“她可能又在讀你。”
春姑娘用手在夏姑娘頭上敲了一下:“就你知道的多。”
我在想,假如有一天,我們都各奔東西了,我們的心裡會怎麼樣呢?是懷揣着一份思念,還是悲泣難過地依依不捨。夏丫頭那豐富的情感註定要嚎啕一番,春姑娘會強忍着心酸面含微笑,冬姑娘呢?她會男孩子似的揮揮手,若無其事地離去。我呢!會落淚麼?會!沒有嚎啕,沒有笑靨,深情的默默送別!
那種場面,我也不明白爲什麼要去提前思考,我知道這一天早遲會來的,但肯定不是現在。爲什麼要提前擰這個問題出來曬,我非常迷茫。我根本不會去想,它有什麼預示,更不會去想它在表白什麼?
這種反常本身就是一種暗示,而被我忽略了。。。。。。
春姑娘說:“秋妹,你爲什麼總是心不在焉的,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說:“沒有,一些不切實際的問題在腦子裡面晃悠。”
春姑娘說:“你就是愛胡思亂想,難怪萬國醫生說你心重。”停了一會她又說“萬國醫生的醫術非常好,稱他爲專家,一點不爲過。”
我說:“就是,假如他生存在現在人類社會,他的專家門診一定爆滿。”
春姑娘說:“我感覺可可姑娘有點喜歡萬國,我們要不要去牽牽線。”
我說:“他們都比我們大多了,我們去摻和不太好吧?”
春姑娘說:“也是,彼此心中明鏡似的,用我們年輕的魯莽去挑明,反而有點不倫不類的。其實,夏姑娘的玩笑已經讓可可的態度在萬國面前暴露無疑了。”
夏姑娘說:“我只是玩笑,沒有心機的。”
我說:“你要有心機,肯定非常可怕。”
夏姑娘說:“爲什麼?”
我說:“因爲你的直白讓心機摟着,那種瘋叉叉的呼嘯將會無堅不摧。”
夏姑娘說:“大姐,三丫頭罵我。”
春姑娘笑道:“你本來就是瘋叉叉的。”
、夏姑娘又開始發起嗲來了:“嗥,你們欺侮我,不來了!”
夏姑娘蹲在地上耍賴皮。
我說:“天快黑了,田雞要出來了吧?”
夏姑娘一下飛了起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已經竄進了我的懷裡,讓我當場愣在那裡。
“三丫頭啊!”她好像帶着哭聲!身體緊緊地貼着我,我感覺到她顫抖的帶着體溫的肉體在傳達一種純潔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