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到來。我們都穿上了可可爲我們編織的衣服,感覺非常神爽,愛美之心,油然而生。大家都把對方當成了鏡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彷彿在尋找自己的女人味。我第一次仔細觀察春姐姐,感覺她太美了!黑黑的秀髮,彎彎的眉毛,一雙誘人的會說話的眼睛,含笑的小嘴,白裡透紅的臉蛋。纖細而豐滿的身軀,一對高聳的奶瓶(對不起那兩個字不讓寫)大膽地俯視着瞅它的眼睛,讓你想看又不敢看。真是迷死人個了!異性看了,還不亂了心竅。
我說:“春姐姐,我真的想娶你了!”
她打趣地說:“那你嫁給我啊。”
夏也嬌滴滴地說:“不幹,不幹,我要咬你們兩口。”
我笑道:“可愛的‘妹妹’,你不怕三步倒啊,‘姐姐’不想讓你死啊。”
夏說:“我不怕,就要吃你三步倒。”
我說:“我們走吧,要是一個男人路過,聽見我們說的話,不被雷翻纔怪!”
夏說:“雷翻活該,誰讓他偷聽我們說話。”
不知不覺我們來到城門口。今天的崗哨怎麼多了兩個人。仔細一看,除了兩個可笑的小鬼,還有黑白無常兩人!他們怎麼來了!讓人匪夷所思。他們那麼忙,怎麼會來站崗?我感覺這裡面大有文章。
我們轉到鐵匠鋪,工關看見我們,迎了出來:“你們來了,正想去找你們,錢幣我打好了一批,你們看看行不行。”
鐵幣,銅幣,大中小各三樣,還有銅板,都非常精製,很像某個朝代的錢幣。
我說:“非常好,辛苦了。一會你們把這些都送到田鎮長那裡去。”
我們又到其它地方轉了轉。我說:“你們還想不想跳舞,我們再去跳?”
春說:“你怎麼想起了!”
我說:“我想看你們跳舞,我那天還沒看夠。”
夏說:“我們也想聽你唱歌,真好聽。”
我說:“那我們再去。”
我們剛回到茶樓,田大哥叫起來:“好啊,我都忙死了,你們確去轉大街,還說要幫我。”
我說:“我們是在幫你啊。”
“這也算是幫嗎。”
我說:“叫你的跟班把鐵錢幣擡到廣場去,再讓他們去通知所有的人都到廣場來,有重要事情。”
我們來到廣場,鎮上的人也慢慢來了。
我說:“你們先跳舞怎麼樣?”
春夏道:“這就跳舞啊?”
我笑道:“你們嫌人少嗎?”
我大聲說:“下面請美女爲大家獻舞,大家歡迎!”
先來的人都歡叫起來。
春夏兩人說:“秋妹,你唱草原上的歌。”
“美麗的草原。。。。。。”我感覺犯噎,猛然想起:我忌諱這首歌曲。只好唱別的了。
我看人來的差不多了,拍拍手大聲說:“大家靜一靜,一會再給大家跳舞。爲了我們這個集鎮的繁榮興旺,從明天開始,買賣東西要用錢幣。現在就爲大家發放錢幣,每人都有二十個。但希望大家愈用愈多,只有勤勞智慧的人,才能愈用愈多,因爲,他們用錢想的是:今天用了兩個,明天必須賺回來三個!用田鎮長的話說,希望大家都發財!錢用完了的人,也不要失望,你們可以幫集鎮幹活,同樣也能賺錢,你們發財了,田鎮長才高興。他的目的就是看見你們個個都發財。。。。。。”
我看見了由回生,他也在人羣裡。當錢發到他那裡時,他只用手拿了一個。真是古怪的人!
我又拍了拍手:“下面,我給大家唱一首歌,然後,再請兩位美女給大家跳舞。”
曰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沒錯,我們還真是能把氣氛搞起來。
。。。。。。
回來的路上,春拉了拉我的手,小聲說:“今天氣氛有點不對,城門口多了黑白無常。另外,還有那個由回生,咱們要小心一點。”
春姑娘好聰明,她也看出了這些細節。
我們做好了飯,由回生也回到了茶樓。他剛進門,使勁用鼻子嗅了嗅:“好香!你們做的什麼東西啊。”
我說:“由先生回來了,一塊吃飯吧,我們都做好了!”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好,好,好,老臣。。。老夫還沒吃過你們這樣的飯菜,我不客氣了。”
“啊!真是人間美味!老夫第一次吃。”他邊吃邊說“好,好!天上的東西也不及如此美味,人類真會享受!”
我說:“由先生說笑了,你吃過天上的東西嗎?”
“老夫只是打個比喻,不曾吃過,不曾吃過。”
夏姑娘冒一句:“亂打比喻。”
由先生笑了笑:“你們不是也說:天上人間嗎?難道你們也去過天上?”
我笑着是:“由先生說的是,比喻可以誇張,有句話說:氣吞山河,氣是虛的,山河是實體,它又怎麼吞的了山河。是不是,由先生?”
由先生道:“秋姑娘,好一張厲嘴。老夫有點喜歡你了。”
我說:“由先生又說笑了,象我這樣的山野小花,怎敢讓你老擡愛!你老在醫術上的地位,打個比喻:在這陰曹地府,至少是判官級別,不然就是,閻王!”
由先生微微一怔,隨後大笑道:“秋姑娘真能講大笑話,老夫感覺輕飄飄的了!把老夫比成閻王,判官!你真想的出來!”
我笑道:“只是打比喻,打比喻罷了,如果由先生真是這兩個大人物,怎能同我們坐在一起,讓我們這些小民比來比去,讓人笑話。是不是?由先生。”
由先生的筷子夾着一塊竹筍停了一下,隨急又放進了嘴裡。
我見他不吱聲,又說:“要是你老真是閻王,我還想同他說道,說道。”
由先生詫異了一聲:“哦?!”
“你看,這陰曹地府,死氣沉沉,又有點亂糟糟的,閻王,你是怎麼管理的?這陰曹地府美醜不分,顛倒黑白,你是怎麼管理的?這陰曹地府,你亂收人們的頭髮,有何用意,見不得人嗎,你是怎麼管理的?這陰曹地府,人間每年燒來上萬億的陰錢幣,都到那裡去了?這幾個問題,如果閻王在這裡,我一定讓他當面說清楚。”我用迷人的方法笑了笑,我知道我是在故作嬌柔,媚態外襲“可惜,你不是閻王。是不是?由先生。”
由先生摸了一下腦袋:“可能,老夫是說,可能,閻王他感覺醜人在人間受了委屈,在這裡補償他們一點吧。我好像說過,人間與這裡的變化息息相關,這裡蕭條是想要人間繁榮吧。錢幣更是錯怪,別說陰曹地府沒有錢幣,就是有,那些也是假錢幣,這裡的人是收不到的。是人們對逝者寄託的哀思,或者根本是在做給其他人看的,以此眩耀自己,人們聰明過了頭,那是一種最傻的自找的負擔,我到很敬重那些只在墳前磕頭跪拜的人,那是他們對逝者最真誠的哀思。”
我說:“既然是爲了人間好,倒是應該感謝閻王,但他的方法不怎麼樣。既然息息相關,勢必會影響人間的美醜不分,顛倒黑白。閻王他應該請你去看看。”
“爲什麼?”
“你不是醫生嗎。”
“哈哈哈!!!”
我又說:“假如你是判官,第一,我要請你把以上話題帶給閻王。第二,你是個好判官。你瞭解人們疾苦,善於做調查研究。看得出你非常盡職,受人尊敬!”我又笑道“可惜,你不是判官。是不是?由先生。”
“哈哈哈!!”
我突然說:“我恨死了判官!”
在坐的人都有點驚訝,包括由先生。
他問:“怎麼了!”
“我年紀輕輕,被他判到這裡來,他應該判的不判,不應該判的,被判了。由先生,你說,這無用的判官該不該恨。”
由先生說:“你可能誤會他了吧,聽說他不管來的,只管去的。”
“人類的擁擠,陰曹地府的冷清,他不會沒有責任,他沒有管好他手中的筆。他像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假如我是他媽媽,我說假如,一定狠狠打他的屁股。讓他別拿着那支筆亂畫,竟然畫出人間與陰曹地府的不平衡。這個不懂事的判官,他就沒有去想過這些問題,是不是?由先生。”
由先生意味深藏地望着我,他輕輕地放下了筷子。
我笑着說:“你們看由先生,真有成熟男人的那種魅力。我真的好想希望你就是判官啊。以由先生的品質遠遠高於那位高高在上,自以爲是的判官,你又會調查,體貼民情,辦事認真。如果這裡搞選舉,你肯定是判官!”由先生嘴角抽動了兩下,最後大笑了起來。
我問他:“由先生,你吃好了。”
“吃好了,吃好了,謝謝你們的飯菜。老夫吃的很開心。秋姑娘,你是個伶牙利嘴的姑娘。老夫真的非常喜歡你,以後有時間,老夫要好好同你切磋切磋。老夫有事,改日再會。”
我說:“一帥,你遠遠地跟着他,不要讓他發現。”
一會,一帥回來了:“他們不見了,城門口守大門的都不見了。”
“烏拉。。。。。。”我和春姐同時高呼起來。
我和春同時說:“判官他終於走了!”
夏說:“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我說:“他叫自己老臣,馬上改成老夫,是閻王他會說本王什麼的。我立馬就看出來了。可是他們怎麼無緣無故跑到這裡來呢,可能先的目的是來懲罰我們的吧。後來瞭解了這裡的變化,才放棄了對我們的懲罰。如果是這樣,我是不是太過了。”
春說:“今天太經典了!舌戰判官,你對他又打又哄,他竟然不敢生氣。我愛死你了,秋妹妹,我要娶你。”
夏說:“不幹,我要咬你。”
我笑道:“你們又來了。”
這時,看守跑了出來:“餘鎮長不見了!”
田大哥說:“快去找找。”
“不用找了,判官把他們帶走了!”
田大哥嘴裡嘰裡咕嚕地說:“我怎麼這麼笨啊,象個小屁孩,永遠都辦不到像她們那樣,眼睛裡有架透視機。。。。。。”
這個集鎮終於可以自由了。感覺空氣也清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