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當然更高興了,盛錦妍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心事,等以後再說吧。
穆眠說了:“阿妍,你不能爲爲兒子包辦婚姻,要兩情相悅,懂不懂?跟身份沒有關係,千萬不能跟明眼和阡陌透露,希望我的兒子能自由戀愛,覓到心上人。”
盛錦妍被他說服了,終究是沒敢聲張,讓孩子長大自己處對象?有些匪夷所思,想想,自己和穆眠還不就是自由的婚姻!
還是得兩人看對眼了,不抱任何目的和算計,那纔是合意的婚姻。
穆眠說的自由戀愛,纔是真正的美滿姻緣。
盛錦妍嘆道:“要是以後男人變了心?盛錦珠還是和穆謙看對眼的,怎麼沒等成親就都變桄了?”
“他們都是抱着個人的目的而選擇的,但是沒有目的,沒有算計,自由戀愛的婚姻也不都是完美的。
人是會變的,待看到了比對方還對眼的對象,心就轉移了,這叫見異思遷,開始誰也不會看透徹誰的心思,自由戀愛是要處好多年的,都瞭解了對方,纔會結婚。
人什麼時候變,也得根據身份的變化來決定。
身份低的時候,覺得對方是很合適自己的,身份一高,就心思貪婪了,覺得自己虧了。
見異思遷的人不少,自由戀愛也不見得能體會出來,這就是命運了,人一生哪有特別順遂的,婚姻坎坷很多人會遇上,要是一夫一妻制,很多人會離婚,造成家庭的破裂,子女無人撫養,也有一定的弊病。
不管是什麼樣的婚姻和制度都有利有弊,什麼樣式的婚姻都有離散,何況是盛錦珠和穆謙,她們的婚姻沒有感情基礎,互相拋棄不是新鮮事,愛得極深的婚姻,纔不會生變。
可是也有愛馳的時候,互相厭棄了,真是沒有辦法的事,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也就是命運吧!”穆眠說了一大套,都是現代人的規律,古代人很難接受。
古代的婚姻有古代人的認知和法則,所以女人變心的少,男人變心就連續的納妾,妻子就守空房。
盛錦妍嘆道:“你好像對婚姻看得很透徹。”
“不是我看得透徹,是前例是事實,擺在了那裡。”穆眠笑道。
“前例可沒有,你怎麼想到一夫一妻制?”盛錦妍問道。
“有這樣的地方,有這樣的制度,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解釋了你也不會信。”穆眠想自己把真實的身份告訴盛錦妍,他也不會有危險,盛錦妍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也不會出賣他,他們是一體的最親密的夫妻,就是匪夷所思,她也不會嚇到,自己是真真實實的大活人,她也不是膽小的女子。
只是她不會信,說了沒用,何必多此一舉。
盛錦妍聽了穆眠的話,心裡的疑團是那麼的油然而生,什麼地方有那樣的制度,穆眠怎麼會知道,從哪兒聽來的?
“是書上看到的,還是聽來的,有書給我看看,聽來的給我詳細說說,這樣新奇的事情很吸引人,你不知道我是喜歡新聞的人嗎?”盛錦妍是好奇,也是覺得穆眠說的事情有很多匪夷所思,總覺得他好像有自己一樣的經歷。
穆眠說的好奇害死貓,自己就是好奇,害死貓就害死吧!
“聽了你也不信。”穆眠笑道。
“世界上有什麼不讓人信的?你信神鬼嗎?沒有經歷的人自然是不會信,要是真的見到了鬼,一定會信有鬼的。”盛錦妍說的話讓穆眠倒吸一口涼氣,她的話怎麼這樣怪?
“阿妍?誰見過鬼?你是聽了傳言?還是親身體會了?”穆眠對盛錦妍的身世也好奇起來,她說話怪怪的,難道有什麼經歷?
“鬼,我倒沒有見過,只是聽人說的。”盛錦妍不能跟穆眠說自己是重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會信,說了無益,她陽光燦爛的大活人,穆眠不會懷疑她是鬼。
到此,二人都有了對對方的想法兒,可是都沒有問出來:你是重生的嗎?”
穆眠不會懷疑盛錦妍是穿越的,因爲她和自己的作爲不同,她要是穿越的也是遠古來的,跟自己的時代沒有關,她要是重生的,自己就沒有看出來。
遠古和秦漢之前的女子,她的行爲還是有些沾邊兒,可是她的大家閨秀的範兒十足的是大夏女子的風格,在她身上看不出穿越和重生的跡象。
和小陶氏母女的仇恨好似不是根深,要是她是重生的,前世被她們害死過,怎麼就不急了似的殺她們,妍兒的心情就這樣穩定嗎?殺身大仇也能忍?
穆眠也是看過很多網文的,重生女死於非命,帶着深仇大恨來的,哪有不報仇的?
妍兒要是重生的,表現得這樣雲淡風輕對待小陶氏母女,她的心態真是超過自己了,/不是沒有機會,沒有能力報仇的。
只是爲了他的計劃嗎?她就忍了,她要是告訴自己她是重生的,和小陶氏女仇深似海,自己怎麼會爲了計劃讓她冤枉的活着,自己會把小陶氏母女碎屍萬段的!
穆眠頭晃得像撥浪鼓,趕走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兒子嘎的一聲吼,驚走了穆眠的遐思:“喲喲喲!寶貝醒了!”穆眠趕緊的抱兒子。
爺倆對上了臉兒,穆眠拎着兒子的倆胳臂轉軸,小傢伙迅速的倆小腿兒亂蹬,小雞正對穆眠的嘴:“刺……”如箭離弦,對着穆眠大力的射出。
“噗!……”穆眠的嘴不自禁的就噴了。
喝了一嘴的兒子的瓊漿玉液,鹹滋滋的甜滋滋的,帶着甘霖之氣,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奶香味兒,騷味極小。
這是阿妍的乳汁的結晶,雖然他不加意識的吐了,卻不覺得噁心,童子尿是治病的好藥引子,這樣的意識,卻不能引吐。
穆眠吧嗒吧嗒嘴:“很香!”
盛錦妍笑得彎腰,穆眠也笑起來,阡陌趕緊接過小皇子,幽蘭只有善後。
幽香取了衣服交給盛錦妍,盛錦妍拉了穆眠去內室換衣服,綠雲把皇上換下的衣服送去漿洗房。
穆眠漱口洗手,盛錦妍笑道:“親兒子的尿,不嫌臊!”
“不是尿,是你的奶水,沒有怪味兒,真的很香。”穆眠的話說得盛錦妍臉紅了。
看穆眠的眼光,很想吃她的奶水似的,盛錦妍的臉成了紅布。
穆眠的鹹豬手探出,親暱地撫了一下:“低低地說道:“這裡是寶。”盛錦妍的臉更紅,他怎麼這樣輕薄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穆眠笑得有些靦腆了,盛錦妍還真不知道他會靦腆呢。
“你學壞了!”盛錦妍輕斥……
“我越是壞,越是愛你!……”穆眠笑笑,變了無賴的樣子,再次伸手,盛錦妍迅速躲了,穆眠沒有得逞,很失落的樣子。
盛錦妍覺得他雖然開通,卻不是輕狂肆意不正經的人,他很文明,玩笑不多,尊重第一,她喜歡這樣的人,他的行爲正和她的心意,倒是志同道合,盛錦妍不喜歡牀~事太甚,沒完沒了,只以下邊兒論事的男人。
穆眠多的只是關心,能理解對方的心思,無微不至用來形容是欠缺了,總之她就喜歡這個人這個脾氣,看着哪裡都順眼。
“小傢伙真愛睡。”穆眠打破不了尷尬,把話轉移到兒子身上,三個多月的孩子就是愛睡,望着這幸福的結晶,美滋滋的笑着:“放下他,抱抱我,有了兒子,你不要我了?”他可憐巴巴地說道,滿臉的渴望。
盛錦妍“噗嗤”一笑,快速的收了聲,怕嚇着兒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眠睨她一眼:“一刻都不能忘我我纔對。”眼裡滿含了期盼。
盛錦妍又差點兒噴笑笑,小聲嘀咕:“變小孩子了,吃小孩子的醋。”她放下了孩子,轉身要下榻,穆眠一把抱起她,麻利的進內室。
盛錦妍要說什麼,嘴瞬間被堵了,一陣的親,盛錦妍強抑感覺,大白天她們可是沒有過的事。
盛錦妍掙扎了幾下兒動不了,就投降了,穆眠親了一陣兒,撫住軟綿綿的觸感。
最後還是罷手了,穆眠畢竟是個文明人,要是讓丫環們撞見他就會害臊,就是關上門人家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荒~淫~無道皇帝,白日宣~淫~他是幹不出來的。
盛錦妍的心放下,她也是麪皮極薄的人,晚上一室旖~旎是夫妻的人倫大禮,大白天的胡亂來,真是讓人無地自容。
好在穆眠有分寸,合她的意。對她的心,志同道合是真的,穆眠也是很理解她的。
穆眠也是臉皮薄的人,會適可而止的,這是盛錦妍最滿意的。
穆眠心滿意足的去了御書房,胡道義緊隨其後,看着皇帝的腳步輕盈,精神奕奕,只要皇帝健康長壽,纔是做奴才的福氣。
看看太上皇護拉上萬的女人,皇帝都沒有做長,就去山裡修行了。
皇帝把太上皇的女人送去一大批,太上皇還是欣然接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修行的人還有幾車女人,還不知道女人的危害嗎?
皇帝的脾氣沒有一點兒像太上皇的地方,皇帝節儉,一頓只吃幾個菜,太上皇都是自己午餐,一餐接受二三十道菜。
皇帝和皇后午餐只有八個菜,這還是頂仨人吃飯,小孩子吃皇后的奶。
連奶~娘都不要,皇后是更節省的人,可能是皇后從小被祖母和妾侍苛待,吃的是餿粥冷飯,衣衫撿庶妹剩的,頓頓不得飽食,多可憐的人,是那樣的生活,才養成了這樣節儉的心性。
可是她對下人厚待,三個丫環出嫁,都是萬兩的嫁妝。
對阡陌那個患難與共的丫環,皇后都想與她共侍一夫。
真是個善良的皇后,遇着這樣的主子是百輩子修來的福分。
自己有幸做了皇上的貼身太監,也是修了八輩子的德嗎?
胡道義想的入神,差點兒撞到御書房的門上,嚇得激凌一下兒站穩了腳。
皇帝坐在御書案前,胡道義麻利的沏茶,悄無聲息地放在書案上,悄悄地退出門外,侍立在門口的一側。
大陶氏和諸葛千英進~宮,看女兒看外孫,這一次諸葛千英帶了兒子。
盛偉岸以前得了家裡的報喜添孫,可是他在外,沒有得見孫子的機會,這次回來,孫子已經一週了,生的活潑可愛,喜之不勝,就等着盛偉岸回來給孫子起名呢,盛偉岸是軍人可也是讀過書的人,還有文采。
這一次孩子的名字就確定了,乳名就叫晨兒,是大陶氏起的,學名盛裕,字鳴鴻。晨兒自然是樂得蹦,喜歡的不行。
щшш▲ тtκan▲ ¢ ○
他已經語言流利,會察言觀色了,跑得飛快,盛瑤卿要教他輕功,天天讓他在府裡跑步,小孩子一看就是習武的料,小身板兒輕健,手腳靈活,雙眸有神,頭腦機靈。
比他的爹爹要勝一籌。
盛錦妍最喜歡這個小侄子,愛得不行,當了寶貝。
“皇后姑姑!……”晨兒老遠的就喊起來,飛快的撲向前,奔了盛錦妍,到了近前,卻止住了腳步,站在盛錦妍面前:“皇后姑姑好!”
小傢伙很有禮貌,諸葛千英是大家閨秀,還有大陶氏幫着教孫子,孩子哪有不懂禮貌的?
他跑得很快,衝勁兒很猛,可是一說停卻站得那樣穩,收勢那樣迅速,沒有撲到盛錦妍身上。
他雖然是個小孩子,衝力也不小,要是撞到盛錦妍身上,要是盛錦妍是普通女子,一定會撞個倒仰,他就是撞上,盛錦妍也會接住,不會倒下。
可是他能收放自如,這就是練輕功的基礎,輕功如飛,如果不能剎車迅速,豈不是滿街亂撞了,就是大麻煩。
盛錦妍欣喜地說道:“晨兒會收放自如了!”小傢伙看起來很刻苦,進步迅速:“晨兒要慢慢來的,可不要累壞小身板兒。”多大點兒的孩子:“可不要傷力了,是一輩子的大事。”盛錦妍趕快找補藥。
讓母親和嫂子快快的請坐,沒有等誰吩咐,小傢伙就趕緊的搬椅子,他怎麼能搬得動,阡陌抱着臻兒進來了。
幽蘭幽香趕緊的設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