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鱗軒看了南宮烈火兄弟一眼,心中暗想,現在不是鳳臨門的對手,不能硬碰硬,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待他回宮稟明父皇再派人剷除鳳臨門,報今日之仇。
打定了主意,他朝地上的大內待衛揚手冷道:“帶上阮才,我們走!”話落掃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甩袖而去。
南宮兄弟面露快意,皇帝我家門主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個小小的太子?哼!
雅間內,岑霜目不轉睛地盯着鳳血,眼神怪異。
鳳血摸了摸臉,疑惑地問:“我臉上有東西?”
岑霜搖頭,收回視線,看向窗外,只見鳳鱗軒已帶着人氣極敗壞地走了,以他的脾性,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
“凡是你不喜歡的人,他一點情面都不會留?你就不怕?”岑霜淡淡地開口,語氣無波無瀾。
“怕?本門主從三年前開始便不知什麼是怕!別說一個小小的太子,就是那昏君站在面前,本門主也照打不誤!”鳳血下巴一揚,狂道。
聽到昏君二字,岑霜眼神一凜:“鳳門主若再對我皇不敬,下次見面可是要兵戎相見!”
鳳血眼波一轉,眉目帶笑:“你捨不得殺我!”湊臉上前,醉雞的香油味撲向對面的白衣男子,他嘴角一勾:“因爲我們是上天註定……”
岑霜眸光慢慢寒了下來,像把利劍射向鳳血,死死盯着鳳血性感的脣瓣,好像他再說下去,他就要割破他的嘴一樣!
看到岑霜眸中閃現的冰寒,鳳血止了後話,瀟灑起身,邊打哈欠邊走出門去:“吃飽喝足,困了,回去睡覺!”
看着鳳血的身影離去,岑霜眸中的寒氣一點點散去,徒步到窗前兩手扶窗,向下望去,那抹俊氣瀟灑的紅影已走向人流,飄遠而去,他眸中慢慢浮現一絲笑意。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正午的鳳臨門屹立在紫金山下,高大宏偉鱗次櫛比,陽光溫和地灑下來,像是赫然矗立在古山下的一座宮殿。紫金山是淵都名山,常年紫霧瀰漫,四季如春,如天宮仙境般,有不少人慕名想要爬上山頂沾點仙氣,卻因山腳下有鳳臨門而望而卻步。
傳言,當年東方彝就是看中此處紫氣縈繞,是塊風水寶地而將鳳臨門立於紫金山,以期代代相傳,屹立不倒。後也證實此處確實靈山,鳳臨門成爲江湖中最大的門派,一襲鳳血令,號令江湖,令朝廷聞之膽寒。
遺憾的是,東方彝在一次外出遇襲,命喪亂葬崗,不能看到鳳臨門代代相傳了!
鳳血擡手擋去頭頂的陽光,望着這座宏偉的建築,心中讚歎,東方彝果真有錢,比他前世還有錢,能建出如此宏偉的工程!真是個天才!
太陽有些刺目,他最怕熱,紅衫一揚,一邊大搖大擺地走進鳳臨門一邊朝身後的南宮兄弟揚手道:“本門主困了,要睡覺,沒有大事都別來吵!”
“是,門主!”身後二人恭敬應道,跟着進去。
“啊!”就在鳳血已經踏進去一隻前腳的時候,一聲悲慘的痛叫聲傳來,還有兩個重物落地砸起的震盪聲,震得鳳血腳下一抖,趕緊回身看去。
只見出去給昏君準備生日禮物的司徒秀姐妹倒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嘴角掛着血絲,捂着胸口,痛苦萬分。
“門主,朝廷來人了!”司徒秀硬撐着一口氣回報,一旁的司徒月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奄奄一息了。
鳳血拳頭猛地拽緊,是誰這麼厲害,可以將她們姐妹傷成這樣?她們倆可是東方彝的得意弟子,武功極高,江湖中沒有人能傷得了她們,就算天下第一殺手齊墨也只是與她們姐妹打成平手,這傷她們之人……武功未免太高了!
“秀,月?”南宮兄弟見狀趕緊跑過去,封住二人心脈及全身大穴,也不敢相信會有人這麼厲害傷得了她們兩個!
鳳血腳下一輕,飛身至司徒秀二人身前,眸子深遂地問:“誰傷了你們?”
“一個白衣男子,與門主年齡相近的白衣男子,傷了我和月兒,門主,此人武功極高,我們姐妹合力接了他半招便發現不敵,連忙撤回內力,還是被傷至如此,門主,他已和四王爺朝鳳臨門來了,揚言要血洗鳳臨門,門主……噗……”說至此,司徒秀胸腔一口鮮血噴出,再也說不出話來。
白衣男子,與他相近的白衣男子,這掌法與當年傷東方彝的掌法如此相似,難道是殺東方彝的兇手?
血洗鳳臨門!看來鳳鱗軒那小子來報雞骨之仇了!雷厲風行,是個做帝王的料!好啊,他鳳血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血洗鳳臨門!新仇舊帳,今日一起算算!
“南宮,馬上帶她們進去療傷,吩咐下去,擺陣,迎客!”鳳血眸中嗜血,狠狠道。
“是,門主!”南宮兄弟抱着司徒秀姐妹進了鳳臨門。
沒過片刻,鳳臨門門人便蜂擁而出,鳳血大手一揚,目光犀利道:“擺陣!”
“是!”衆門人齊聲應道,聲勢浩大,立即以鳳血爲中心,四處散開。
這陣名叫九轉迷魂陣,是鳳血根據東方彝遺留下來的陣法秘籍擺的,這陣法用人八十一個,上九下九,左九右九,前九後九,中九,剩餘十八人,立於當頭,是爲龍頭,遠遠看去,像盤佈局精妙的棋。
鳳血立在棋局中,紅衫飛揚,長髮如墨,睥睨萬物,霸氣山河,如三軍之帥,如萬兵之首,屹立挺拔!
遠處,腳步聲嘈雜,鳳血凝眉,他們已進入了紫金山界!
發舞衣揚,鳳血側目而視,目光如千年寒冰,在這陽光下冒着森森寒氣,朝那越來越近腳步聲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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