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驚喜喊出聲來:“令主!”
男子三十多歲,身着白色錦袍,系白玉腰帶,玉冠束髮,高挑挺拔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兩人,眼神看似輕柔,實有銳利夾雜在內,不容人察覺。
他丹鳳眼,高鼻樑,薄脣硃紅,輪廓冰削,眉間有顆黑痔,遠遠看去,像美人常點的硃砂,說不出的嫵媚,雖然歷經三十幾個春秋,仍舊看得出年少時的絕美風華來。
他精通文韜武略,天文星象,五行八卦,是天下難得的奇才。
他是太子月淺的師傅,也是上月國親封的掌兵令令主,掌上月國兵符,有調動三軍之權。
他單名一個落字,無人知他的姓氏,上月國皇帝特賜國姓月爲他的姓,爲人低調謙虛,受百姓愛戴,更深得上月國皇帝信耐。
此次,鳳淵一行,他本沒有隨行,卻在上月國得知月淺受傷,特意趕了過來,正巧看到月淺身邊兩名護衛自殺,出手阻止。
“你二人也太沒出息了,堂堂男子漢竟想到輕生!”月落的聲音輕軟好聽,自帶着份嫵媚妖嬈,讓人深深着迷。
離岸離境聽到令主這樣說,不由得羞愧地低下頭去,卻轉念想到月淺,趕緊擡起頭來,緊張道:“令主,快救救太子殿下,他中了鳳臨門的奇毒!”
月落朝二人手指的方向看去,見月淺已昏厥過去,他面色微變,趕緊彎身下去,點了月淺的穴,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小瓶,倒出一顆黑色藥丸給月淺喂下,方纔起身道:“把太子殿下擡到牀上去,不要給他水喝,仔細守着他!”
“是,令主!”兩人趕緊把昏厥過去的月淺擡到了牀上。
月落看了臉色發黑的月淺一眼,眸中驟然深隧,往鳳臨門方向望了一眼,看來得親自去一趟!
離岸離境二人,將月淺安頓好,再回身時,已不見月落的身影,心中敬佩不已,令主的武功真高,連離開都是無聲無息的!
——帝攻臣受-絕色男後——
鳳血再回到鳳臨門,已是深夜,司徒秀四人在門口守着,見他回來,趕緊迎上去將晚上有人夜闖鳳臨門之事稟報給他。
鳳血挑眉道:“是爲了血案卷宗而來?”
司徒秀道:“不像,來人衣着打扮不像鳳淵人氏,來了好幾批人,皆是一夥的!”
“哦?”鳳血疑惑,想到那名白衣少年,難道他還活着?
忽然,一陣輕微的風飄過,讓鳳血頓了猜測,眸子一轉,轉頭看向一方暗處,似自言自語道:“閣下既然來了,不妨出來一見,縮頭縮腳的,不是君子所爲!”
司徒秀四人並沒發現什麼動靜,聽到鳳血的話,都朝鳳血目視的方向看去,只見黑暗處,緩緩走出一人影,他四人趕緊防備地衝到鳳血面前,緊握住手中的劍。
鳳血嘴角帶着笑,盯着黑暗處那抹身影過來,白衣黑髮,高大挺拔,五官精美,眉間那顆痔如同美人硃砂,在夜色淡淡月華下,將那份嫵媚發揮得淋漓盡致。
鳳血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一閃而過,這個人長得與岑霜有幾分相似,若不是這年紀和眉間的黑痔,他怕是要認錯人,同樣的五官,同樣的衣着,同樣的溫婉,他們倆難道有什麼關聯?
“鳳門主好耳力,竟然能聽出這麼細小的響動,佩服佩服!”月落自黑暗處出來,慢慢走向鳳血,帶着讚賞,甚是真誠。
“站住!再過來,別怪我們動手了!”司徒秀見對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趕緊向前一步喝道,其餘三人也跟着向前,手握劍柄,蓄勢待發。
月落輕輕掃了司徒秀一眼,眼神無波無浪,嘴角掛着一抹不明情緒的笑意。
“你……”看到對方這般神情,司徒秀徒然惱了,欲拔劍上前,他這是什麼表情,看不起她?
“司徒!”鳳血輕喝一聲,阻了司徒秀的動作,從四人身後走出,看向月落道:“彼此彼此!江湖中怕是沒有幾人有閣下這般輕功,只不過這夜深人靜的,你來我鳳臨門,是爲何意?不會是找本門主嘮嗑來了吧?”
月落莞爾一笑,突然有些喜歡這個身着紅衫,鳳流倜儻的少年,他的長相和周身霸氣,都顯示着他將來的不平凡,鳳淵皇帝真是老眼昏花了,這麼有潛力的太子都廢了,鳳淵不亡更待何時?
夜色下,白衣男子的笑容讓月華頓時無光,挺拔的背影風華絕代,只見他一手負在身後,一手把玩着一個由環絡束着的玉佩,閒雅之極。
鳳血眸中微微有些失色,這玉佩……
“當然不是來和你嘮磕,在下只是想在鳳門主這借點東西用用!”月落輕輕注視着鳳血道。
“東西?你說說看!”鳳血已從他手中的玉佩上移開了視線,看向那張嫵媚的臉。
月落道:“血影毒解藥!”
說得那般自然,似乎不是來借,而是自已之物,來拿一般,周身散發出來的全是自信!
鳳血挑眉:“哦?不知閣下要血影毒的解藥作何用?”
他果真沒死!
“我有個朋友不小心中了此毒,在下想讓鳳門主救他一命!”月落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道。
“哈哈!”鳳血好像聽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話般,仰頭笑了兩聲,恢復平靜看向月落,眸中銳利道:“你憑什麼以爲本門主會答應你?”
月落輕笑,不答話,繼續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月色下,那是一塊只有拇指大的橢圓形玉佩,有些像鵝蛋,一半血紅一半透白,世間怕是找不出這等奇玉!
“想要解藥,除非你能打贏本門主!”鳳血目光犀利地看着月落手中的玉佩道。
月落嘴角輕輕上揚:“那在下就陪鳳門主玩玩!”說罷腳下行如疾風般奔了過來。
“退後!”鳳血對司徒秀四人一聲輕喝,聚集內力於掌心,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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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都出來了,親們還等什麼,